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急急的繼續說著,整個人開始在錦洋的懷中掙扎,想要掙脫了下去。
錦洋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垂了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信不信,你在敢動一下,我現在就抱著你回宴會上,直接當著滿屋子的人,強吻你!”
“你——”林深深氣的抬起眼皮,毫不示弱的回瞪向了錦洋。
路邊璀璨迷離的霓虹燈落在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讓林深深清楚的看見男子俊臉緊繃,唇瓣緊抿,一雙芳華萬千的眼眸,散發出冷峻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她,裡面閃動著怒火中燒的色彩,仿佛隨時隨刻真的會抱著她折回宴會上、強吻她。
林深深瞬間被錦洋震的心底閃現了一層懼意,她只是底氣十足、凶狠惡煞的說了一個字,便說不出話了。
錦洋掃了一眼林深深,便抬起頭,恰好看到有出租車開來,便一手抱著林深深,騰出另一隻手衝著出租車揮了揮。
等到出租車停穩在面前,錦洋才踏步走上街道,隨意的打開車門,看似動作急切粗魯,實則小心翼翼的將林深深塞進出租車,為了害怕林深深的腦袋撞到了車頂,還特意的抬起手,在林深深的腦袋上擋了擋。
等到林深深坐穩,錦洋才跟著彎身坐進車去。
林深深從小到大,向來氣勢就美輸過人,可是面對錦洋,她的氣勢就像是小孩子對家長發脾氣一樣,錦洋絲毫就不放在眼裡,只是需要一個眼神,一個神態,便可以輕而易舉的震懾住了她。
坦白而言,拋開兩個人之間的合作,林深深也是有些怕錦洋的。
不知為何,這個男子,明明沒有什麽強大的家族背景,可是偏偏卻能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場。
他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也不需要多過的動作,只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眼神、神態,就可以讓人從心底泛起一陣寒意。
林深深從沒有這樣的面對過一個人,還沒交戰,便敗下陣來,所以林深深覺得自己剛才面對錦洋的威脅,明明開始氣勢十足,可是後來那麽沒出息的弱了生息,心底微微有些鬱悶,卻也說不出來鬱悶錦洋,還是鬱悶自己,所以一上車,林深深就扭了頭,看著窗外,一聲也不出。
錦洋衝著出租車師傅,聲線清淡的報了地址,然後側頭,看了一眼林深深丟給自己的腦後杓,視線變得有些柔緩。
此時,天色已晚,北京城的街道上盡管依舊車來車往,一片繁榮,道路卻不擁擠,從京城大飯店,到林深深和錦洋住的酒店,不過二十多分鍾,便到了。
等到出租車停穩,錦洋推門下了車,才從錢包裡抽出了一張錢,遞給了出租車師傅。
林深深還在為剛剛的事鬱悶,所以一聲不吭的也跟著下了車,看也沒有看一眼付錢的錦洋,踩著高跟鞋衝著公寓裡走去。
還沒等林深深踏進公寓樓裡,錦洋便大步流星的跟了上來,一句話也沒跟林深深說,只是伸出手,圈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帶,然後依舊打橫的把她抱起,目不斜視的衝著樓裡走去。
好在夜深,公寓電梯裡空無一人,林深深才安定了心,任由錦洋抱著自己上了樓。
錦洋帶著她林深深,回了她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