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終失我愛訴往事(5)
“這就是你說的意外?”深邃的眸光透著一股冰冷,起身就要走。
藍慕緋起身攔在他的面前,“——英寡!”
“讓開!”路易·英寡近乎是命令的語氣對她說話。
他的女兒藍曦並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人謀害的,她一直都知道真相,卻隱瞞他至今。
他甚至曾經問過她,孩子到底是怎麽沒的,她騙了他。
“一切都過去了!”藍慕緋雙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肯讓他走,知道他心裡的痛,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一直都不願意讓他知道。
藍曦已經死了八年,再讓他知道真相,再痛一次。
何必呢!
“英寡,過去的不重要!”她眼眶裡蓄滿水光,雙手緊緊抱著他的手臂,他現在很不冷靜,她不能讓他離開,“我們需要的是未來!”
“為什麽?”他不懂,她怎麽可以放過害死藍曦的凶手。
“因為藍曦的出現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我和她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現在你和grace的世界中。”
遇見他時,他和grace還有婚約在身上,而她卻與他發生*-情,並且有了這個孩子。在知道grace和封塵的事情以前,她都沒有覺得grace殘忍,她覺得是自己和藍曦的存在,傷害了grace,心存虧欠。
在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後,她也無法對grace恨之入骨,因為她已經釋然了藍曦的離開。
恨一個人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而她沒有那個時間與精力。
路易·英寡怔愣,犀利的眸光盯著她,深諳一閃即逝,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聲音沉啞:“你從來都不是第三者。”
對於grace,他起初有過喜歡,那時的grace沒有太多的慾望,單純可愛,雖然有一些虛榮心,卻並不惹他反感;後來grace變的越來越難以滿足,在知道grace和封塵那些肮髒事之後,他只是將她當一個棋子在使用;再無真心。
藍慕緋於他而言,是不一樣的,是與眾不同的。
這個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扎了根,想用一生的時間來呵護。
藍慕緋的手覆蓋在他的手面上,“英寡,你答應我不要再去糾纏那些故去的事,我們回中國開始新的生活,以後我們會有很多很多孩子……”
路易·英寡沉默,輪廓線條緊繃的厲害,薄唇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
藍慕緋放開他的手臂,抱住他結實的腰板,踮起腳尖輕吻落在他的唇瓣上,聲音透著請求:“我們按原定計劃回上海,好不好?”
他沒說話,不想這樣輕易的就放過grace。
她能輕易原諒害死藍曦的人,而他不能,尤其是聽到錄音筆裡傳來她虛弱的求救聲。
八年前,她還只是一個17歲的孩子,連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懷孕,生育對她而言已經是極大的挑戰,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們怎麽可以狠心的這樣對一個17歲的小女孩。
藍慕緋呼吸似有若無的噴灑在他的臉頰上,手指從他的腰肢往上,在他的胸膛婆娑,唇瓣貼在他的唇瓣上,鼻息躥動,似有若無的聲音從縫隙中流出來,“英寡,我們還會有孩子的,一定會有!”
她深情的親吻著他的唇瓣,細致描繪他的唇線,白希的手指解開他襯衫的紐扣,輕撫著他毫無贅肉的胸膛,逐漸往他腹下三吋移動……
路易·英寡似有若無的回應她的吻,在感覺到她的柔荑時,腹下三吋的某物蘇醒,逐漸腫脹起來,溫度飆升。
眸底收盡她眷戀的神色,心底一揪,似乎是要用彼此的體溫驅走生命過去歲月裡那麽多的冰冷與無力,手指覆蓋在她胸前的豐滿上,張口吻住她的薄唇,回應她的吻。
左邊胸口的位置,卻是撕裂的在痛。
路易·英寡將她抱在桌子上坐著,修長有力的手指解開她的衣衫,並未完全脫去,掛在身上半遮半掩,更加刺-激著視覺效果。
在他一系列的動作下,嬌軀輕輕的顫慄,褪去她沾滿情慾的內褲,有著濕意,沁著馨香;握在掌心一並輕撫著她不著一物的剔透長腿。
藍慕緋纖細的雙臂掛在他的脖子上,潮.水流在桌面,讓她羞澀難忍,想要下來,他卻不準。
站在桌子前,以站立的姿勢一點點的將腫脹送入……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在他的耳邊嚶嚀,他斷斷續續的送進退出,眼底的余光看著她的反應,沒聽清楚她說什麽。
“你說什麽?”
藍慕緋迷離的眸光因為這刺-激-感沁著濕意,唇瓣舔著他的耳垂,小聲的說:“我——愛——你!”
他健碩的頸背明顯的僵了,這是她第一次會在做這樣的事說出這三個字。
側頭,猩紅的眸光裡有著柔情萬丈,深情的吻住她的唇瓣,似乎是想要將滿腔的柔情與愛意都傾注在這個吻裡。
平常結束,藍慕緋都累的睜不開眼,隻想睡覺。
這一次相反。
事後,路易·英寡在*上熟睡了,藍慕緋被他抱在懷中,卻怎麽也睡不著。
被子下面的兩個人都是不著寸縷,肌膚相親,想到剛剛的歡愛,激情而壓抑,兩個人的心裡有壓抑著部分的情緒,沒有往日的甜蜜;卻更難忘。
藍慕緋抬頭看到他闔起的眼眸,劍眉還緊擰著,眉心流轉著疲倦,似乎很累的樣子;甚至她將腰間的手臂拿走,他都沒醒過,可見他是真的累了。
也是,自從回到法國,她的休息時間還算正常,他卻不一樣,梅利先生的喪事,他全程參與,又要見羅若琛那些人;一直都沒好好的休息過!
藍慕緋輕手躡腳的下*,撿起地上他的襯衫套在身上,剛走兩步,感覺到有什麽沿著月退流出來,溫熱的,夾雜著腥味。
走到浴室開花灑,溫水一瞬間流出,衝走身上的歡愛的氣息,卻衝不走身上歡愛的痕跡。
藍慕緋站在花灑下,腦子裡有很多事情一閃而過。
這個時候,藍曦離開的真相被路易·英寡知道,太過蹊蹺。
潛意識覺得不安,好像是有什麽人暗中在操縱什麽,想要牽絆住他們回不了中國。
知道真相後的路易·英寡情緒激動,人在衝動的情況下究竟會做出什麽,她不知道,所以她必須阻止他,不讓他出去。
更不能讓人影響了他們的行程。
自從回到巴黎,她就有一種感覺,她和英寡就像是兩隻獵物掉進早已織好的蜘蛛裡,而捕獵者正在慢慢靠近,即將展開捕獵行動。
從浴室出來,她給阿故打電話,始終不通,改發短信。告之明天晚上她就要和英寡離開,上午想要去看看他。
許久之後,雲故終於回了一條短信。
讓她不用去找自己,告之他航班時間,他會去送他們!
藍慕緋看到他的信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將航班時間發給他,將手機關了,重新躺回路易·英寡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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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藍慕緋醒來,身邊空蕩蕩的,腦子“轟”的一下空白起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急忙跑出臥室,穿著睡衣就要跑出去……
剛要開門,門突然自己開了,從外面進來的人看到她也是一怔,清邃的眸光對她上下打量好幾回,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聽到她急切的聲音道:“你去哪裡了?”
“買早餐。”他舉起自己手裡拎著的早餐,聲音頓了下,語氣不悅:“穿成這樣,你想去哪裡?”
藍慕緋看到早餐這才松一口氣,低頭再看看自己,赤著腳丫站在地板上,沒穿胸衣,單薄的粉色吊帶睡衣胸前豐滿上的顆粒很明顯能看到。
臉頰一紅,醒來沒看到他,還以為他去找grace算帳了。
“沒想去哪裡!”轉身就想往房間鑽,路易·英寡的動作更快,走進來,門還沒關就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唇瓣貼在他的耳邊,“好像硬了……”
“什麽?”藍慕緋沒反應過來,回頭看他。
路易·英寡用腳踢上門,早餐放在一塵不染的鞋櫃上,將她抱到面前,低頭看著她豐滿上凸出的兩顆粒,“這裡……硬了。”
藍慕緋順著他的眸光看下去,臉頰燒紅,想推開他,未果。
他低頭隔著柔軟的睡衣含住她ting起的顆粒,舌尖順著乳暈轉圈,薄薄的衣料瞬間濕透,服帖在肌膚上涼涼的;有點抑製不住的輕吟了聲。
“晚上要坐飛機回去!”藍慕緋出聲提醒他,現在好像不該是做這個的時候!
他的手指已經撩起她睡裙的衣襬,手指在她的小腹周圍油走,低頭親吻她還未洗漱的唇齒,氣息很快融合成一天,輕喘起來。
“所以……提前補償我。”
藍慕緋想拒絕,他的吻轉移到她的耳畔,吻著她的耳廓說,“除非你想體驗飛機激情!”
“……”
誰想要體驗飛機激情?!
一番翻雲覆雨,吃早餐的時間推遲到十點多,吃完兩個人又睡了一會。
下午要提前去機場,已經和雲故約好碰面的時間,晚餐要在機場附近的餐廳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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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在餐廳和雲故碰面,一起吃飯,飛機是九點的,提前十五分鍾登機,他們八點二十分就要離開餐廳去過安檢。
三個月沒見面,雲故似乎變了樣,天氣寒冷,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牛仔褲,雙手在口袋裡;臉色微微泛白,精神不是很好。
藍慕緋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驀地一揪,“怎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雲故抬頭先是看了她身邊的路易·英寡一眼,再看她,露出牽強的笑,“我挺好的。”
這樣也叫好?
藍慕緋皺眉,想說什麽,路易·英寡替雲故解了圍,提議先點餐,吃過再聊。
晚餐三個人吃的都不多,剩下大半讓服務員撤下了。
路易·英寡借口說想抽根煙,起身去了餐廳特意設置的抽煙區,把時間留給他們姐弟兩個人。
藍慕緋隔著一張桌子看著雲故疲憊的神色,黛眉微蹙,“你和溫妮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雲故扯了扯唇角,聲音沙啞:“沒有,你別瞎想。”話語頓了下,眼底的余光掃了遠處吸煙區的峻影,問:“他……對你好嗎?”
藍慕緋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眸底情不自禁的溢出柔情,點頭:“他對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
雲故心底酸澀,臉上還故作輕松道:“那就好……”就好。
藍慕緋還是忍不住的問:“溫妮……她怎麽沒過來?”
他們倆住在一起,他過來,溫妮應該也知道,怎麽沒過來!
“她——”雲故對上她的清澈的瞳仁,欲言又止。
要告訴她嗎?
關於溫妮做了那些事,要讓她知道嗎?
在她的心裡一直把溫妮當做好朋友,要是讓她知道了溫妮的真面目,她能接受嗎?
心裡大概會難過很久,很久......
被溫妮騙了,是他自己愚蠢,一時的衝動與無知,就讓他承受這個後果;她現在和那個人在一起,生活的幸福快樂,何必徒增她的煩惱。
“阿故——”見他沉默許久沒說完,藍慕緋忍不住的出聲,他在想什麽,表情那麽的奇怪。
“她有事不能來,我送你也一樣!”雲故扯唇笑的很敷衍。
藍慕緋見他不想說,也沒有逼問,心裡琢磨可能是吵架了,每一對情侶在一起都會吵架,哪怕是她和英寡。
不過因為她比他小很多,她生氣,他都會主動來抱抱,哄哄就過去了。
雲故和溫妮差三歲,有代溝和意見相駁也是正常,這需要他們兩個人慢慢磨,別人是無能為力的。
一會路易·英寡回來,三個人在餐廳坐了一會,八點時,雲故提醒到他們還是早點過安檢,免得出岔子被耽擱了。
雲故一路送他們到機場,換登機牌,直到安檢的地方。
藍慕緋將自己脖子上灰色的圍巾解下來,親自給雲故戴上,“天冷了,多穿點衣服,照顧好自己。”
雲故比她高,她給他圍圍巾時,他要微微的彎腰,她才能不辛苦。
路易·英寡站在一旁看著,也沒吃醋,知道她是將雲故當弟弟,沒別的想法;雲故對她也放棄了執念;他不至於還會吃這樣的醋。
雲故感覺到自己被溫暖包圍,靠近她時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氣,心裡一澀,艱難的擠出兩個字:“保重。”
“你也是。”
藍慕緋腳步往後退,一直對他揮手,退到路易·英寡身旁,被牽手走向安檢處。
雲故一直站在原地看著他們。
路易·英寡先遞去了護照身份證機票等,藍慕緋站在他的身後,忍不住的回頭看雲故,心裡滿滿的不舍。
三四個穿製服的人突然急匆匆的走過來,將雲故圍住,雲故怔住,沒反應過來。
藍慕緋見情況不太對,想都沒想折身跑回去。
路易·英寡看到,緊跟其後。
“雲故先生,你涉嫌謀殺法國籍女子溫妮,現在我們要拘捕你;這是拘捕令,請你跟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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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還有一個加更是給冬寶慶祝生日,今天萬字不用謝我誇我,幫我在評論區祝福一下冬秘書就好!
小冬寶,破蛋快樂!即便你再拉低智商,我都不會真嫌棄你,也感謝你笨笨的樣子給我們帶來那麽多歡樂!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