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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工的四人到岸上去吃麵,發現了大船上下來四人到他們的纖夫群裡查看,還沒有見過這樣閑來無事盯著他們的奴隸群,幾個人覺得不對勁,疑心生暗鬼幾個人便盯上了這個大船,再看到沈麒麟下來,幾人也快速奔來,飛奔近前斷喝一聲:“哪裡來的野貓,膽敢覬覦大爺的人脈,找死呢你?”
沈麒麟看到是四個工頭兒,冷哼了一聲:“膽敢無理,當心你的狗頭。”
工頭大怒,皮鞭似一條丈余吐顖子的毒蛇抽向沈麒麟的頭顱。
待他那張傷人得逞興奮而激動的臉還沒有笑開的一刻,沈麒麟躲開他的鞭子已經閃身到了他的身邊,一腳下去幾乎踹斷他的腿骨。
一聲慘叫之後便倒在泥沙裡,腦袋扎進泥沙,眼裡嘴裡鑽滿了泥沙水,這個馬上廢物的連嚎叫都辦不到,其余三人全都揚鞭往上衝,被沈麒麟迅速矯健的身軀迂回解決,讓這三人照樣吃了泥沙。
岸上的把頭看到了有人收拾自己的人,不由得火冒三丈,幾十年的南京城老霸主,何嘗受過人的藐視,哪裡來的膽大烏賊,膽敢騎到他申大爺的頭上拉屎,打他的人就是送死來了。
申大爺怒氣衝衝帶著打手衝下沙灘,飛步直驅要取沈麒麟的性命,賈二看到岸上下來一大幫。約有三十多號,一個個彪形大漢膀闊腰圓,面色猙獰個個撇嘴揚脖子。
賈二招呼一聲,搶先衝下船去,幾十步的距離眨眼就到。
兩個太監已經到了目的地,他們從船上一跳就十丈開外,兩次飛跳就到了沈麒麟身邊,把頭一看就這仨人,他何曾懼過誰人?
殺了就得了。他可沒看是什麽船什麽人有多大勢力,他在這一帶橫行無阻習慣,南京的府衙老爺對他都恭敬,喝令一聲:“殺了他們,船上的人都抓下來做勞工,把那個船賣掉!”老太監一聽就陰陰的笑起來:“哈呵呵呵呵呵!……”一溜的怪笑嚇了那些打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把頭的汗毛都炸起來,可是他不能膽怵,他的江山可是打出來的:“都給我上!殺光他們,抓住船上的人!”
打手看著太監的臉子發瘮,先就生出了懼意,把頭連喊三遍。感覺到危險的他們也只有硬著頭皮往上衝,他們都有些三腳貓的功夫。怎麽上得了台面,欺負膽小怕事的百姓,孤單的遊人過客是他們的拿手好戲,真正對上能人個個都是窩囊菜。
壯聲勢唬人行,真本事沒有一點兒,誰是有本事的人給一個黑社會的做打手,有幾個有真本事的人。早就讓豪門大族皇親貴戚官府大員請走,這些混混怎麽會被貴人看得上。
這些人就是些地痞二流子不務正業的混混,仗勢欺人是他們的絕技,真打真鬧動真格的都是稀松一幫。
呼喊著舉棍往上衝,老太監都不看他們,待他們圍得近便,手在袍襟處一抻,示意沈麒麟他們離遠點。
這幫打手看到了沈麒麟打趴下了他們的人,對這個年輕人有些膽怵,對那個冷笑的太監也是不敢近。
這位抽鞭子的老太監可是年紀最大,看似七十有余,慈眉善目的就是個老太太的模樣,攻堡壘就得撿弱的乾,殺人也要見老的先殺,老邁龍鍾的好對付。
不約而同的全奔了最年長的來,十步八步,三步五步,離得切近了舉棍齊齊的打向這個老者。
說時遲,那時快,老太監的手突然一抖,快似流星的銀鏈炸開,灑向打手的群裡,白花花的飛鏈飄舞。噴泉一樣的鮮血竄天落地四處飛濺,沈麒麟幾個跑不迭,被濺了一身。
一片的無頭屍身有的倒下,有的還在站立,腳下已是一片血海。
老太監飛身跳到深水之中,銀鏈在水中劃過,深紅的水面浮起片片的血花。
銀鏈又變成了雪一樣的晶瑩剔透。
收起來銀鏈,老太監陰沉地一笑,這是他第二次使用這把稀世寶鞭,是他家傳五十九代越國歐冶氏的珍藏寶物,比乾將莫邪鋒利得多,小時他用過一次,就是對付搶劫他寶物的強盜群,他是從來不露這個的。
這群盜匪敢說搶劫他保護二十來年的公主做勞工,這群人膽敢欺軟怕硬要殺他,一怒之下露了紅,他也是考慮寶鞭該出世的時候了,這把鞭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保住的,只有托付公主。
雨春在船艙看得傻掉了魂,有這樣殺人的嗎,自己砍了兩個人頭費了多大的勁,他鞭子一耍掃掉一片人頭,誒呀呀呀!真是嚇死人。
待雨春醒過神來:“媽呀!”一聲尖叫,四王爺聽了震驚無比,雨春何時這樣慌亂無主過?驚慌失措是所為何事?
四王爺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是子均出事了?還是出了人命?
四王爺站起走到雨春身邊:“你看到什麽了?怎麽嚇成這樣?”
看到雨春慘白的臉滿是汗水,張口結舌地眼瞪得溜圓。
隨著她的眼神看去,四王爺看到了血海一片滿地的屍體,和呆若木雞定在沙灘上的人,沈麒麟、賈二簡直就成了木偶,年齡稍小的太監也在發愣,只有年長的老太監往回走。
把頭身邊還有五六個人和那個把頭全都趴在了地上,尿了褲子拉了一褲兜子,滿頭的汗水在刺刺的竄。
他們正在得意之際,只聽到了兩三聲尖叫,那些個沒頭的都沒有發出聲音,那些人的腦袋怎麽掉的他們沒有看到,還以為是閻王爺帶著屠刀隊殺的人。
別說他的膽,雨春的膽夠大的還嚇得丟了魂,只聽得四王爺一聲悶哼,咕咚就倒在地上。
雨春心裡一震,快速叫人:“來人!”
幾個太監快速進來看到四王爺倒在地上,全都嚇了一跳,忙亂的抬起四王爺到床上。
四王爺已經暈厥,禦醫急忙施治,忙了通身大汗,卻是救不醒四王爺。
雨春急問道:“四王爺有沒有危險?”
一個禦醫回答:“公主,恐怕四王爺一時醒不過來,他的身子太虛精氣不足,複蘇是很慢,公主莫急,四王爺一時是無奈的。”
“四王爺以後會出事嗎?”雨春聽出禦醫的話裡有話,禦醫可能一直瞞著他們不說實情,四王爺看著精神,實際就是和雨春在一起,雨春整天逗他開心只是心情好,臉色雖然轉變了色澤,實際身上還是那樣瘦,雨春是不知道的,禦醫給四王爺查體是很知底,四王爺也是沒有雨春那樣樂觀的想法。
雨春堅信心情好會治愈絕症,古人也是懂這個道理,禦醫怎麽會不明白。
可是就是心情再好,好病的也是萬裡無一,何況四王爺還知道自己是絕症,他的心理負擔有多重只有他自己有感受。
“公主,這個誰也不敢說。”禦醫不敢亂說,說以後無事他們是沒有那個本事,說有事他們不敢隨便說。
雨春沉默了一陣,歎息一聲:“你們好好照顧王爺,我出去看看。”
老太監就站在四王爺的房間外,聽到雨春和禦醫的對話,心裡像被刀攪一樣,一定是自己殺人嚇到了四王爺,這一下自己的罪孽深重,自己怎麽對得起公主,從來不易憤怒的他,今日為何如此莽撞?抽出寶劍:“嗆啷一聲拔劍在手:“公主,奴才該死!對不起公主,屬下所為驚嚇了王爺,屬下只有一死抵償王爺性命。”
雨春聽他說到該死的時候,看到他把持的劍柄,就覺得大事不妙,拔出自己的佩劍,待他說到一死的時候,雨春的寶劍迅速出招兒,砍飛了他的劍,從艙門飛到水中。
太監有些愣神,想不到公主有這樣深厚的功力,能打飛自己手裡武器的還是真不多。
可見自己沒有看錯人,自己自刎而死,銀鏈也會到公主手裡,她一定是很識貨的,自己不死一定要把七十二路鞭法教給公主,讓她為自己流傳下去。
“公主,奴才有罪,驚了王駕,實在是該死。”太監噗通跪下去:“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起來吧,不是存心的,我不會怪你的。”雨春歎息一聲:“怪不得你,你是一時氣憤殺人,那些人也該殺。”
“謝公主不殺之恩,老奴當做犬馬效勞。”太監站起貓腰退下,他很感激雨春給他留了一條命,嚇壞王爺不管你是什麽原因也沒有好結果,不要命也得打成殘廢,雖然他老了也是不願意死,也想好好活到善終,誰也不想橫死。
在公主身邊二十來年,公主沒有對他們呵斥過一句,沒有數落過他們,沒有看不起他們的太監身份,吃食都是和公主一樣,公主從來不高人一等,滿身的武功心性堅韌,是寶鞭的最好傳人。
自己早就鎖定了公主是繼承鞭決的最佳人選,他的寶鞭和鞭決除了公主之外是不舍得贈給別人的。
今天殺人殺對了,王爺被嚇也不冤,徹底看透了公主的心性,一個地地道道的純善之人,寶鞭和鞭決要是到了惡人手裡,會死很多無辜,只有到了公主手裡,才能真正的殺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