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單雄信者(求訂閱,求月票)
二賢莊佔地不小。
才進入二賢莊,羅成便是看見一名男子,帶著數人迎了過來。
此人留著胡須,相貌方正,頗有威嚴。其看見秦瓊, 便是面露微笑,叫道:“叔寶兄,你可算是來了,讓我一番好等啊!”
秦瓊亦是向前數步,微有歉意,拱手說道:“單二哥,是秦瓊耽擱了, 還請單二哥勿怪!”
原本羅成就有幾分猜測, 此刻聽見秦瓊所言,便是知道,來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單通單雄信了。
單雄信也不是一般人,他初看見羅成,便覺得不凡,在和秦瓊寒暄之後,便是問道:“這位小兄弟氣度不凡,遠勝常人,不知是誰家子弟?”
秦瓊轉身,看著羅成,笑著對單雄信解釋道:“這是秦瓊表弟羅成,乃是北平王府世子,此番隨秦瓊同回濟南。”
單雄信聞言,不禁有些詫異,客氣道:“不知世子駕臨,單通有失遠迎!”
羅成擺了擺手,答道:“不礙事, 單二哥喚我羅成便好。羅成早就聽聞單二哥之名, 今日得見, 果然異於常人,非同一般!”
單雄信抬頭爽朗大笑,說道:“羅兄弟客氣了,單通的虛名,皆是諸多兄弟過譽了。反倒是羅兄弟的大名,單通已是爛熟於耳!”
羅成不禁有些詫異,看單雄信說得真切,倒不像是隨口敷衍,他疑惑說道:“羅成久在北平,單二哥如何知我之名?”
單雄信笑道:“我單家立家之本乃是經商,南北往來,多聞消息,豈會不知羅兄弟之名?不說羅兄弟在邊郡的武功,就是北平與大興的文才,亦是足以震驚世人!”
羅成愕然,點頭答道:“單二哥客氣了,羅成倚仗的乃是父輩余蔭,單二哥能夠撐起這偌大的二賢莊,才是真本事!”
單雄信頷首說道:“羅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今日叔寶兄便在此住上一日,明日再行歸府,亦為不遲!”
一旁秦瓊見二人和睦,也是十分高興。三人互視一眼,皆是爽朗大笑。
單雄信令人領著羅春二人去偏房休息。又是同秦瓊羅成,往正堂去了。
一邊走著,單雄信感慨說道:“叔寶兄落獄之事,確實是單通考慮不周,以至於叔寶兄陷入險境,單通心中甚愧啊!”
聞言,秦瓊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單二哥何出此言?二哥也是一片好心,秦瓊豈能不知?況且此事亦是機緣巧合,想來早就天有注定!”
單雄信一想,秦瓊所言,確實不錯,便是笑道:“那倒也是,若是叔寶兄不淪落獄中,不被發配北平,如何能夠尋見自家親人?”
羅成輕笑著在旁邊插嘴道:“表哥說的不錯,此事,想來是上天早有注定。若非表哥被發配到北平,如何能讓我母親,見上這親侄兒?”
單雄信輕輕點頭道:“這倒也是,不過此事畢竟讓叔寶平白無故受了許多苦楚,還是我單通之過。”
見單雄信如此固執,秦瓊隻得苦笑搖頭道:“這些都是小事,只是秦瓊的那匹黃驃馬,被做官賣了,也不知是否能夠尋回!”
“黃驃馬?”單雄信一頓,便是笑道:“方才看見叔寶兄,實在是太過高興,若非叔寶兄提醒,恐怕此事都要忘了。”
單雄信朗聲說道:“自叔寶兄被發配北平之後,潞州府將叔寶兄坐騎發買,單通便是用三十兩銀子,將此馬買了下來,如今依舊送還叔寶兄!”
緊接著,單雄信便是喚來周近莊丁,吩咐道:“即刻去將秦爺的坐騎牽過來。”
那莊丁領命,急身而去。
秦瓊兀自一臉錯愕,說道:“早先聽那差人說黃驃馬被發買,秦瓊以為再難尋回,卻是不想落在單二哥手中,真是令人意外。”
不多時,那名莊丁便是將黃驃馬牽了過來。那黃驃馬也是頗有靈性,看見秦瓊,便是主動靠了過來,親昵的在秦瓊身上蹭了蹭!
秦瓊亦是面露喜色,顯得很是高興。而此刻,這黃驃馬在二賢莊中將養許久,乃是雄健異常,炯炯有神,精氣完滿。
秦瓊摸過黃驃馬鬃毛,笑道:“看來單二哥待你不薄,日後跟隨我,卻是沒有這般好的待遇了,你可莫要後悔!”
黃驃馬頓時甩了甩馬頭,猶如搖頭否定一般。單通說道:“叔寶兄,這黃驃馬忠義,不輸於人,當是江湖義馬!”
秦瓊啞然失笑,說道:“單二哥說得是,黃驃馬忠心於我,日後我自不會虧待它的。”
羅成在旁邊,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這黃驃馬。此馬靈性,竟似不遜色驚鴻,也不知道二馬比較,究竟是誰更勝一籌!
此話暫且不提。
三人一並入了正堂,單雄信又令人設下酒席,為二人接風洗塵。
秦瓊羅成,可謂貴客,單雄信也是沒有藏私,將自己的好東西都拿了出來。諸多佳肴,甚至還有幾壇精品斷腸酒。
單雄信感慨道:“這斷腸酒之烈,著實遠超他酒,一口下去,猶如烈火過喉,說不清其中感覺。但奇怪的是,一入腹中,便是溫暖無比,整個人都是舒爽起來了。”
“哈哈,單二哥果然妙人。斷腸酒雖然不錯,卻也不至於到此地步吧?”羅成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單雄信頓時微微皺眉,沉聲說道:“羅兄弟何出此言?不說斷腸酒的特殊滋味,便是這般濃香,就別無他酒能夠比較了。”
見單雄信欲要和羅成爭論,秦瓊連忙勸道:“單二哥莫急,表弟非是貶低之意。想必單二哥定知此酒原產北平,只是有一事,單二哥定然不知!”
單雄信微有疑惑,沉吟道:“單通確實聽聞,此酒乃是北平胡家所產。不知叔寶兄所言之事,究竟如何?”
秦瓊微笑說道:“此酒雖是胡家售賣,但卻是表弟獨創釀造之法。在這斷腸酒中,我表弟亦是佔了五成份子。”
單雄信頓時面露異色,詫異看向羅成,說道:“原來竟有此事,方才確實是單通魯莽了。想不到羅兄弟小小年紀,竟連釀酒之法都有所涉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