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整個薄帝集團的人,都喊他小海洋,現在長大了,大家仍舊改不了口,只是去了小字,喊他海洋。
“秦叔,不是薄睿,是..”錦洋頓了頓,有些不知道如何介紹林深深,薄帝集團的人,都還不知道他的心底,藏了一個林深深,更何況,他現在也沒有和林深深牽手相愛以前,所以有些不知道如何介紹,錦洋想了一下,才說:“是一個朋友,不小心被酒杯砸傷了腳,現在紅腫的很厲害,還有淤血,應該怎麽辦?”
錦洋這一系列的話,說的秦釋在電話的那一端足足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一項為人冷淡的小海洋,竟然會為了一個朋友,深更半夜打電話來找他求救?
而且求救的事情,還這麽無傷大雅,不過是被酒杯砸傷了腳?
這問題怎麽想,怎麽看起來不簡單。
不過不管這事情多不簡單,秦釋還是對著錦洋說了消腫去淤的辦法:“拿著熱毛巾幫你的朋友敷一下受傷處,利於去淤,然後買瓶紅花油,塗抹上去,按摩一下,過兩天就消腫了。”
“嗯。”錦洋應了一聲,把秦釋的話記在心上,說:“那沒其他的事了,秦叔你早點休息。”
在掛電話之前,秦釋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突然間問了一句:“海洋,你是不是找到睿睿媽媽了?”
錦洋沒有想到秦釋會這麽問,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怎麽了?”
“沒什麽,第一次看你為一個人這麽上心,我還以為是睿睿媽媽回來了。”
錦洋垂了垂眼簾,沒有說話,等著另一端的電話切斷了之後,他才將手機從耳邊拿下,放在了副駕駛車座前,驅車,沿著馬路,憑著記憶,找了最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了一瓶紅花油,重新驅車回了公寓。
錦洋進了臥室,發現林深深早已睡熟,他將紅花油放在了臥室的茶幾上,輕手輕腳的去了浴室,接了一盆熱水,拿著一個消過毒的乾淨毛巾浸泡了進去,燙熱之後,拿出來,擰幹了水,才又輕輕的走出了浴室,折回了床邊。
錦洋怕林深深著涼,只是掀開了林深深腳處的被子,半蹲在地上,將熱毛巾輕輕的覆蓋在林深深受傷的腳趾上,沒一會兒,毛巾的溫度便散發的差不多,錦洋躡手躡腳的起身,繼續去浴室裡重新用熱水燙了毛巾,在折了回來,重複著之前的舉動。
錦洋一連折騰了好幾趟,才停了下來,依舊蹲在床前,伸出手,拿了紅花油,倒了一些在手心,先輕輕的搓了搓,預熱之後,才塗在林深深的腳趾上,然後沿著她紅腫的地方,輕輕的揉捏著。
睡夢之中的林深深,其實睡的並不踏實,她總覺得腳的受傷處傳來一陣一陣說不出來的難受,可是她實在是太累了,整個人動也不想動一下,在她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上被覆蓋了一層東西,一股滾燙的感覺傳來,她下意識的想要踢腳,可是卻又手按住了她的腳腕,讓她無法動彈。
那滾燙的溫度,浸入了她的腳趾中,過了一會兒,便變成了說不出來的舒服,她這才舒展了眉心,依舊閉著眼睛,保持著半睡不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