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牛b證據,步步緊逼! 一個解釋,一個態度,一個舉動,那打在徐側妃臉上的帳本如同在徐側妃的臉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痛徹心扉,恨意蔓延。
不僅是徐側妃一個哆嗦,就連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眾人都覺得眼皮子一跳,從來都有打人不打臉一說,唐展葇這個動作極其的羞辱人格,眾人都以為徐側妃一定會發怒的,可是沒有想到徐側妃竟然只是將頭低下,認認真真的看著帳本上的帳目。
“這本帳目並沒有問題。”徐側妃故意用了很長的時間,假裝自己看得很認真,可是她很清楚,這是一本假帳。但是她怎麽能讓唐展葇得意呢,就算她不能明面上的對抗唐展葇,但是暗地裡她還是能整垮唐展葇的,她有這麽多的心腹,就算將財政大權交出去了又能怎麽樣?現在還不是要來求她?
徐側妃一想到唐展葇的那些手段就幾乎要發狂,現在她倒要看看唐展葇這個蠢貨要怎麽來收場,她的人又不是蠢貨,難道還會弄一堆漏洞來讓她看麽?
唐展葇眯起了眼睛,淺笑道:“沒問題?這是徐側妃給我的答案是麽?如果這就是你的答案,那麽我想你現在就可以和這群人滾蛋了!”她的面色驟然間冷了下來,冷笑道:“爵王府不養一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徐側妃的面色又慘白了一圈,卻也強裝鎮定的樣子,她真恨不得就衝上去撕爛唐展葇的嘴臉,她憑什麽在她的面前大呼小叫?要不是現在的她落魄了,被唐展葇整慘了,哪裡還有她如此囂張的一天?徐側妃現在就擔心凰天爵在哪裡,在不在這?為什麽讓唐展葇在這裡?
“王妃,我有錯你告訴我就好,我會承認,可是這些掌櫃的可都是我們凰家的肱骨之臣啊,你這樣做不是讓他們寒心麽?以後還有哪些人願意為我們凰家做工啊?”徐側妃聲淚俱下的說道,一副溫婉一心為人的樣子。
挑撥離間,她也會的!不是只有你唐展葇會這一招!徐側妃心裡的陰暗完全的被她氣藏起來,所謂吃一塹長一智,被唐展葇整的淒慘的徐側妃此刻也學乖了,將自己那尖利的爪牙收了起來,也不再強硬的和唐展葇對抗了,而是學著唐展葇的手段,挑撥唐展葇和那群掌櫃的之間的矛盾,她就不信了唐展葇沒有任何證據就敢將這些人趕走?就算王爺也不會縱容她的!
眾人都是面帶憤怒的看著唐展葇,徐側妃的維護讓眾人覺得心裡還舒坦一點,可是唐展葇的校長就讓他們很惱怒了,你一個小小的王妃,還是個不受寵的,竟然敢讓他們滾蛋?就算是王爺在這裡恐怕也不會沒有理由的就讓他們走人吧?真是個狂妄的死丫頭!
“王妃說話還請客氣一點,咱們都是王府裡的人,縱然都不住在王府之中,可畢竟也是王爺手下的,你剛才的話恐怕是有些逾越了,第一你沒有任何理由的想讓我們離開,這點我們就不複,第二,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因為他那一本帳冊有問題就株連九族吧?第三,這個家王爺才是真正的主宰,你還沒有資格動我們。”一名老王妃的心腹代表眾人站了出來,言辭間很不客氣的將矛頭指向唐展葇。
唐展葇之上在冷眼旁觀,她倒要看看這群老家夥們都有什麽可說的,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還是徐側妃,這女人果然是長進了不少的,竟然知道迂回著和她對抗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讓她獨善其身的,想要將這群人激怒,想要賣好?在她唐展葇面前好事收起來吧,因為她是絕對不會給徐側妃這個機會的!
“你說的對,我是不能沒有理由的讓你們走人,但是卻也不會因為別人而遷怒你們,你們如果做得好,問心無愧又何必如此激動呢?你們說你們的帳冊沒有問題,可敢於我當面算帳清點?”唐展葇依然淡定的道。
眾人都覺得自己的帳目做的天衣無縫,可是此刻卻也不敢輕易的答應唐展葇,畢竟唐展葇剛剛那一手可是將他們都驚住了的,短短時間內就能看出那麽多的問題,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別的帳冊裡面挑出一大堆問題?
見眾人都遲疑著,唐展葇心中鄙夷,臉上的笑意就有了積分諷刺,淡淡的道:“你們難道還沒有我這個黃毛丫頭有魄力?都是手握財政大權的人呢,敢和我這個正經主子對抗,卻不敢和我對峙麽?哀傷說,你們確實心中有鬼!”
啪地一聲!隨著唐展葇的話音剛落,她手中的另一本帳冊也狠狠的摔在了桌面上,驚的一些人嚇了一跳。
“小人們不敢。”一群人連忙說不敢,可是態度絕對稱不上恭敬,反而有些敷衍。
唐展葇也不在乎,只是拿起了另一本帳冊,念道:“仙雲樓,每年只有少少的十萬兩的進帳?”
她的目光輕蔑的打量了一眼一旁胖得滿身贅肉的酒樓老板,隻覺得可笑,見那老板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唐展葇淡淡的笑道:“據我所知仙雲樓可是位處一個東西難忘的大交匯地點的最主要的畢竟地段,並且那裡是一個前後距離都很大的地方,經過那裡的人十有八/九是要進去住店吃飯的,而那裡又是經商車隊必經之地,每年來往無數,那個地方的酒樓,基本上每天客人素絡繹不絕的,一年十萬兩白銀,你這酒樓難道比一些偏遠之地的酒樓還要不如?”
那胖子掌櫃的聽見唐展葇的話終於睜大了小得幾乎看不見的眼睛,眼中是一陣陣的精光,他並不擔心唐展葇查出問題來,因為他是老王妃的人,在這個王府裡面就是王爺那也是要敬著老王妃的。那可是王爺的母親。
這麽多年來因為老王妃的不理事,而且隻認錢又目光短淺,常常幾千輛甚至一萬兩就能夠讓老王妃高興的找不到北,那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見過錢的老女人,所以掌櫃的也就越發的大膽了,一面糊弄著老王妃,一面自己中飽私囊,那仙雲樓此刻就和是他的無異,幾乎三分之二的銀錢都落入了他的口袋之中,這也讓他的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
“雖然那裡是人流聚集的地方,但畢竟不是一個富庶之地,所以每年十萬兩的收入是正常的。”胖子的聲音有些憨厚,和他的本質有很大的不同,也是因為這憨厚的聲音而每一次都能得到老王妃的信賴。
“哼!正常?正不正常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你說正常就正常了?還是說你認為這個數字正常,所以你就給了這樣一個數字?你把所有人都當作是老王妃呢,你以為所有人都如此好糊弄麽!”唐展葇冷笑著喝道。
“夠了!”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蒼老而陰冷的嗓音,緊接著有人攙扶著老王妃走了進來。老王妃面色非常難看,惡狠狠的瞪著唐展葇。
一群人看見老王妃來了,紛紛上前行禮,恭敬的不得了,似乎在老王妃背後動手腳的人不是他們似的!
“老王妃。”唐展葇也站了起來,不管怎麽樣,這也是長輩,就算平日裡在不對付也是要給長輩面子的。
“哼!我可不敢當這一聲老王妃,你唐展葇能耐了啊,你是這王府裡的女主人了,你有權利在王府裡面指手畫腳了,可是誰給你的權利來動我的人?你在這裡私設公堂麽?不經過我的同意允許,甚至不讓我知道,你竟然就敢將他們都請來,唐展葇,你可真是好長的手腳!”老王妃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言辭間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
她在外面的時候聽到唐展葇的話本來還懷疑是不是這群人真的糊弄自己呢?可是一想到平日裡那白花花的銀子,她立刻就打消了疑惑,畢竟仙雲樓可是一個產銀子的地方,每年都會有數萬兩的白銀落入自己的口袋,這麽憨厚的掌櫃的哪裡找去?這唐展葇一定是故意找茬,就為了插手她的產業,一定是想要貪墨她的那些銀錢,哼,她怎麽可能讓唐展葇得逞?而唐展葇剛剛那些話明顯是在嘲弄她愚笨麽?
“老身自然是沒有你王妃娘娘聰慧,竟然瞞著婆母在這裡私自召見王府裡的外掌櫃,唐展葇,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婆婆麽?”老王妃怒不可遏的指著唐展葇的鼻尖,尖銳的呵斥道:“魯莽行事,就你這樣的早晚也是個下堂貨,你又一句話說對了,我們凰家——不養白眼狼!”
一番話說的完全不給唐展葇任何申辯解釋的機會,並且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一點顏面都不給唐展葇留,完全是斬盡殺絕的意思。
唐展葇眯起了眼睛,眾人的竊喜與竊笑她看得明白,那群人也是毫不掩飾他們的幸災樂禍,不過不要緊,所有的尊嚴和顏面她會自己掙回來,用不著別人給,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這群愚蠢的人,什麽叫做請君入甕,什麽叫做作壁上觀!!
“老王妃這是在維護他們了?您知道他們在您背後做過什麽事情麽?現在就來維護他們我怕您一會後悔呢。”唐展葇慢悠悠的說道,有些譏諷的掃了他們一眼。
老王妃氣得臉色都變了,她一方面是怕這些人真的欺騙她做些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方面是真的看不慣唐展葇那從來都自信滿滿的樣子,不想開口,卻騎虎難下,冷哼一聲,老王妃說道:“老身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後悔,你也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不要以為你此刻站在這裡就是站在王府的巔峰了,兒子,可是我的!”
老王妃的意思很明顯,別以為你現在站在凰天爵的院子裡,可是凰天爵是她的兒子,兒子怎麽可能不聽她的話呢?
唐展葇的眼睛毫不示弱的看著老王妃,相對於老王妃的外強中乾,唐展葇可是實打實的自信滿滿,既然老王妃不撞南牆不回頭,那麽她又何必給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妖婆留面子?
“好,既然老王的不相信我的話,我就一樁一條的隻給老王妃看,我相信只要老王妃的眼睛不花耳朵不聾腦子沒壞掉就一定能算明白這個帳!”唐展葇笑米米的說道。
老王妃氣得瞪她,她卻不給老王妃說話的機會,從青衣的手中接過一張紙,緩緩的道:“張掌櫃我問你,距離仙雲樓三百米左右的雲來福酒樓佔地面積只不過是仙雲樓的四分之二,裝飾沒有仙雲樓豪華,菜色不如仙雲樓味美,是也不是?”
那胖子掌櫃姓張,聞言雖然不明白唐展葇的葫蘆裡面賣的什麽藥,卻也是點點頭,畢竟這東西無法作假,雲來福酒樓在當地也是很火爆。
“好,那麽是不是雲來福每一項都不如咱們仙雲樓?畢竟他們的人力、設施、大小還有年限都不如仙雲樓,是這樣吧?”唐展葇繼續問道。
這是在誇獎仙雲樓?張掌櫃眯著小眼經,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難道這黃毛丫頭知道害怕了?所以在變相的誇獎仙雲樓以來討好他?哼,果然是個不經世事的死丫頭,就這樣就害怕了麽?張掌櫃的依戀居高的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們仙雲樓在當地可是最火爆的酒樓,其他酒樓誰敢與之爭鋒?不是我吹噓,我們仙雲樓的新老顧客那可是絡繹不絕的,經常爆滿到座無虛席,沒有客房。”
看著張胖子在那裡誇誇其談自吹自擂,唐展葇嘴角的笑意更大,眼中的譏諷更濃。眾人雖然很奇怪怎麽說著說著唐展葇就誇獎起來張胖子了呢?但是也不敢插話。
可是老王妃敢呀,老王妃也是很開心的,畢竟酒樓的生意好了,她的錢也就有著落了,於是毫不吝嗇的誇獎道:“張掌櫃你是個好的,酒樓讓你經營的有聲有色,也是給老身張臉了,讓那些不知所謂的小人看一看,隨便冤枉人還是要找可以揉捏的軟柿子的,畢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讓她汙蔑的。”
老王妃意有所指,眾人含笑不語,徐側妃低頭,眼中有濃濃的幸災樂禍,青衣氣憤的看著他們,只有唐展葇,淡定自若,笑意盎然。
唐展葇一改之前的笑意淺淺,忽然凌厲的質問道:“哦?既然這酒樓讓張掌櫃經營的如此的有聲有色有滋味,為什麽每年的盈利卻只能和那些遠遠不如你的小酒樓相提並論?甚至有的時候,仙雲樓的經營狀態甚至還不如人家雲來福!你們一年十萬兩銀子的收入你張嘴就說是正常的,那麽我問你,人家雲來福一年十五萬兩的收入就是不正常的麽?就單單是看這收入的對比,乍一看我還以為雲來福是個大酒樓呢!”
張掌櫃驟然驚悚,猛地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唐展葇,完全不明白唐展葇這是從哪裡弄來的情報?她怎麽會知道雲來福這麽機密的事情?
“胡扯!完全是無稽之談!他們雲來福一個小小的酒樓怎麽能和我們仙雲樓相提並論?敢問王妃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個說法?這種事情雲來福怎麽會泄漏出來?”張掌櫃也是個精明的立刻反擊。
唐展葇不屑的冷笑,看著老王妃那有些蒼白的臉,冷冷的道:“世上無難事只要有些人,我說過只要我唐展葇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夠阻止!不過是一份他們收入的清單明細而已,你若不信,那去看吧。”
將那張紙輕飄飄的扔在了地上,唐展葇轉身落座,表情愜意,姿態高傲的看著面色各異的眾人。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她這份東西絕對是假的!他們怎麽可能會比我們掙的還多呢?這不可能啊!”張掌櫃的虛胖的臉上開始有了虛汗,語無倫次地說道,一副震驚的模樣,可是那一臉的緊張和掩飾唐展葇看得明白。
老王妃搶過來看,那張清單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雲來福每一個月的收入,老王妃看過仙雲樓的收入清單,雲來福的每一個月的收入都要比仙雲樓多,是的,這完全不可能,就憑著仙雲樓的火爆和面積之大這兩點,就絕對可以壓過雲來福這個小酒樓,絕對不會比雲來福掙錢少。
如此的不對勁,如果唐展葇的這份清單是真的,那麽,就一定是仙雲樓的財務有了問題!
老王妃也不傻,一向就明白了問題所在,縱然她滿心焦急和憤怒,但是此刻卻不得不冷靜下來,和唐展葇的多次交手讓老王妃明白,唐展葇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每一次看似是她壓製住了唐展葇,但是唐展葇總能夠在最後時刻反敗為勝,這一次唐展葇更是有備而來,顯然是有恃無恐。
唐展葇的態度就告訴了老王妃一個訊息,她一直信任的張掌櫃的有問題,而那個她一直以為非常掙錢的仙雲樓比她的想象中還會賺錢!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全都進了這個死胖子的口袋,老王妃心都在流血,一時間鬼祟的心在心中落下了種子,開啟了懷疑之門,老王妃開始向,張掌櫃到底貪汙了她多少銀子?
見老王妃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張掌櫃第一次覺得壓抑如此之大,以前一直以為老東西好糊弄呢,沒想到唐展葇的一席話竟然讓老東西懷疑自己了,張掌櫃恨死唐展葇,卻也真的要先安撫老王妃,於是一個大男人竟然哭天搶地起來,跪在老王妃面前嚎啕大哭。
“老王妃啊,您可要為小人做主啊,小人是您的人,您一直這麽仁慈寬厚的善待小人,給小人一口飯吃,小人感激不盡,那裡還會做那等喪盡天良的事情呢?這是含血噴人啊,小人冤枉啊,老王妃可不要相信那些小人的話啊!”
老王妃一聽他的話就有些遲疑了,會不會真的是唐展葇在冤枉張掌櫃呢?會不會是唐展葇在覬覦她的錢財弄得陰謀詭計呢?
唐展葇看出來了老王妃的遲疑,決定下一劑猛藥,又從青衣的手中拿出來了一張紙,眼看著老王妃面色難看,張掌櫃臉色緊張,唐展葇故意抖了抖那張紙,笑容森寒的道:“既然你沒有貪墨那些銀子,那麽我問你,城西那座佔據了半個山頭的豪宅是怎麽來的?喲,就是上個月一年結帳之後的第三天你就買了這個宅子呢,用了三十萬兩!別的我也就不說了,在當掌櫃的之前你不過是一個雜貨鋪子的小掌櫃,一年幾百兩的收入都是多的,而你也才做仙雲樓的掌櫃的三年,三年啊,你那裡來的那筆巨款去買豪宅?”
幾乎是唐展葇話剛落下,老王妃已經忍無可忍的將巴掌落在了張掌櫃的胖臉上,怒吼道:“說!你到底貪墨了我多少錢?”
張掌櫃的囂張通通不見,跌坐在地上,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唐展葇,隻覺得遍體生寒,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啊?接連的不可能出現的證據一個接一個的將他一步步推進地獄,步步緊逼,環環相扣,好可怕的心計,他怎麽就會想要和她作對呢?
遍體生寒的不僅是他,還有那剩下的十幾個人……
來不及檢查錯字了,電閃雷鳴,今天都不知道會不會在上來碼字了,只要情況允許畫紗一定上來繼續寫,但吐過不行今天就只能這樣啦,親們撿來那個哈,各種求,畫紗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