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任何音樂伴奏的情況下,就憑著那樣的舞蹈而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也讓所有的人沉醉其中!
這些,又是怎麽會做到的呢?
這些,又怎麽會是以前的謝暖陽能做到呢?
那麽,現在這個謝暖陽,自從上次出院之後失憶了謝暖陽,又是怎麽回事呢?
季冬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知道,自己喜歡現在這個小女人,喜歡跟她在一起,喜歡看著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安靜呆在那裡看書,他也喜歡。
而這個人,不是那個跟他仇人似的謝暖陽,只是他的老婆。
嗯,就這樣,這個小女人,只是他季冬辰的老婆。
這麽想著,季冬辰滿足地抱了抱那昏睡著的小女人,又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拉過一旁的薄被蓋過來。
只是,當季冬辰把那浴巾拿掉的時候,忽然發現那白色的浴巾上帶著一抹紅色,就像是白雪上的點點紅梅。
季冬辰拿著那浴巾上的紅色一看,赫然發現那是……血?!
心裡一驚!
季冬辰連忙揭開被子看向那睡著的小女人,卻發現她的大腿根部的確是有血流下來。
血不是很多,似乎已經流得差不多了,只有細細的兩道痕跡。
季冬辰連忙用一旁的紙巾擦了擦,看著那還是在沉睡著的小女人,季冬辰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格外快!
雙手帶著掩飾不住的顫抖,季冬辰看著手上紙巾上的血色,再看了看那昏睡著的小女人,陷入了沉思。
這個人,這個人……
季冬辰忽然想起之前在進入的時候那道阻力,忽然想起那一瞬間這個小女人喊著疼要拒絕的樣子……
難道說,自己是謝暖陽第一個男人?!
這個認知,對季冬辰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不是天方夜譚,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是,面前的所見和之前的那些感受都在提醒著他,好像,這個猜測是對的。
可是,怎麽會呢?
謝暖陽,謝暖陽不是……
那麽混亂的私生活,經常出入夜店,又怎麽會一直保留著自己的初夜呢?
可是,再多的懷疑,終究敵不過這種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激動和喜悅。
季冬辰竟然覺得自己想著仰天大喊一陣,或者大笑一場了。
很多男人,甚至是再縱橫聲色的男人,也總是希望自己是自己老婆的第一個男人。
有些穿梭於聲色犬馬的男人,可能更喜歡與有經驗的女人在一起,那是因為他們害怕招惹了純潔的女孩子會有負罪感,或者說怕麻煩。
但是,真正想著娶回家的時候,很多男人還是存著那種大男子主義,或是者一種男人骨子裡的執念,希望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
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講求合拍就好,兩個人和諧至上,其他的都無所謂。
而季冬辰,偏偏是前一種。
只是他對自己的老婆,確切的說,對謝暖陽,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期望的。
因為,謝暖陽這些年來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