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紈絝男子忽然出聲問葉冬:“聘書上面的金印是真的嗎?”
“既然認識金印,就應該知道真假。”葉冬冷聲道。
紈絝男子最後的一絲懷疑也消失不見,他兩眼羨慕的看了一眼孫笑,而後轉頭深深看了葉冬一眼。
他臉色陰沉蹣蹣珊珊從孫笑胯下爬了過去,扶著車子踉踉蹌蹌站起身子。他忽然感覺今天自己的行為非常可笑,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很牛逼的富二代,卻不成想在人家葉冬面前連個屁都不是,因為他老子現在的身份還不如剛剛獲得聘書的孫笑。
他踉踉蹌蹌來到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旁,回頭厭惡的看了一眼娜娜,然後驅車行去。
娜娜完全無法相信她所看到的這一切,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從孫笑的胯下鑽過,眼睜睜看著男朋友丟下她一個人開車遠去,她感覺她就像經歷一場夢,一場噩夢!
這時圍觀的人群才終於回味過來,大部分是認識孫笑的,只有少數幾名學生認識葉冬。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在這所校園中在他們身邊竟然隱藏著一個超級富翁,而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同樣又誕生了一名富翁。
很多人望向孫笑的目光羨慕的要死,前一刻鍾還是被女友拋棄的苦逼男,誰承想前後連十分鍾都不到,苦逼男竟然**絲逆襲變成了高富帥。
要說此刻最後悔最悔不當初的人便是娜娜,前後兩個男朋友她都沒把握住,尤其是曾經一起山盟海誓過得孫笑。
眼巴巴看著孫笑,她努了努嘴唇,孫笑卻根本視而不見。
今天雖然挨了頓打,但他卻感覺吐氣揚眉,因為那名囂張跋扈的紈絝男終於向他低頭,向他服軟,還從他胯下鑽了過去,這在以前是他連做夢都不敢想的。而這一切全都拜老大所賜。
他早就猜測到自己的老大是個大人物,卻沒想到老大一出手竟然是如此犀利。
葉冬看了一眼孫笑,吐出一個字:“走。”而後轉身便走。
孫笑一瘸一拐的緊緊跟上,他可不想讓老大認為自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圍觀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停車場上空留下一臉憔悴的娜娜,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葉冬和孫笑回到醫務室,拉了把椅子讓孫笑坐下,開始檢查孫笑的傷勢。
“老大,剛才看到你在停車場,把那小子的腦袋往車上摔,我心裡那叫一個熱血澎湃呀,可我使出了吃奶得勁兒,卻就是爬不起來。而你罵了我一聲,我立刻就爬起來了,你說我是不是賤骨頭?”
“你何止是賤骨頭,簡直就是絕版加珍藏版的賤男。”葉冬沒好氣的笑罵道。
“嘿嘿,老大,聽你罵我這一聲賤男,我這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你妹!你有病。看你這幅賤樣一定是沒事了,我也懶得給你醫治。”
“別介!老大,我閉嘴還不行嗎?拜托你求求你一定要把我治好,我還要去黃金海岸的碧藍淺海中去潛水呢。”孫笑一臉苦逼道。
“就你這幅模樣還要去潛水?我看是去喂鯊魚還差不多。”看著孫笑鼻青臉腫的樣子,葉冬一時間哭笑不得。
“所以我才求求老大,一定要醫治好我的新傷和舊傷,這樣我潛水就不怕吸引來鯊魚了。”
“閉上嘴巴就給你醫。”
“好,我閉嘴。”
果然,孫笑不再犯貧,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等著葉冬給他醫治。
其實孫笑受的都是些皮肉之傷,安心休養些日子就沒事了,只是會考結束後,附中校園的所有學生都要去黃金海岸。孫笑作為校醫自然是要一同前去的。
為了讓自己的這個小弟不拖後腿,葉冬便伸手在孫笑身上隨意的點了幾下。
在葉冬給孫笑醫病的同時,溫若涵和陳甜甜終於迎來了第一場考試。
主考老師是隔壁班級的班主任和體育老師趙文軒。兩個老師在分發考卷的時候,趙文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臂輕輕碰了一下溫若涵的後背,但緊接著便如遭雷擊般跳了起來。
“趙老師,怎麽了?”溫若涵不解的回頭問道。
“呃……沒事,不小心絆了一跤。”趙文軒臉色蒼白的解釋道。
“要不要緊?要不要到醫務室去看醫生?”溫若涵問道。
“沒事,若涵,安心考試就好,老師沒事的。”
趙文軒逃也似得離開溫若涵,繼續分發考卷,只是他的右胳膊無論怎麽看上去都顯得僵硬。
剛才趙文軒觸碰溫若涵那一下,他是想再次通過最直接的肢體接觸來控制溫若涵的心跳,可誰想到剛剛接觸到溫若涵的後背,他整條手臂就如遭電擊。
分發完考卷,趙文軒眼神複雜的看了溫若涵一眼,而此刻溫若涵已經埋頭答題,對於剛才的事情似乎毫不知情。
趙文軒心中暗驚:“莫非暗中有高人在保護溫若涵?”
於是趙文軒將神識散發開來,在方圓三十米之內巡視了一番。可是仔細巡視了一番之後,趙文軒卻沒有任何發現,不由得又是一陣狐疑。
溫若涵全身心都撲在今天的考試上,自然沒有在意有人想算計她。她攤開試卷,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答題。
這些考題的答案在她腦海中一一浮現,她臉上的表情非常輕松,沒有絲毫壓力。
筆尖輕輕摩擦著紙張,她漂亮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些語文試題早已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她只是分門別類,把那些答案摘抄在試卷上而已。
對她來說,語文考試沒有絲毫難度,她從小看書就過目不忘,不過她真正羨慕的卻是雪晴姐的一目十行。
要說今天的考試她不緊張是假,她最緊張的是下午的數學考試。她非常羨慕雪晴姐在數字領域中那種一目十行的特殊能力,這也是雪晴姐能夠連續跳級,那麽早就大學畢業的原因之一。
而溫若涵身旁不遠處的陳甜甜臉上的表情卻截然相反,她時不時皺起眉頭,時不時咬咬筆杆,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選擇題,她最終想出一個最簡單的解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