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可疑,不過人都死了,我們也沒辦法了……”
“找得到屍骨嗎?”百裡西西問。
屍骨?怡朵打了一個寒顫,“應該找不到吧,如果真有問題,陳側妃肯定不會笨得留下屍骨。”屍骨太好解決了,也就一把火的功夫,方便局勢。
“也是。”百裡西西咬著手指,點了點頭。她說:“看來,要想知道陳側妃和溫氏有什麽秘密,只能從榮戰身上入手。”
怡朵不解的問道:“我們需要花費精力、時間去關注陳側妃、榮戰嗎?不管她們搞什麽鬼,只要不惹我們就行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百裡西西沉聲說。
“乾脆咱們也簡單快捷一回吧。”怡朵舉起手刀,上下揮動。
百裡西西搖了搖頭,“你別忘了,皇太后說過不許傷她性命。”
“那咱們不是養了一尊佛,動不得,殺不得,還要擔心她耍花招害我們。”
“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百裡西西問道:“是不是還有些丫環婆子沒有走?”
怡朵點了點頭,道:“陳側妃院子裡的丫環仆人都沒走,他們都是跟著陳側妃從宰相府過來的人。”
“他們既然是陳側妃的陪嫁奴才,那我也沒有資格讓他們走人。”百裡西西拉過怡朵,她說:“你去告訴陳側妃,王府沒有錢了,她自己的奴才自己養,吃穿月例,我一分也不會給。榮戰的生活費我也不給。”
怡朵點了點頭,腦中突然想了一件事,怡朵連忙說:“溫氏身邊也有幾個丫環婆子沒有走,她們都跟著溫氏去了陳側妃的院子。”
“溫氏身邊竟然也有人沒有走?她們是什麽人?”
“溫氏說那些人是她慣了的下人,他們不用我們出銀子養。我看那幾個人穿得不錯,細細查了,原來他們是陳側妃的人。”
“陳側妃的人竟然在侍候溫氏?”百裡西西挑起眉。
怡朵低壓了聲音,“說是侍候,但我看她們的態度,可不是仆人對主子的態度。”
“那些人是陳側妃放在溫氏身邊監視她的?”
怡朵點了點頭,“大概就是這樣。”
百裡西西嘖嘖兩聲,“陳側妃到底在買什麽藥啊?我真是越來越想知道了。”
百裡西西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來。
怡朵說:“直覺告訴我不是什麽好事。”
“一朵兒,你馬上去陳側妃的院子,就說是我說的,王爺身邊不好,讓她和溫氏在院子裡誦經念佛,沒有我的準許,不準她們離開院子一步。”
“你才奪了陳側妃的權,現在又要關她禁閉,陳側妃一定會氣得砸花瓶。”
百裡西西不知道,陳側妃有沒有氣得偷偷砸花瓶,榮戰卻是實打實的,跑到她面前砸了她一個花瓶。
榮戰為陳側妃鳴不平。百裡西西卻沒有搭理他,伸手就問他要錢,“你賠我花瓶。”
榮戰氣得怒發衝冠,“你這個女人,看起來長得人模人樣,怎麽一句話都離不開錢,做人也那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