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盤澤洋的挑釁,葉冬感覺十分無語。為了躲避牧老頭的糾纏,哥才更勝一層樓,沒想到一上來就有人向自己發起挑戰。
“對呀,音樂大師,過來玩玩唄。”
“作為男人,能文能武才是好漢,音樂大師過來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王八拳。”
轟---
人群中又是一陣哄笑。
這一聲哄笑,相比起在樓下來,顯得更加的熱烈。
剛才朱子峰等人被葉冬用一曲《藍色多瑙河》打了臉,如今都恨不得原封不動的打回去,看到葉冬上來,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打擊他的機會。
葉冬對於眾人的挖苦並不為意,他瞅了瞅盤澤洋等人,又看了看那台高大的臂力測試儀,讚歎道:“這台大家夥肯定很貴吧?”
盤澤洋一聽,虛榮感飆升,他大聲道:“你算說對了,這台臂力測試儀是我從米國空運回來的,花了我足足一百萬美金。”
“哇塞!這台大機器原來這麽金貴呀。”
“盤少真是太有范兒了。”
眾人一陣馬屁狂拍,拍的盤澤洋心花怒放。
聽完眾人的讚美,盤澤洋又一次把目光投向葉冬。
“喂?無名氏兄,有沒有膽子過來玩一場?可千萬不要說你連拳頭都不會握,像莎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是需要強壯男人的保護的,不知道你行不行。”
“對呀,音樂大師,你到底行不行呀?如果不行就離方小姐遠遠滴。”
面對眾人的挖苦,葉冬心頭火起,尼瑪你們說什麽屁話?哥可是九世純陽之體,如果哥不行任何男人都不行。
方杜莎也是氣得不行,但是看到對面那些臭男人猥瑣的笑容,她就知道他們沒好話,她氣呼呼地冷哼一聲,恨不得一聲令下,讓葉冬把他們全都從窗口丟出去。
但是想歸想,方杜莎今晚出奇的冷靜,她決定將所有難堪的局面,全都丟給葉冬,她知道葉冬一定能應付得來的。
葉冬盯著那台臂力測試儀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了吧,這樣金貴的大家夥,一不小心弄壞了可就不好了。”
“什麽?你說怕弄壞我的測試儀?”盤澤洋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後合。
“無名氏兄,你簡直太逗了,你知道我這台臂力測試儀是哪兒產的麽?實話告訴你,我這台測試儀是米國高米樂公司生產的,高米樂公司的前身你知道是什麽嗎?那是米國軍工廠!”
盤澤洋環視了一下眾人,猶如米國總統競選時即興演說般,慷慨激昂的說道:“相信大家肯定都看過好萊塢大片吧?你們對好萊塢大片中的米國海豹突擊隊肯定都不陌生吧?”
“實話跟你們講,我這台臂力測試儀,就是海豹突擊隊指定的測試儀。我可是托了關系才弄到的,這東西不對外出售,更別提是外國人。”盤澤洋得意地說道。
周圍的人聽完後,望向這台神秘的測試儀的目光,簡直如同是在看著一件至寶。
葉冬聽後更是連連搖頭,他擺了擺手說道:“這樣貴重的東西,我就更不能碰了,如果我一碰壞掉了怎麽辦?我還是離它遠遠的比較好。”
“臥槽!小子,你也太裝逼了吧?你以為你是誰?美國大兵指定的臂力測試儀,你會弄壞?”
“是呀,你也不瞅瞅你那細胳膊細腿,你看到綠巨人喬治沒有?大力士喬治都弄不壞的測試儀你會弄壞?簡直是笑話。”
朱子峰趙光鬥等人都表現的義憤填膺,都恨不得抓住葉冬的脖子,把葉冬的腦袋按到測試儀上去,讓你再裝逼!
葉冬自顧自的伸出手臂,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喬治那粗壯的雙臂,葉冬無奈的搖了搖頭。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兩個人的手臂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比性,喬治的胳膊都快趕上葉冬的大腿粗了。
如果按拳擊運動員的級別來比較,如果說葉冬是六十公斤級的拳擊手,那麽喬治就是一百二十公斤級的拳擊手。
喬治作為盤澤洋的私人教練,也看出了盤少的心思,面前這個少年肯定是招惹了盤少爺,盤少爺這是要讓這家夥當眾出醜。
以前的時候,喬治也沒少幫盤澤洋辦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很輕車熟路的對葉冬豎起一根中指,鄙視道:“你,是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就過來接受盤少的挑戰。”
葉冬一聽,頓時就氣得不行,不過他並沒有當場爆發,而是很散漫的來到臂力測試儀前,很無奈的說道:“我剛才都說過了,怕弄壞你們的測試儀,你們非逼著我上來,好吧,我就是試一試,但醜話我說在前頭,如果測試儀壞掉,我概不負責。”
“就憑你能弄壞這台測試儀,我看你是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氣。”
“是呀,音樂大師又開始裝逼了,我們倒要看看,你怎麽弄壞米國大兵都弄不壞的測試儀。”
葉冬擺了擺手,製止住眾人的宣泄,他一本正經的看著盤澤洋,說道:“盤少,剛才我的話沒問題吧?”
盤澤洋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葉冬,他伸手一指測試儀,鄭重說道:“我盤澤洋在這裡保證,測試儀如果真的壞掉,跟這位無名氏兄絕對沒有任何關系。怎麽樣,無名氏兄,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放心了,有盤大少的保證,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葉冬笑了笑,來到測試儀前方,擼起袖子,剛要揮拳,卻被盤澤洋攔住了。
“我說無名氏兄,你這樣打多沒意思,咱們比試一下怎麽樣?剛才朱子峰一拳打出一百七十五磅,我一拳打出二百磅,你要打出多少磅?”
葉冬摸了摸鼻子,不很確定的說道:“我試試吧,能打多少是多少。”
“那可不行。”盤澤洋臉色一沉,“依我看這樣吧,咱們玩個小遊戲,咱們三個誰打的最少,誰當眾學狗叫怎麽樣?”
“好,盤少這個提議有意思。”旁邊立刻有人附和叫好。
葉冬面有難色的回頭看了方杜莎一眼,方杜莎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意思是無能為力。
葉冬回過頭,一臉苦笑的說道:“好吧,在我女人面前我怎麽能慫了呢?試試就試試。”
說完,葉冬伸手在測試儀觸摸平台上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