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映紅了羅賓斯特爾,這裡是如此的美麗。。。。可是我卻知道自己死去的時候即將到來。。。。。。”
這是堅守在羅賓斯特爾的黨衛軍裝甲偵察第一營營長休伊特中校寫的日記,或者更加準確的說,這是他留下的一份遺言:
“我的兄弟們都死了,我所愛的人也死了,對於我來說,一切的希望都已經失去,我甚至法再能看到援軍的到達了。可是我的心中沒有悲哀和害怕,卻只有一種解脫。我知道,即便當死亡真正到來的那一刻,也也不會留下什麽遺憾,因為我是為了我所深愛的這個國家而戰死的,當戰爭結束後所有的人都會記得我的名字。”
休伊特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就和這裡的每一個還幸存著的德國士兵一樣。
他們不懼怕死亡,他們唯一懼怕的,只是即便自己死亡也法阻止住羅賓斯特爾的丟失。做為一名士兵,這,才是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身邊已經沒有幾個還能夠繼續戰鬥的士兵了,但休伊特卻根本就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只要他還活著,他還能端起槍來,他就必須戰
為了自己的信仰,也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和自己心愛的姑娘!
這時候,羅賓斯特爾原本已經有些稀落的槍聲卻又一下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元帥,我們已經攻進了羅賓斯特爾,可是就只有我們這麽一輛坦克了。”拉夫少校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盡管膽大包天,但到了這個時候,少校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起來。他自己遇到了什麽危險,少校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但這輛坦克裡坐著的,可是恩斯特元帥—德意志的靈魂所在!
如果元帥有了任何損傷,即便槍斃自己一百次也都於事補。
“哦,是嗎·只有我們一輛坦克?”王維屹卻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動於衷,也許在他看來,一輛坦克和一百輛坦克之間沒有任何的區別。
還好,附近沒有出現什麽敵人·但是密集的槍聲卻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少校,如果我們的坦克還能行動,我希望你往那裡突擊。”王維屹平靜的聲音從他的嘴裡發出。
“啊,是的,元帥。”拉夫少校毫遲疑的接受了命令,但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嘀咕:“您的膽子可真是大啊。我得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您這樣的指揮官。。。。。。”
王維屹淡淡的笑了一下。。。。。。
坦克按照恩斯特元帥所指示的方向發出巨大的轟鳴而去·很快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幕怎樣的場景?
一輛“ss6”正在不斷的用機槍壓製著一幢殘破的小樓,十多個俄國士兵正在不斷的投擲著手榴。
而在那幢小樓裡,盡管完全的被俄國人壓製住了·但反擊的槍聲卻依舊在頑強的響起。
俄國人完全被前面的戰鬥吸引住了,再加上不斷響起的炮聲和爆炸聲,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輛德國人的“豹”式。
“少校,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嗎?”王維屹冷冷地說道。
“當然,元帥。”拉夫少校被眼前的戰鬥刺激起了全部的雄『性』激素,他再次拉高了嗓門大聲吼道:“嘿,我說蓋德中士,你還在等待什麽呢?”
“別老是這麽大聲說話,你的嗓門都快比炮聲響了。”蓋德中士很是不滿的嘀咕了聲·接著他將炮口緩緩的對準了那些俄國人。
“多麽壯觀的景象啊。。。。。。”王維屹低聲說了一句。[
在他的這聲歎息裡,蓋德中士親自『操』持的大炮發出了怒吼。炮準確的落到了那輛“ss6”上,然後爆發出的爆炸聲中·俄國人的坦克被完全的報廢了!
在那些俄國人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豹”式上的機槍又盡情的宣泄起來。
『操』持著機槍的是王維屹,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喜歡感覺到機槍的跳躍·喜歡看到敵人在自己的機槍下死去。
十多個俄國士兵在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血泊中。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片刻功夫,槍聲停止了。
“豹”式還在緩緩的巡視著,這輛編號為“001”的坦克,如同一隻不可戰勝的巨獸,傲慢的聳立在戰場之中。
然後,坦克的指揮塔被打開了,王維屹從坦克裡跳了出來。。。。。。
小樓那裡也沒有槍聲·顯然,堅守在那裡的德國士兵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拉夫少校趕緊也從坦克裡鑽出·保護在了恩斯特元帥的身邊,要是這個時候在附近有俄軍狙擊手的話那麽一切都完蛋了。
“嘿,裡面的是德國人嗎?”拉夫少校大聲叫了起來。
“是的,我們是ss‘科爾菲,戰鬥群的,你們呢?”小樓裡傳來了一聲德國話。
“男爵衛隊,ss博德梅爾一級突擊大隊的,我是拉夫少校。聽著,你們慢慢的從裡面出來,你們還有多少人?”
“三個!”當這個聲音落定後,三個德國士兵從走了出來。!
他們的衣衫襤褸,他們全都負傷了。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只要有需要的話,他們隨時隨地都能夠投入戰鬥。
他們看到了穿著少校製服的拉夫,還看到了拉夫身後的那個人,他隻穿著黨衛軍的黑『色』製服,卻沒有佩戴任何可以表明他身份的標識。
“我是羅科,一等兵。他們是尤勒姆和菲利普。”領頭的士兵敬了一個禮:“感謝您的幫助,少校,要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
拉夫少校心裡盡管讚歎他們的勇敢,但還是冷冰冰地說道:“並不是我幫助了你們,而是你們的的勇敢救了你們自己。”
然後,他用眼神征求到了恩斯特元帥的同意,對這三個幸存下來的士兵說道:“現在,請你們立正·士兵羅科,士兵尤勒姆,士兵菲利普。請向恩斯特。勃萊姆元帥敬禮!”
“誰?”三個士兵幾乎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被炮給損壞了。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元帥,德意志帝國陸海空三軍大元帥。”
“轟”的一下·三名德國士兵的腦袋都要炸開了,他們法想象,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恩斯特元帥。
上帝呀,還有比這更加神奇的事情嗎。。。。。。
三名士兵趕緊將自己的身子站的筆挺,然後筆直的舉起了自己的右臂:“嘿——恩斯特!”
“好了,士兵們。”王維屹淡淡地說道:“告訴我,在這附近還有和你們一樣的幸存者嗎?你們的指揮官休伊特中校現在在哪裡?”
“元帥·附近大概還有零星繼續在戰鬥的士兵。”羅科急忙回答道:“至於休伊特中校,昨天傍晚的時候我們還遇到過他,中校的精神狀態在我們看起來非常的暴怒。不過·隨後我們就遭遇到了一夥俄國人,我們被打散了,中校現在在哪裡我們也不太清楚。”
王維屹緩緩的點了點頭:“那麽,你們還可以繼續戰鬥嗎?”
“當然可以,元帥。”羅科和他的同伴們不自覺的抓緊了手裡的武器:“我們隨時都可以投入到新的戰鬥中。”
“很好,拉夫少校,回到你的坦克裡,為我們清除前方的障礙。”王維屹附身撿起了一枝俄國人的衝鋒槍:“我們四個,將充當坦克的掩護。至於目的地·我想哪裡有戰鬥就朝哪裡去。”
拉夫少校早就已經習慣了,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坦克中,但是羅科和他的同伴們再一次的被嚇傻了。
元帥竟然要和一個普通士兵一樣戰鬥?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有任何反應的時間·恩斯特元帥已經在坦克的轟鳴聲中朝前走去,羅科、尤勒姆和菲利普不敢有任何的遲疑急忙的跟在了元帥的身後。。。。。。。
當新的戰鬥爆發後,羅科還是法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和元帥一起並肩戰鬥·他『射』出了一梭子子,趁著換新匣的時候說道:“元帥,我請求您退出戰鬥,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為什麽,一等兵羅科?”王維屹笑著『射』死了一名敵人:“難道就因為我是一個元帥嗎?孩子,當我在戰場上作戰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我們可以被用來戰鬥的力量不多·每一個人都必須在這裡發揮出自己的貢獻,哪怕是阿道夫元首來了也是一樣如此。。。。。。”
“啊·我明白了,元帥。”羅科振作起了精神,既然連元帥本人都如此的所畏懼,那麽自己還有什麽可以害怕的呢?
“豹”式顯然是可以信賴的戰爭機器,在它的幫助下,又一夥俄國士兵被消滅了,而這次王維屹則成功的救出了七名德國士兵。
他們中有兩人負了重傷法再繼續堅持戰鬥,當王維屹準備安排人照顧他們的時候,那兩名傷員卻忽然說道:“元帥,請給我們留下兩枚手雷可以嗎?您的身邊需要任何一名還能夠繼續作戰的士兵,而不是因為我們產生什麽負擔。”
王維屹默默的看著他們,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多麽可愛的士兵啊,有這樣的士兵,他還有什麽可以擔心的呢?
這兩名士兵的名字叫卡特和瓦爾特。在羅賓斯特爾戰鬥結束後,王維屹並沒有忘記他們,他專門派人去尋找了他們的下落。
當搜索隊尋找到他們的時候,卡特和瓦爾特已經死了。而在他們的身邊倒著的卻是幾具俄國人的屍體。
他們在被俘前的一刹那拉響了手雷,他們從來都沒有辜負過一名士兵的榮耀。。。。。。
王維屹身邊的德國士兵開始多了起來,當他們乾掉一個俄國上尉所指揮的小隊後,他已經能夠指揮33名德國士兵了。
而且,他還擁有一輛“豹”式,以及一輛繳獲的“ss6”。
雖然還是嫌少了一些,但這在王維屹看起來卻已經是一支不容小覷的力量。
盡管在羅賓斯特爾德軍的主力已經被擊潰,但依舊還在奮戰著的德國士兵卻還有許多,王維屹要做的就是把他們一一聚攏到自己的身邊。
然後·等著德國主力援軍的到達。。。。。。
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中校的下落。從那些被營救出來的德國士兵嘴裡,王屹知道了這個中校在羅賓斯特爾不平凡的經歷。如果沒有這個中校的話,羅賓斯特爾也許早就已經重新落到了俄國人的手裡。
越是這樣·王維屹就越強烈的想要見到休伊特。
而且他可以肯定的是,像休伊特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死去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俄軍一天的攻勢即將進入尾聲。市去內零星傳來幾聲槍聲,機槍的點『射』聲一直響了一夜。休伊特翻開了自己的皮夾,掏出休他的全家福照片,流水衝垮了心靈的堤壩。
休伊特不知道能否在下一秒鍾的戰爭中存活。戰友一個一個的從休伊特的身邊倒下,一個一個都先走了一步·而被休伊特擊斃的敵人的數量每天都在增長。這就是讓他心力交瘁的原因,內疚和孤獨籠罩著
心愛姑娘死前的樣子到現在還在他的眼前徘徊。。。。。。
休伊特在高塔上,目睹敵軍發動的進攻。看見『潮』水般的俄軍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俄軍的下級軍官拉著士兵們的衣服·踢打著讓他們繼續前進,自己則用手槍向盲目的向前『射』擊著。
當休伊特的十字線緩緩的套在那名俄**官的胸口時,他忽然想到了一種極為卑劣的作戰手法,最終他就是那麽做了。槍口上移,休伊特瞄準了這個下級軍官的揮舞的手槍,休伊特拉開槍機,放進一顆子,然後緩緩的一口扳機。。。。。。子滾燙的飛向這個軍官的手掌,
“!”一聲慘叫·周圍的俄軍驚恐的發現軍官的手掌被完全打斷,手掌掉在他們腳下,手掌裡依然握著手槍。俄軍軍官發出了駭人的慘叫聲·遠在千裡之外都能聽見這個汊子的嘶叫。幾個俄國人立刻被起這個軍官往後撤退,進攻的節奏被完全打『亂』。
休伊特的目標變成了那個背著傷員的士兵,但是他不打算要他的命·十字線瞄準了他軍裝的腹部,那是脾髒的部位。
十字線緩緩的跟隨著緩慢移動的俄軍前進,
“!”子直接擊中了那個士兵的腹部,他人一斜,身上的軍官如同一袋馬鈴薯一樣從背上掉下。此時目標變成了二個。而這時,俄軍放棄了將他們送回後方,幾分鍾後一個沒有攜帶武器的衛生兵進入了休伊特的視線。
他是第三個·在國際戰爭法中衛生兵是被禁止攻擊的目標。但是在殘酷的戰爭中,德軍的衛生兵常常是俄軍優先照顧的對象·因此他們也顧不得戰爭法了。
“!”這次子直接命中頭部,這名衛生兵倒在了兩個傷病的面前。而休伊特的位置被俄軍發現了。幾十隻衝鋒槍立即向休伊特的鍾樓頂部開火,鍾樓的瓦片被子擊碎,並且掉落了下來。
當這邊俄軍吵著東面『射』擊時,休伊特則轉移到了他朝向西面的戶,十字線立刻發現了一名正在跑動的俄軍士兵,十字線死死的追著他的步伐,
“!”子打在他的腳邊,那個士兵一驚,立刻以更快的速度衝了過去,
“喀拉喀。。。。。。”殼被拋出的一瞬間另一發子被休伊特進槍膛。。。。。。
“!”子打在了他的喉部,血如同一隻被捏碎的柿子一般爆裂出來。
往後一閃,又換到了面朝南部的方向,快速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子打在一個機槍手的槍機上,嚇的那個機槍手扔下槍就跑,但是最終被子從背後擊中,倒在了瓦礫堆裡。
於是這樣反反覆複,那一個上午休伊特打光了200發子,至少擊中了150個目標。休伊特的狙擊讓這片區域的槍聲停歇了。而他氣喘籲籲的倒在高塔的石磚製成的地上。
停息了半個小時後,俄軍的突然派出了了狙擊手。一個俄軍狙擊手隱藏在一個休伊特不知道的地方,然後對著高塔上胡『亂』的開槍,休伊特明白那是在挑釁。休伊特把自己的鋼盔取下,放在口,一發子直接命中,將休伊特的鋼盔打了下來。他掏出戰壕瞄準鏡,往外張望,意外的發現在一座二層樓的頂部,一個俄國人正拿著狙擊槍到處尋找著目標。
由於休伊特現在已經拆掉了梯子,已經沒法下去了。但是他急中生智的想到了另一個方法。休伊特將狙擊槍拿在左手,而右手是另一枝狙擊槍,休伊特將緩緩右手的槍放在口,就在那一瞬間,一發子擊中了戶的石磚製的台。那是休伊特進攻的信號!
就在俄軍上子的一瞬間休伊特抄起狙擊槍,趴在口,快速的瞄準,然後『射』擊,整個過程僅僅2秒鍾,而那一瞬間,俄軍也發現了休伊特,就在休伊特發『射』子的一瞬間,那個俄軍狙擊手的子也朝向了台的休伊特!
只是那發子打在休伊特身後的地方沒有打中目標。俄軍試圖用狙擊手來對付休伊特的方法顯然沒有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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