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教官當時用他的桃花眸深沉的掃了她一眼,毫不講私情的回道“特種兵部隊裡的女兵生理期時照樣做武裝越野,武裝泅渡。”
靠,她是特種兵嗎?
氣的直咬牙,繼續做完了三十個仰臥起坐,等到休息的時候去廁所,一張蘇菲加長夜用從頭紅到尾。
“該死的桃花臉,黑心,不知道憐香惜玉,以後娶了誰誰倒霉。”詛咒完還往廁所裡吐了口吐沫。
當做唾棄盧伊凡,發泄一下。
之後的軍訓生涯,每天她都要被點名很多次。
教官點名,必須要鏗鏘有力的回答‘有’。
稍有怠慢,就要被罰。
明知道他是在假公濟私,可有毛辦法呢?
後來好一段時間聽到老師叫她,她都跟打了雞血一樣,都回答‘有’。
軍訓過後大學裡的生活一直都很安逸,她生長在軍區大院兒,父母都是軍人,從小到大都無憂無慮。
可老天爺沒有讓她幸福到底,一份匿名舉報信,毀了她二十年幸福美滿的生活。
爸爸在晉升軍區總司令的時候被舉報勾結他國,泄露國家重要軍事機密,證據確鑿,媽媽知情不報,被一起送上了軍事法庭。
仿佛天塌下來了一樣,她卻無力支撐住。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眼前這個男人站出來說可以幫她,幫她的條件是睡她。
而且要一直睡她,睡到他不想睡了為止。
守著貞操救不了父母,白蓮花在這個時代已經成了貶義形容了。
於是她才和穆落晨一起搬到了這裡,在這裡已經蹉跎了一年多的時光。
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悲涼。
收回思緒,集中精神等待盧書記接下來要說的話,面對他的時候思想一定不能開小差,否則後果很嚴重,輕則腰酸背痛,重則三天不能下床。
盧伊凡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煙霧中,他似笑非笑。
眉目生情,讓人驚鴻一瞥。
據穆沐所知,他這一幕不知道迷倒過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女,拆散了多少高乾家庭。
有幾次他帶她出去應酬,飯局上,那些貴夫人總是把目光偷偷的看向他,她真想她們能不顧身份的把他給撲倒,揉捏個幾天幾夜,讓他精盡人亡。
站的有些累了,偷偷的活動活動腿,也不知道他氣消了沒有,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人到是說話啊,她都承認錯誤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她在心裡不停的腹誹,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不耐煩之色。
要不是為了穆落晨,她死也不會主動來承認錯誤的,真是得寸進尺。
“穆沐,這一年多以來你習慣我了嗎?”掐掉了煙火,盧伊凡弓了弓腰,將煙頭丟進了煙灰缸裡。
看著穆沐,黑眸灼灼生輝。
啊?
穆沐不解的看向盧伊凡,這是什麽問題?
習慣他了沒有?
“書記是指哪方面?你的霸道還是你的威猛?”
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裝無辜。
習慣他?開玩笑。
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習慣他,就他那不把她做到腰酸背痛不扶牆下不了床的變態愛好她這輩子都不會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