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達成合作
胡巴的反應,自在羅成預料之中,畢竟他如此突兀的來此,難免讓人心生疑慮。
胡巴稍作遲疑,卻是嚴肅問道:“羅兄弟欲要合作?想要怎樣合作?”
羅成笑了笑道:“由我提供技術,胡家提供工匠資金及銷售如何?”
羅成的話讓胡巴一呃,有些無奈道:“胡兄弟的條件卻是有些苛刻了。”
在他看來,羅成這著實是有獅子大開口的嫌疑,羅成隻負責提供技術,其他都是需要他們胡家來辦。
羅成搖搖頭,很是自信道:“我不過是實事求是罷了,若是你們胡家與我合作,絕不會吃虧的”
胡巴臉上帶著苦笑,他與羅成原本是友情,可被羅成這樣一搞,他卻是有些難做。他在家族之中雖然也有一定話語權,但看羅成的意思,顯然是所圖不小,有些超乎他的能力范疇。
不過胡巴也沒有拒絕,這確實是件大事。北地之人喜好喝酒,尤其是烈酒,但如今的烈酒,實在是不足以稱為烈酒,若是羅成當真有烈酒釀製之法,此事關系甚大。
他對這身旁的仆人招了招手,仆人心領神會而去。這樣的事情他不好決斷,還是請理事的人來辦吧!
不多時,便是一位留著胡須,身材精瘦,樣貌和胡巴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燕雲富商,胡巴之父,胡忠發!
看見胡忠發,胡巴松了口氣,羅成氣場太強,讓他難以招架,便是擺了擺手介紹道:“羅兄弟,此乃家父!”
羅成看了胡巴一眼,便是拱手行禮道:“羅成見過伯父!”
胡忠發自然是知道羅成身份,不敢佔羅成便宜,便是連忙將羅成扶起,道:“世子客氣了,不知今日緣何來此,所為何事?”
羅成呼了口氣,卻也知道,這是主事之人。他也看出了胡巴的難處,或許和胡父談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胡巴畢竟不是主事者,很多事情都無法決定,而且因為他和羅成之間關系特殊,談生意也有些尷尬。親兄弟尚要明算帳,談生意自然是要清清楚楚。
“我今日前來,乃是欲要談一筆生意,不知伯父可有興趣?”羅成恢復淡然,微微一笑道。
胡父表情不變,作為久經商場的老油條,他自然不會輕易表露出什麽異樣,便是含笑問道:“自然有興趣,只是不知道世子欲談什麽生意?”
“由我提供烈酒的釀造之法,你胡家釀造及出售,收入我佔三成,如何?”羅成不動聲色問道,他提出一個自以為合適的價格。
胡父先是一凜,繼而問道:“烈酒?世子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羅成掌握技術,乃是半點不慫,異常肯定的說道。
原本羅成以為胡父也要慎重考慮一番,畢竟此事關系不小,釀酒的投入種種甚大,不可能魯莽決定,但胡父的反應卻是出乎羅成的預料。
胡父只是目光一凝,露出思索之狀,繼而肯定且嚴肅道:“自然無問題,不過釀酒之法乃是世子提供,老夫願意出五成份子於世子,方才合適!”
原本羅成正在故作嚴肅,聽見胡父這句話,一臉懵逼差點沒憋住。他還想著是不是出價太高,把人嚇壞了,卻是不曾想到胡父直接將他的出價三成提高到了五成。
一旁的小胡也是愣住了,盯著自己老爹左看右看,該不是生病了吧?怎人家都訂了三成,還自己給提價上去了?
對於胡巴的眼神,胡父並不在意,他微笑著看向羅成,說道:“世子也覺得奇怪?”
胡父連釀造之法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便是給他劃了五成份額,還真是出人意料,讓人有些難以置信,但羅成仔細轉念一想,便是明白了不少。
他來這裡和胡父談生意,出售的可不僅僅是釀酒之法,更有他的身份和地位。胡父此番舉動,恐怕也和此脫不了乾系。
果不其然,胡父掃視一番,微微點頭道:“老夫自然不會胡言亂語,不過老夫卻是有一個要求!”
“哦,要求?伯父請說!”羅成並未顯得盛氣凌人,反倒是平淡異常說道。
“既然此酒是世子提供的釀造之法,那賣酒之時,能否用世子之名?”胡父目光炯炯看著羅成,詢問羅成答案。
羅成臉上浮現淺笑,擺擺手道:“此事自然並無不可!”
這些他早已經想過了,也是早有準備。甚至他已經打包在剛才的三成合價裡面。但這玩意這麽值錢,他也是初次知道。
用了羅成的名字,該交的稅一樣得交,但是在各方面,尤其是燕雲之地,絕對無人敢輕易為難了。這便是權力的利處。
胡家乃是富商之家,但是和羅家比起來,卻是天差地別。有權,自然能有錢,有錢,卻未必始終有錢。或許,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錢財,有朝一日,便是變成了他人的財產。
這便是胡父欲要用羅成之名的緣故。他能夠看得清羅成所言的烈酒釀造之法的利潤有多大,哪怕他尚未和羅成詳談,但從方才隻言片語之間,便能夠發現很多。
見羅成答應下來,胡父釋然松了口氣,便是介紹道:“我胡家亦有釀酒作坊,只要世子提供釀造之法,一切都不是問題。”
羅成搖搖頭,笑道:“我的方法,和一般的釀酒之法有所不同,恐怕沒有伯父想象得簡單!”
胡父被勾起好奇,北地好烈酒,卻是難得好久。羅成的意思不是新型釀酒法嗎?那羅成說的烈酒是何等模樣呢?
羅成解釋道:“具體怎麽做,還是需要試驗一番,不過我能夠肯定,此法必定能夠釀造烈酒!”
說實話,這樣空口無憑的許諾,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但羅成身份特殊,胡父面色微凝,重重點頭道:“世子之言,老夫自然信得過。”
羅成肯定不至於閑得無聊來騙人,他們的分成乃是在銷售的基礎上。若是羅成沒有釀造之法,後面的一切也就是不成立的。
羅成點點頭,道:“有些東西在此處也說不清楚,不知那作坊在何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