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莎莎姐,快開門,爺爺醒了,喊我們去他那兒吃午飯。”
方小虎沒頭沒腦敲著門,興奮的說道。
方杜莎猛地從葉冬懷中坐起,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跳開了,她的一張小臉紅的如同一塊紅布,一時間竟緊張的手足無措。
她狠狠白了葉冬一眼,嗔怪道:“都怪你。”
撕去身上的冰冷偽裝,方杜莎越來越像一個嬌俏羞怯的小女生。拿起衣服她跑進裡屋去換衣服了。
三人再次來到方洪劍的房間,方洪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眼白上的紅血絲一掃而光,就連笑容中都顯得愜意爽朗。
“好你個小葉,下棋棋藝精湛,品茶茶道驚人,醫術更是令人歎為觀止。”方洪劍讓三人落座,由衷的歎了一聲,“其實,不瞞你們說,二十年前,和鍾先生我們一見如故,我一直都在想,我這條命今後就交給鍾先生了。只是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卻在沒見過鍾先生,說起來真是遺憾。”
葉冬微微一笑,正待說些什麽,卻被方杜莎搶先,方杜莎眼睛亮晶晶的笑道:“爺爺,你不知道,其實,葉冬就是魔醫鍾道全的親傳弟子。”
“什麽?”老人大驚失色,“莎莎,你說小葉是鍾先生的徒弟,這玩笑可開不得,鍾先生那是什麽人,活神仙一樣的人物,千萬不可要在開鍾先生的玩笑。”
從葉冬見到方洪劍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老人家大驚失色,由此可見,他對大師傅推崇之高。
葉冬也不便再隱瞞,他微笑道:“方爺爺,莎莎說的沒錯,魔醫鍾道全便是我師傅。我從小拜在他老人家門下,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弟子。他人家對於我而言,亦師亦父,沒有他老人家,就不會有我的今天。”
頓了頓,葉冬衝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支長長的煙袋鍋,遞到方洪劍手中,“方爺爺,請看這支煙袋,這是我師傅當年雲遊天下隨身攜帶之物。如果,方爺爺見過我師傅,想來對這煙袋應該不會陌生。”
看到葉冬手中長長的旱煙袋,方洪劍眼角一陣抖動,他雙手微顫接過煙袋,雙手輕輕摩挲著長長的煙袋,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亢奮。
“沒錯,這就是鍾先生的那杆煙袋,青銅煙袋嘴,檀香木煙袋杆,紫砂玉煙袋嘴。絕對錯不了。”
撫摸著旱煙袋,方洪劍哈哈笑道:“小葉,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肯定這是鍾先生的煙袋嗎?這是因為這紫砂玉煙袋嘴便是我當年送給鍾先生的。”
葉冬微微一愣,這卻是葉冬沒想到的。
“如此說來,你卻是鍾先生的弟子無疑了。”方洪劍滿是欣賞的看著葉冬,“真沒想到,青出於藍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當年鍾先生束手無策的毒素,他這高徒卻能解除。”
四人位坐在餐座旁,有說有笑,吃了一頓和和美美的午餐。午餐過後,喝茶到時候,葉冬告訴方洪劍,他體內的毒素隻被去除掉十分之一,剩下的沒過三天時間,葉冬便會來去除一次。
方洪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句小葉你有心了。
又和老人聊了一會兒,葉冬起身告辭,方洪劍起身親自相送。葉冬連忙扶著老人家坐好,方洪劍也不再執意起身,讓方小虎帶他相送葉冬。
和方杜莎兩人一起上了車,方杜莎駕車離開軍區大院。行駛在車流如織的街道上,方杜莎柔聲說了聲:“謝謝。”
葉冬搖了搖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靠椅上,笑道:“你我之間不必說這倆字。”
方杜莎俏臉一紅,紅唇微微抿起,最終一句話都沒再說,駕駛著車子繼續前行。此刻,她心中暖暖的。
其實,一直以來,她和葉冬之間的關系都很奇怪,她和葉冬吵架無數次,鄙視葉冬無數次,挖苦葉冬無數次,可每次遇到困難時,她首先想到的還是葉冬。
她明明知道葉冬很好色,葉冬是一隻大色狼,但她還偏偏引狼入室。而葉冬在她身中春藥之時,卻奇跡般的並沒非禮她。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葉冬和一般的男人完全不同,只是她心裡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罷了。
“送你去哪兒?回學校好不好?”方杜莎柔聲問道。她知道葉冬一直都很有主見,而自己卻強硬的霸佔了他一上午時間,只希望他不要生自己的氣才好。
話說出口,方杜莎忽然微微一愣,心中自語:“方杜莎,你這是怎麽?怎麽平白擔心起這個混蛋的感受?他愛怎麽想怎麽想,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誰知,這時候,葉冬忽然說道:“先送你去醫院,我自己打車回學校。你手機都震動好幾次了,一定是醫院有人催你趕快回去,不要耽誤了給人家治病。”
方杜莎心中一暖,扭頭看了葉冬一眼,柔聲說道:“我打算自己買套房子,從舅舅家搬出來住。”
“搬出來住也好,終不能長期寄人籬下,住在別人家裡。不過,要買房子一定要注意安保設施,你一個女孩子但身在外,安全是第一位的。”葉冬很認真的說道。
方杜莎心頭那股暖意更加濃鬱,她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
葉冬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笑著說道:“說說看,想要多大面積的房子?公寓樓還是別墅樓?要不要帶車庫?要不要整體廚房?全裝修還是筒子樓自己裝修?說出你想要的條件,我讓朋友幫你買下來。”
方杜莎心中羞憤難當,氣呼呼道:“說什麽呢你?你把我當什麽人?我自己有錢,我自己可以買下任何一棟房子。”
葉冬微微一愣,說:“妞兒,你會錯意了,我說的是讓朋友幫你看樓房,我可沒說要保養你。你這樣的富婆妞兒包養我還差不多,我這樣一文不名的窮**絲,怕是連這輛車的油錢都加不起。”
“少來了你,你會加不起油?在南京你一口贏下十幾個億,還說自己是窮**絲?”方杜莎冷哼一聲,揭露了葉冬的老底。
奇怪,自己說包養她她不生氣,反而為了幾塊油錢生自己的氣,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葉冬心中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