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葉冬噴了。
剛喝進嘴巴裡的一口水,被他噴了出來,噴了沈意寒一身。
方冷妞會喜歡自己?葉冬感覺自己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自己哪次和方冷妞見面不吵上一架?自己哪次和方冷妞見面能不吵架?
方冷妞恨自己恨得要死,巴不得自己趁早離開溫氏醫院,現在自己終於離開了溫氏,想來她耳根子一定清靜了不少吧?
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糾纏劉小蘭,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在溫氏醫院賣弄醫術,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搶她的風頭。
對了,等等!昨天下午剛住進這家酒店時,方冷妞曾經穿著睡衣跑進自己的房間,卻又一個字都不說,她到底是什麽意思?莫非真的如雅軒姐所說,她真的喜歡自己?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葉冬暗自搖頭,方冷妞會喜歡自己?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混蛋,你幹什麽?”
沈意寒一把推開葉冬,狠狠剜了他一眼,轉身跑進洗手間。
“意寒,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等會兒下樓,我再去給你買一件。”葉冬苦笑道。
沈雅軒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酥胸亂顫。
她抽出一張紙巾丟給葉冬,很有趣的看著他,笑道:“看你緊張的,我也就是這麽隨口一問,至於緊張成這樣子嗎?”
“雅軒姐,不要亂講話好不好?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緊張嗎?”葉冬用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嘴巴,把紙巾順手丟進紙簍。
“你的樣子不像緊張,分明就是在緊張。”沈雅軒嬌笑一聲,繼而話鋒一轉,“相信我,我的直覺不會錯的,她喜歡你。”
“咳咳……雅軒姐,我們還是不要談這個敏感的問題了,她喜歡我是她的事,和我有什麽關系?”葉冬故作鎮定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回房間洗個澡,然後過來喊你們下樓去吃晚餐。”
沈雅軒深深看了葉冬一眼,學著葉冬聳了聳肩,然後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等葉冬出了房間,才暗自抹了把冷汗,雅軒姐太狡猾了,修煉千年的狐狸精跟她比起來那就是渣渣,她那雙眼睛似乎比自己的天眼還要厲害,能夠透視人的本心,能夠看透別人心裡想的是什麽。
葉冬出了沈家姐妹的房間,剛走兩步,忽然方杜莎的房門打開了,穿著一身雪白睡衣的方杜莎對著他勾了勾手,葉冬心頭頓時就不淡定了。
尼瑪這是在勾引哥的節奏嗎?哥剛從溫柔鄉裡爬出來,豈能被你所勾引?
心裡雖然這麽想著,但葉冬同學還是很厚顏無恥的對著方杜莎笑了笑,一陣風鑽進了她的房間。
尼瑪心跳怎麽突然加速了呢?這就是傳說中的偷情嗎?
方杜莎回手帶上房門,轉身走進房間後,才發現葉冬竟然毫不見外的坐在她的床上,正在悠哉樂哉的喝著她剛泡好普洱茶。
“混蛋!放下,那是我的杯子。”方杜莎怒視著葉冬。
葉冬拿著一只看上去非常精致的水杯,微眯著眼睛喝了一口,鼻息間徐徐呼出淡淡茶香,滿臉陶醉的說道:“寒夜客來茶當酒,竹爐湯沸火初紅。想來李耒(lei)這首膾炙人口的《寒夜》,待客所飲的那杯茶便是這普洱茶。”
方杜莎微微一愣,她完全沒想到葉冬在中華古詩詞方面,竟然有這麽深厚的
李耒是南宋一位並不怎麽出名的詩人,流傳下來的詩詞也不是很多,要說最為膾炙人口的,便是這首《寒夜》。
聽到葉冬隨口便吟出兩句《寒夜》的詩詞,方杜莎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點兒。
她一屁股坐在葉冬對面的椅子上,似乎跟葉冬呆在一起時間久了,連她這個出身名門又有著高學歷的女人,都變得粗野了。
只是她忘記了屁股挨摔,半邊屁股還疼得要死,這一屁股剛剛坐下去,疼得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猛然又站了起來。
葉冬端著茶杯,笑眯眯看著方杜莎,“怎麽樣?屁股還疼嗎?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混蛋!要你管!”方杜莎冷冷掃了他一眼,忍著屁股上的疼痛,扶著床慢慢坐在床頭上。
“妞兒,你這叫諱疾忌醫知道嗎?這可不是一種好習慣,要堅決抵製。”葉冬很義正言辭的批評道。
方杜莎忽然想起什麽,劈手從葉冬手中搶過自己的水杯,她又氣又惱,恨不得撲上去一把掐死葉冬。
這個臭混蛋!你怎麽能用人家的水杯子喝水呢?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
一想到葉冬剛才用自己的水杯喝過水,方杜莎全身汗毛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她猛然想起傳說中的間接接吻。
方杜莎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惱火,望向葉冬的目光冰冷如刀,她恨不得用自己手中的水杯子狠狠砸在葉冬腦袋上,以解心頭隻恨。
只是,生氣間方杜莎忘了屁股上的疼痛,摔疼的半邊屁股一用力,疼的直吸冷氣。
葉冬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傻妞兒,屁股疼得要死還要強撐著。你想過沒有?難道明天開會時,你也要半邊屁股著力?”
方杜莎心中一驚,對呀,自己怎麽把這茬給忘了?明天開會一開就是兩三個小時,別說半邊屁股著力,就是兩瓣屁股全都著力,也會把人屁股坐得麻木。
混蛋!他怎麽知道自己半邊屁股著力?
方杜莎心裡又羞又惱,葉冬一句話戳中了她的痛楚,讓她尷尬的要死。
“好吧,算我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既然你這麽固執,那算了,我回房間了。”葉冬說著,拍了拍屁股從床上站了起來,邁步就往外走。
“混蛋!回來,誰讓你走了?”方杜莎從床上跳起來,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攔在葉冬身前。
“你又不讓我給你醫病,又不讓我走,真搞不懂你讓我來你房間幹什麽?”葉冬不著痕跡的瞅了一眼方杜莎幽深的乳溝,一臉正色的說道。
方杜莎盯著葉冬的眼睛深深望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一橫,快步來到門口,哢吧一聲,把房門鎖上了。
她三兩步來到葉冬身前,臉色凝重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講出去,我就殺死你!”
葉冬認真點了點頭,傻瓜才會說出去。
方杜莎很不自然的爬上床,趴在床上後她忽然才想起一個最致命的問題,自己根本就沒穿褲子,穿的是睡袍,葉冬要看自己的屁股,那不是要……
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覺得大腿上一涼,葉冬掀開她的睡袍,目光已經和她的黑色小內內親密接觸上了。
看著方杜莎的黑色小褲褲,葉冬險些鼻血狂冒,實在看不出來,這個表面上冰山一樣的女人,其內心悶騷的要死嘛。
“混蛋,你要是敢亂看,小心我殺死你!”方杜莎羞惱的閉上了眼睛恨聲道。
“妞兒,拜托,我也是一名醫生好不好?難道你忘記了?醫生條例第二條,在醫生眼中,病人沒有性別之分。”
“那是第五條。”
“好吧,算你講的對。”葉冬聳了聳肩,“反正我又沒去過米國的青藤高校深造,我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說著,葉冬的大手輕輕的撫在方杜莎那半邊淤青的屁股上。
“混蛋,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給你治病了,你還以為我要幹什麽?”葉冬沒好氣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屁股淤青一片,我即使再禽獸,也不忍心這個時候對你乾點兒什麽。”
“你要是敢……”
“拜托,安靜一會兒好不好?我是醫生,我正在給你治療,請你保持安靜和對我一個有愛心有責任感的好醫生最起碼的尊重。”
“……”
方杜莎咬了咬牙,終於沒再說什麽。
只是,隨著葉冬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屁股怎麽變得麻嗖嗖的?還有些溫熱感。
葉冬把一絲元氣輕輕渡入方杜莎體內,輕輕將她屁股上的淤血揉散。當然,葉冬同學肯定不會趁這機會佔方杜莎便宜的。渡入元氣後,他也就只在方杜莎屁股上揉搓了五分鍾而已。
方杜莎隻感覺到屁股上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這股熱從屁股上開始,漸漸的蔓延到全身,她的皮膚漸漸變得通紅,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她的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焦灼感。
葉冬一看揉的差不多了,再揉下去方冷妞兒非轉過身來把自己撲倒不可。
“好了,沒事了。”葉冬收回手掌,把方杜莎的睡袍下擺輕輕給她蓋上。
方杜莎伸手試著在受傷的屁股上輕輕摸了一下,發現還真的不疼了,除了有些灼熱之外,似乎屁股上的皮膚還變得格外光滑了。
她慢慢翻身坐起,試著用兩瓣屁股著力,嘿,還真不疼了。這個混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葉冬走進洗手間把手洗淨,再次來到方杜莎房間,拉了把椅子,坐在方杜莎對面,笑著說道:“妞兒,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我要讓摔傷你屁股的家夥,屁股變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