聽著梁薇薇的話,梁笙用力的拉了一下她的手笑道,
“傻丫頭,爹又不是物件,怎麽會被搶走呢?放心吧,爹一輩子都會守著你娘,和你們在一起的。”
“薇薇就知道爹是最好的。”
邢芮剛推開大門,就看到梁笙帶著幾個孩子回來了。
“正想著去接你們呢,怎麽,朵朵睡了?”
邢芮看著梁笙懷裡的朵朵,伸手接了過來。
孩子睡著了,熱的頭上都是汗水。
“你們兩個一會洗一洗,這麽熱的天,小心長痱子。
我給朵朵擦擦,這孩子一頭的汗。”
“娘,我們路上看到玲姨了。”
邢子赫趕緊和娘匯報著,卻將邢芮直接給說蒙了。
“玲姨?”
“胡玲兒,”
梁笙不鹹不淡的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將孩子們帶進來,回手把大門頂上了。
“以後賺了錢,我們也壘砌一圈的圍牆,按個大鐵門。”
“嗯,”
梁笙點頭,
“你說得對,我們畢竟住在村子外面,來回路過的人多,隨手被誰拿點東西我們也不容易發現。
要是能壘砌一圈的圍牆,那就好多了。”
“嗯,來年,來年開春我們一定會有足夠的錢壘砌起這圍牆的。”
帶著幾個孩子回到了屋裡,簡單清洗一下,都上了炕睡覺了。
邢芮找來晾曬好的艾蒿開始熏起蚊子來。
“唉!”
邢芮看著敞開的窗戶,對蹲在自己身邊的梁笙說道,
“我們住在村外哪裡都好,就是這蚊子太多了。”
“蚊子是多了些,可與村子裡那些人家比起來,我們家裡的蒼蠅可是少了不少。”
梁笙這話說的也是實話,天氣熱,各家用的都是露天茅廁。
家裡養的家畜也多,拉的到處都是雞屎鵝糞的,那味道就更別提了。
蒼蠅一天天嗡嗡嗡的都打臉,邢芮想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可邢芮家就不同了,因為離村子遠,家裡後院又打了井,梁笙收拾的及時。
並且將每日雞鴨鵝的糞便都弄到外面的一個大坑中,掩埋起來。
按照邢芮的說法,就是集中起來漚肥,來年種地的時候用起來方便。
“要是能安個紗窗就好了,這樣既防止蚊蟲,又能把蒼蠅擋在門外了。”
“紗窗?”
梁笙又是一臉的蒙糟,而邢芮卻突然拍著腦袋說道,
“對了,我聽說有一種草籽穿起來能做門簾子,掛上它,蒼蠅也會少不少。”
“草籽子?你見過麽?”
“見過圖片,沒見過樣子,但我們可以去問問乾爹。”
說道紗窗,邢芮心裡也有了注意,何不自己做一個?
去鎮子上買一些又便宜又粗糙大眼的布做紗窗應該是可以的吧?嗯,就怎麽決定了。
“圖片?”
梁笙剛問出這句話,邢芮猛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
“睡了吧,這麽晚了,明早還要早點去鎮子上送貨呢,那個張雪瑩明天應該來了。”
“邢芮,”
梁笙語氣突然變了一下,有些忸怩的想要朝著邢芮伸過手來,可又怕邢芮生氣。
只能小心的試探的問了一下。
“我,可以抱一下你麽?”
“睡覺了,這麽熱的天抱什麽抱。”
嘴上說的冷淡,可邢芮覺得自己身上呼的就燒了起來,
那熱度真的比正午的大太陽還烤的讓她難受。
“那拉一下手呢?”
拉手手是自己說可以的,邢芮想要回絕,但終究是開不了這個口。
“拉一下下,就睡覺好麽?”
“好,”
終於聽到邢芮同意下來,梁笙急忙將自己探出的手更近一步的伸了過去,一把將邢芮那已經都是汗的小手抓在手裡。
“邢芮,你的手好軟,摸著好舒服。”
“我聽薇薇和我說,胡玲兒又和你表白了?”
梁笙正鉚足了勁煽情的時候,邢芮突然就來了這麽一句,打的他還真有些措手不及。
“她是個瘋子,她的話不能聽。”
“你慌什麽?瘋子不瘋子的,被人表白心情一定很好吧?”
邢芮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怎麽了,突然就說出來這有些酸酸的話來。
“胡說……”
一句胡說,梁笙再也不控制,一把將邢芮就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砰砰砰……
當兩個人靠在一起的時候,兩顆呼之欲出的心,讓兩個人越發的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以後不許你說這些奇怪的話,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我心裡只有你和孩子們。
你非要說這些話傷我的心,你高興麽?”
這個男人的土味情話,確實讓邢芮很是受用,再加上這狂跳的心跳聲,
那全身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摻雜在一起。
“梁笙,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什麽都喜歡,哪怕你還是之前那個傻樣,我還是喜歡你。”
呵……
此時盡管有些頭昏腦漲,但邢芮可不相信他梁笙會喜歡傻娘那樣的女人。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兩個都是命,我以前從來不信這東西,可我現在信了。”
既然自己身上都能發生這麽離奇的事情,那還有什麽是不能相信的呢?
邢芮越來越覺得,梁笙就是老天給自己送來的福利,順便還帶了三個小萌娃。
大概是自己在那個世界裡過得太過苦逼,老天看不下去眼,才讓她在這裡又活了這麽一世。
“是麽?”
聽邢芮這話,梁笙興奮的用力將她抱緊在懷中。
“我睡不著覺的時候,也常常會這麽想,一定是老天故意這麽安排的,
我才會失憶,才會被你救起來,才會成為孩子們的爹,你的男人。”
“就算這樣,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說過,我們還要了解一段時間。太快了,我接受不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一邊輕柔的將邢芮抱在懷中低喃著,梁笙一邊附耳吹拂著滾燙的熱氣說道,
“我盡量,可我有的時候真的是一晚一晚都睡不著。
邢芮,這了解的時間可不可以在短一點點,年底,年底我們成親吧?好不好?”
炙熱的嘴巴貼在邢芮的耳廓上,霎時讓邢芮渾身一個戰栗,心猿意馬起來。
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她活了二十九年從來沒有這麽和一個男人親近過。
她以為憑自己的理智,完全可以掌控這種東西,結果她都來不及思考,梁笙那炙熱的唇就開始貼了上來。
邢芮本能的想要推開他,怎奈此時的她整個人都松軟下來,
靠在梁笙的懷裡,除了粗重的喘息,似乎已經不會在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