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全身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

  祁瑞剛接著說：“上次工地上的事情，是王羽橙在背後搞的鬼，是她教唆死者的兒子謀害的你。”

  莫蘭抬起頭，“你說的是真的？”

  祁瑞剛點頭，“是真的。從一開始我就封鎖了你的身體情況，王羽橙一直以為你傷的很嚴重。所以她今天看到你，才會反應過來她被我騙了。”

  “我有點聽不懂。”

  “意思很簡單，我當時接近她，給她的錯覺是你的情況很不好，我有嫌棄你的意思。然後她就以為我接近她是對她有意思，就沒有往別的方面想。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結果現在她才發現，我對她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那我之前做的一切，就是有問題的。除了是故意報復她，她想不出我那麽對她的原因。”

  莫蘭基本上聽懂了他的意思。

  “你確定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她的反應不是最好的證據嗎？如果她沒做過，怎麽會懷疑我在故意對付她？”

  “……”

  莫蘭忽然不知道該有什麽想法。

  王羽橙怎麽能那樣……

  要是當時不是她運氣好，就真的被害死了，而且還會死的很慘烈。

  雖然她沒死，可這不能成為給王羽橙開脫的借口。

  但她還是怕這是一個誤會。

  “你確定是她嗎？”

  “確定！”祁瑞剛回答的很肯定，“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你當時，的確是想殺死她？”莫蘭又問。

  祁瑞剛點頭：“恩，不過她命大，沒死。但她這樣活著也不錯。”

  他把車禍說的很輕易，好像在當成遊戲在玩一樣。

  至於王羽橙的情況如何，他更是毫不在意了。

  ……

  莫蘭看著他，忽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祁瑞剛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沒什麽。”她看向窗外。

  祁瑞剛神色微閃：“你是不是認為我的做法太殘忍了？”

  “不是……”

  祁瑞剛以為就是這樣的：“她都想害死你了，難道你還同情她嗎？”

  “……”

  “況且她還活著，我沒有要她的命。莫蘭，你不該同情她。”

  “我沒有。”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祁瑞剛不滿的問。

  他轉過她的身體：“為什麽不想看我？”

  莫蘭和他淡淡對視：“你有想過危險性嗎？你沒事是你幸運，萬一你跟王羽橙一樣出事了，你這樣做劃算嗎？”

  祁瑞剛微怔：“你是在關心我？”

  “我是認為你的做法很愚蠢！”

  祁瑞剛被罵了，還笑了出來：“王羽橙做事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沒法對付她，只能用這個方法。”

  “這不是理由！”

  “這就是理由，她害了你，我不會讓她好過！你放心，我當時都計算好了，我不會有事。”祁瑞剛說的很自信。

  莫蘭一想到他是故意開車去撞防護欄的場面，她就感覺恐怖，後怕。

  “天災人禍，誰也想不到，萬一發生的事情不在你的算計范圍內呢？”

  “不會……”

  “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