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說：“查一下在有沒有在那個孤兒院做義工的，或者慈善商家，找個機會把孩子全都給帶出來。”

  血虎“嗯”了一聲，立馬按照盧伊凡說的去安排。

  ……

  當天傍晚軍事新文傳出公安部部長滿森因為兒子涉及恐怖案被撤職的新聞。

  瞬間傳遍了各大小網站，論壇、帖子。

  消息震驚人心。

  盧伊凡帶著穆沐回了家，穆沐回家後就盤腿坐在床~上，眼神呆滯。

  “穆沐？”盧伊凡在書房工作，不放心穆沐，一會兒就過來看看她。

  聽到盧伊凡喊她，穆沐‘嗯’了一聲。

  天越來越黑。

  外面的鞭炮聲不斷。

  “對了，我要去軍區大院。”

  她忽然下地。

  下地後又來回踱步，“我要回大院幹什麽的？”

  想不起來她要去大院幹什麽。

  盧伊凡走到她身邊，拉住她，問：“是不是想回去看看爸媽？”

  穆沐點頭，“對，今天是除夕，我想回家看看的。”

  盧伊凡手指著窗外，跟她商量，“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好不好？”

  穆沐搖頭，“我想今天就去。”

  不容商量的語氣。

  “好。”盧伊凡拉著她的手，“那你多穿點，我去讓人備車。”

  穆沐笑了起來，點點頭，“嗯。”

  晚上路面上又結了冰，穆沐靠在盧伊凡的身上，精神一直恍恍惚惚。

  在車子快要到軍區大院的時候，她忽然直起身子，“我今天晚上還沒去看清清，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盧伊凡笑著說：“羅建和血虎都在那裡，清清醒了他們會打電話給我的。”

  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腦子裡一天到晚惦記著這麽多人這麽多操心的事兒，換做任何人也承受不住。

  “也對。”

  穆沐點點頭，覺得盧伊凡說的有道理。

  鞭炮聲一夜都沒有停歇過。

  大年初一天空又飄起了小雪。

  瑞雪兆豐年。

  XX市的市民已經漸漸從體育場爆炸案陰影裡走出來，但是有親人在爆炸事件中遇難的，依然在哀悼中。

  第二天翻開報紙，每一份報上都有滿文宇被撤職一事的新聞。

  穆沐盯著報紙發呆，盧伊凡走過來，問她，“你看什麽呢？”

  他站在她的身後，低頭看著她面前的報紙。

  穆沐拿起報紙，指著上面的新聞標題，抬頭問盧伊凡，“滿森是不是知道滿文宇在哪？”

  盧伊凡搖頭，“他不知道，別瞎想。”

  然後在她身邊坐下，把牛奶端起來遞到她，“快把牛奶喝了，要涼了。”

  穆沐接過牛奶，又惶恐不安，“伊凡，我這兩天一直夢到念惜跟我喊疼。”

  盧伊凡聞言，一臉正色的對她說道：“穆沐，你不能瞎想，有時候瞎想想多了會成真的，而且夢是反的。”

  他故意用迷信來嚇唬穆沐，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穆沐信以為真，“那我不想了。”

  ……

  大年初一警局裡冷冷清清，只有兩個值班的小警員。

  脫掉了警服，湯敏習慣穿高跟鞋，黑色的過膝長靴，紅色的羽絨服。

  踩在地上‘噔噔噔’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