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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呂布再世》第199章 合夥
  第199章 合夥
  砰!
  粗大的拳頭猛地捶在桌面,巨大響聲引得門外的府兵一骨碌全都衝進了堂內。

  “出去。”

  丁原揮了揮手,府兵們見並無事故,又躬著身子往後退了出去。

  平複著心境,丁原眼中依舊帶有慍色, 語氣裡滿是不悅的說著:“原本我還十分欣賞呂布,敬他是個英雄。覺得他同我一樣寒門出身,往上一路攀爬極不容易,沒想到這才稍有點勢力,就這般張狂,目中無人, 甚至連本刺史也不放在眼中。若是讓他再升上兩階, 豈非連陛下三公們,也都不看在眼裡了?”

  “使君說得極是, 這般娟狂小子,就應當好生教訓才是。”

  伍囿諂媚的小人之態立馬顯露出來,嘴裡還不忘添油加火道:“現在外邊的那些賤民們,誰都知道九原縣出了個大英雄,卻獨獨不知使君您的姓氏,更別說您祖籍何處了。長期以往,誰還聽信於您?”

  丁原雙手支撐起下巴,陷入了深思。

  伍囿說得沒錯,如果連一個小小的將官都鎮不住,今後還如何在並州立足。

  刺史無插手軍中事務的權力,對軍中將領也不能直接降職或者罷免。

  這就有些頭疼了,他看向站在下方的伍囿,垂詢道:“伍家主,你可有法子?”

  老家夥眼珠一轉, 等的就是這句話。

  只見他沉思片刻, 故作為難道:“辦法倒是有一個, 就是不知道使君肯不肯用。”

  丁原讓他說來聽聽。

  伍囿頓了口氣, 緩緩說道:“在使君的轄區范圍內, 可不僅僅只有漢人吧。”

  丁原立馬會意,接口道:“你是說匈奴人?”

  “沒錯,近幾年匈奴愈發猖獗,已經不太將漢家官員放在眼裡。上一任的度遼將軍王耽,也就是死在了匈奴人的手裡。”

  “百姓們肯買呂布的帳,匈奴人就未必。我們只需從中小小的挑撥兩下,激起匈奴人的怒火,然後將矛頭罪過全指向呂布就行了。”

  “鮮卑人十幾萬人馬都奈何不了呂布,匈奴人就行?”丁原反問一句。

  “使君若不放心,咱們還可以聯絡周遭山野的強盜惡匪,讓他們去五原郡縱火殺人。一旦死傷數十上百號百姓,使君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責問呂布,將其緝捕問罪。”

  伍囿說得頭頭是道,為了針對呂布,他可謂是煞費苦心。

  就算呂布武藝高強,沒死在匈奴人手裡,也早晚會落到丁原手中,到時管教呂布吃不了兜著走。

  他卻不知,匈奴左賢王見到呂布,也得點頭哈腰。

  “使君,某覺得不可。”

  一名高高大大的青年路過堂門外時,恰巧聽到伍囿這番言論。他見丁原神色有些意動,果斷走了進來,抱拳勸說道:“擅自挑起雙反戰事,乃是玩火的行徑,很容易會導致引火燒身,甚至是玩火自焚,還望使君慎重。”

  “你說得沒錯,就算本刺史不喜呂布,也絕不會像張懿那般,勾結外族人。”

  丁原恍然醒過神來,厲聲斥責讓伍囿滾出堂外。居然會出這種小人下三濫的伎倆,若不是眼前青年提醒,他可能就要跳進伍囿的坑裡了。

  一失足乃是千古恨。

  他可不願當張懿那種千夫唾罵的罪人。

  伍囿表面唯唯諾諾的退出了堂外,實則心中恨極,他恨呂布,更恨丁原。

  這種只在暗地裡使壞的人,最為可怕。

  丁原將事件原委說與了青年,隨後問道:“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

  青年略一思索,便回答起來:“回使君,以卑職看來,呂布如果真如伍囿所說的那般作惡多端,州郡百姓們又為何會屢屢稱讚,難道僅僅只因為他驅走了鮮卑人?”

  “更何況凡事也不聽只能一面之詞,此事真假若何,使君只需差上幾名官吏,去當地查證一番,即知真相。”

  青年說完,丁原依舊未定主意。

  他知道丁原在猶豫什麽,便又說道:“以使君之開闊心胸,難道就容不下一個呂奉先?”

  丁原終於開懷大笑了起來,“好你個張稚叔,什麽時候也學會了溜須拍馬。”

  青年微微笑著,他因勇武過人,而被丁原納為武猛從事。

  對那個飛將軍,心中亦是向往已久。

  青年走後,從後面屏風裡走出個中年文士。

  他朝著丁原說道:“使君不是愁沒有機會結交嚴張兩家嗎?呂布就是最好的橋梁,他既是嚴家女婿,又被張仲老將軍所看好。”

  “既如此,你何不認他做個義子,把嚴張兩家牢牢栓在你的戰車上。”

  丁原聽聞此言,眼中升起雀喜的光芒,忍不住高興的拍了下手掌,道了聲:妙極!
  午膳之時,日常打秋風的戲策,掐準了時間出現在院子門口。

  他張著腦袋望向屋內,明知故問道:“將軍,我猜你家定是來了貴客,大老遠的我就聞見了香氣。”

  呂布黑著臉走出門外,朝戲策說道:“來都來了,進來坐吧。”

  裹著厚厚幾皮襖的戲策露出個狐狸得逞的笑容,麻溜走到屋內,向嚴老爺子和嚴信見完禮,尋了個位置坐下。

  這世上只有兩人,呂布應對起來是束手無策,薇娘和戲策。

  一個是心疼舍不得,一個是真沒辦法。

  在呂布看來,戲策天生好腦子,又通讀古籍韜略。按理來說,就應該有讀書人應有的情懷和志向。

  然而相處了大半年,呂布發現自己錯了,還錯得很離譜。戲策不僅沒有丁點兒遠大志向,甚至還又懶又饞。

  六個人圍坐在兩張拚湊起來的木桌旁,桌上已經擺了好幾缽湯菜。

  在嚴老爺子說了聲不必拘禮後,戲策首先舀了半碗肉湯,他輕輕呡上一口,霎時間眉頭都快沉到鼻梁,忍不住道了聲:好酸!
  呂布也嘗了一口,舌尖上隻傳來微微的酸感,哪有戲策那麽誇張。

  不過薇娘似乎很喜歡喝。

  “你在賣馬?”

  嚴老爺子將口中苜蓿(muxiu)咽下,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這些事情自然逃不過他的耳目。

  呂布點頭,也沒準備隱瞞。

  不過嚴老爺子接下來的這番話,倒是令呂布有些受寵若驚了,“雁門關以南的諸郡未受戰火波及,你急缺錢的話,可以問我要,也可以將馬賣給他們。”

  呂布‘嗯’上一聲,便沒了下文。

  老爺子夾起一塊肉片,不經意的放入嚴薇碗裡,又問向呂布:“聽說你向匈奴人要了朔方以北的土地,是看上青鹽澤和金連鹽澤兩塊鹽地了吧?”

  “什麽鹽地?”嚼著瓜菜的呂布對此滿臉問號。

  老爺子見呂布不認,立馬來了脾氣,將竹著重重往桌上一拍,“你還要同老夫裝傻不成!”

  屋內的氣氛瞬間寂靜了下來。

  這時戲策用胳膊肘捅了捅呂布,小聲埋怨道:“我就說這事,哪能瞞得過你雙目如炬、耳聽八方、明朝秋毫的老丈人。”

  戲策馬屁拍得溜,卻把呂布給整懵了,他心中滿是納悶兒和疑惑:朔方北地不是要來養馬的嗎?
  戲策同呂布的小聲話語傳入嚴闞耳中,聽得老人是心中舒暢萬分,他瞬間覺得這瘦骨小子,倒也是頗為順眼。

  “嚴公您有所不知,將軍他面皮子薄,拉不下臉開口,我就明說了吧。”

  戲策重新取了雙竹著遞給嚴闞,“沒錯,將軍就是準備搗鼓那兩片鹽地。只是乾這行我們沒有經驗,但您老有啊,我尋摸著,乾脆咱們合夥,如何?”

   我需要一些不太出名的歷史人物,如果各位能幫上忙,那就太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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