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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二百六十五章
  第二百六十五章

  出口閉口祖父,她都要揍人了。

  再說,觀看也要看時間、地方、人物的,'亂'撞過去,萬一受了池魚之殃怎辦?

  “你就不怕遇著尊者、神階的,將你捏成肉末?”相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咱們這點實力,一個尊者都打不過,遇著對頭,咱們吃不了要兜著走。”

  “不怕,大不了我'露'出本體給他們看看。”銀銀神氣的一昂頭,大有睨睇天下的雄心豪氣:“祖父說過,沉淪大陸上,只要見了我的本體都不會動我。”

  擦,又是‘祖父說’!

  他丫的,那蛟王老渾蛋腦子裡裝的是啥?竟教後輩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不是想要將子孫教成橫行霸道的不良少年?

  “哼,你沒事,那我們呢?”相思異常不爽的冷哼一聲,不給面子的狠剜他幾眼,再不理他。

  “一邊去。”紫極亦是不爽的瞪了銀銀一眼。

  “我……”銀銀剛想為自己爭辯幾句,卻被紫極一斜眼,立即識趣的閉上了嘴,乖乖的站著不敢再吭聲。

  “沙沙”伏在沙地上的雪昊,突的一抖身子,甩去了沾著的一層塵灰,光芒閃耀間,又化為青衣俊男,飄向房子。

  “小主人,植物們飄散在風中的信息說,綠洲裡有天昊花即將開花。”雪昊一進入家,立即匯報。

  天昊花開花?

  爭花,肯定是尊者級的人物,她還是不去的好。

  她打不過,閃得遠遠的好了,反正她不缺。

  “那就讓他們打好了,我們躲的遠遠的。”相思下定心,不去湊熱鬧。

  “誰說要躲?”紫極牽起她的手,點點她的小鼻子,一臉嗔怪:“我的小契主什麽時候竟開始縮手縮腳了?你竟管衝就是,有事我們頂著,傷了沒了,也是我們一起承受,你怕什麽?”

  有這麽唆使人勇往直前的人?

  須知,她不怕其他,就怕夥伴們因她而負出不必要的犧牲。

  “紫極,反正我們又不缺天昊花,那種熱鬧沒什麽好湊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為了安全起見,相思還是堅決不為所動的準備閃人。

  “你未來的小夥伴留下的印記就在那裡,你不怕你的寶貝被人搶了?”紫極眉峰一彎,又拋出誘耳。

  “小主人,我們的寶貝,可不能被人搶走,我們要搶來煉製好家。”墨墨一揮手,義正辭嚴:“誰敢搶我們的東西,我們要揍的他滿地找牙。”

  “對,小主人,不能被人搶我們的寶貝。”群獸激憤,大有公車上書的浩'蕩'氣勢。

  寶貝?她們的寶貝?

  這又是什麽說法,那天材地寶,還沒見影兒,何時竟成她們的襄中之物?

  她現在都不眼紅珍寶,怎麽就反個兒了呢?是所謂的三十年風水輪流轉嗎?

  “你們確定,都要去看熱鬧?”瞅瞅比她還激動的一堆獸獸,相思極度無奈的直按額角。

  “要。”異口同聲,連銀銀都響聲而應。

  唉,少數服從多數。

  第一次征求大家意見,她不能棄大眾意見於不顧,做那獨斷的人。

  “好,那就去,有危險我們大家扛著。”相思挫敗的點頭,駕著房子飛向高空。

  “無畏無懼,這才是我小契主的作風。”紫極無限欣慰的一笑。

  無畏無懼?

  敢情是當她膽怯?

  相思一愣,房子跟著在空中滯了滯。

  丫的,她以後還是如以前一樣不管不顧的直衝好了。

  管他啥啥的,那才叫無畏無懼。

  相思一跺腳,賭氣般的駕馭著移動城堡,“咻”的躥出地面'迷'茫的沙塵,沒頭沒腦的撞進那重重沙嶺中。

  連綿了很遠距離的層層沙嶺後面,有方四位皆是沙嶺包裹著的綠洲,綠洲一望無際,遠遠的地方,山巒重重,古樹參天;自遠而近,地面的綠'色'植物由高到低的生長著,到達邊緣時,只有矮少的灌木稀稀的散落。

  臨西南一方的地方,此處的場地,比其他沒有樹木的地方更寬,邊沿正連著沙丘的地面,植被很少,一路逐漸增厚,草兒已經枯折著伏在地,其中偶爾會冒出仍然綠'色'的苔蘚。

  在距邊緣至少在二千余丈處,一個很寬很大,水清可見底,深約十來丈的水潭,被零散的樹木圈在中央,依著水潭的地面平坦,表層盡被綠'色'苔蘚鋪蓋,在距水潭不遠處的西方,一株渾身綠針的植物靜靜的豎立著。

  那綠針植物,佔地約一畝,皆是由一個個三四尺長的大巴掌連成,高高低低的一團,不方不圓,沒有規則,最中心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叢中,長著一個高一尺,大人半個拳大的一隻綠殼包著的花苞。

  針刺物的遠方,約三十丈的一棵樹下,扎著一個青'色'的帳篷,帳篷四方盡掩,地法探究出有何物。

  而此刻,在距那綠針植物約一千五百丈,正對東方的地方,正站著數人,分南北而立。

  南方僅有兩人,一位是全身玄衣,三十來歲,面容剛毅,雙眸深隧的男子;緊挨他站著是另一位白袍似雪,面如玉冠的弱冠少年。

  北方站著六人,當前兩位,一位灰眼灰發,連全身衣袍都是灰'色'的男子,約三十出頭,另一位則是金眸黑發,全身黑鎧的男人,表面年齡略少一點,約二十七八歲。

  兩人身後,跟著四人,其中一人面罩半張面具,那面具形發蝶翅,遮住了上唇以上的部位,隻留下一個完美的下顎,與其他三位一樣,皆著綠鎧。

  在距南北對立的人的東方,邊緣地的沙丘群,空出了一個大缺,一個大坑深足有五六百余丈,坑邊的沙堆高出地面數尺。

  兩拔人馬默然無語,一種肅索的殺氣,如雲一樣,罩在人群的頭頂上空,並彌漫了周圍的空氣,透著陰森森的冰意。

  無聲無息中,一點沙塵在空中'蕩'過,越出了重重沙丘,飛到了中兩拔人不遠的綠洲邊沿處。

  終於到了。

  擦,真的是高離。

  遠遠的看一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相思又一抖了抖身子。

  明月缺?

  那兩人,還真是師徒。

  另一邊的人物又是誰?

  再將人一巡,相思的目光卻是停在了那半面具人身上。

  “小千雪,不用管他們,到天昊花樹那兒去。”紫極只看了一眼,便隻關心那只有一朵的天昊花。

  這麽少,只有一朵?

  相思看了看那隻冒出一個花骨朵兒的針刺物,愣愣的。

  “咻”,細如沙塵的隱形城堡由邊沿處劃過虛空,自南方的兩人身後遠遠的地方,飛向綠'色'針刺物。

  “藏首藏腳的小子們,出來!”倏的,在房子即將綠過南方二人身後的刹那間,一聲冷森的喝聲驀然炸響空中。

  誰?

  說的是誰?

  一霎時,仿佛九冬之天被一盆冷水潑過般,相思一個激靈,心弦“嗖”的一聲繃到了極限。

  “速速到天昊花樹的花朵上去。”眸中閃過一抹幽光,紫極疾聲催促。

  真是說她們?

  被發現了嗎?

  相思心中又一緊,意念集中,房子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飛向天昊花。

  有人?

  敵?友?

  亦在那一聲爆喝起的一刻,高離的心中微微一怔後,深隧的雙目,又不偏不移的注視著對面的兩人,仿佛對那一切從未變化過。

  明月缺眸子沉了沉,更幽暗了數分,而北方一身綠鎧的四人,幾乎同時怔了一下,八隻眼睛如掃描儀一般的掃向四方。

  誰這麽大的膽子,在凌風堡辦事時偷窺?

  “候榮,人在哪?可別讓人鑽了空子,摘了天昊花。”正與高離對峙著的田笛,雖然身未動,眉不挑,卻是已經開口詢問。

  他們正是凌風堡所屬,出現在此處,皆是前數月前凌風堡的未來繼承人吳候承前失去雙膝,受老堡主之令尋'藥'而來。

  當先的二人,是吳候來風的親信,一身灰'色'的男子是凌風堡的田笛長老,他是真正的人類;那金眸黑鎧的便是候榮,本體是魔獸。

  “在那邊,一群無知的小輩,竟敢來本尊者面前炫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候榮的視線'射'向對面的某一處,語氣極其傲慢,對來人極為不屑。

  竟然真的暴'露'了行蹤。

  隱形城堡真躲不過尊者的感應?

  一瞬間,“嘣”,一根心弦直生生的繃斷,相思心中寒意更深。

  果真無知,都被捕捉到了行蹤,竟還敢無視。

  “仗著有隱形飛器,就真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麽?”冷哼一聲,候榮金眸一寒,抬手猛然一掃,一點赤橙如電'射'出。

  那一點玄力,越過了空氣的阻礙,隻一瞬間便接近了那正飛掠著的一點細塵,又在刹那間陡然一亮,化為一道長虹,如崩塌的泰山,轟然砸下。

  未到的力量,破壞的空氣的穩定,赤橙所籠罩著的虛空,似要粉碎般的動'蕩'不平,隱形著的移動城堡,卻如見了大灰狼,被嚇得四肢發軟的小羊,飛行的速度瞬間減慢,五星尊者!

  好強悍的力道。

  一個激戰,渾身一顫,相思一咬牙,陡然向地面一降,將如塵埃細少的房子鑽入沙土表層中,似一隻小地鼠貼著沙層掠過。

  “嘩沙”,那一點長虹如驚雷落下,劈入綠洲的覆蓋著植被的沙土中,震起的沙土如噴出機關槍的子彈,從兩邊彈上空中,又倒栽著灑落地面。

  “沙沙”沙土落地,灑在植被上,聲聲細響如雨點滴落,而那落力之處,留下一個寬達十余丈,深過二十丈的大狹縫口子。

  “哧”卻在那一道赤橙劈落地面的瞬間,強悍的力道,將堪堪擦身而過的那細如塵的房子給揭飛了出去。

  “嗡”一聲振響,房子“呼”的在空中旋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圈後,又與被砸起的塵土一起,被撞的以更快的速度疾'射'前方。

  我擦他丫的,渾帳王八蛋。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將那丫他拎起來旋轉個幾百個圓,暈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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