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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毒繼母:暴王,妃要一紙休書》557 聖旨含義!揮兵回京!慧眼看戰術!(求
  557 聖旨含義!揮兵回京!慧眼看戰術!(求月票)    “混帳!這個畜生!怎麽能讓丫頭去冒險?他還是不是人?還有那個森夜王朝,你們他娘的死了太子,自己窩囊被一個女人活活氣死,敢什麽把怨恨放在外面商國?他奶奶個熊的!”商景雷忽然將手中的聖旨給扔了出去,這可是大不敬的罪,是可以殺頭的,但是商景雷已經顧不得那些了,他隻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人。

  聖旨上的意思很明確,雷軍此刻幾乎是閑著的,多方敵人的地方都有商國軍隊的駐守和鎮/壓,所以商天要派遣雷軍前去對付一股新出現的敵人,但前提是唐展葇必須前去,她是雷軍的軍師啊,應當做一個表率的作用。

  按理說則找哦這種事情商景雷不應該生氣,戰士就是要保家衛國,殺敵征戰的,可是商天太不地道了,竟然讓他們立刻拔營,返回商國。因為那股新生的力量是來自森夜王朝的。

  森夜王朝此刻已經不是暗地裡做手腳了,他們將戰爭擺在了明面上,打著要為他們的太子夜白七報仇的旗號,明目張膽並且理直氣壯的要發兵攻打商國。而且他們已經有一股兵力率先到達了商國,此刻的商國只能疲憊應戰,可以說商國此刻是兵臨城下。雖然還不至於說危在旦夕,可一旦森夜王朝的大部隊到了,那麽摧毀商國的國都,幾乎是如囊中取物!

  國都是一個國家的心臟,有他們至高無上的皇權,有皇帝的存在,是他們這些軍人誓死都要保護的地方,一旦國國都破碎,那商國還有什麽存在的價值?那不是讓人踩在了頭頂上拉屎撒/尿麽?

  商天的暗衛力量還有商國國都的力量此刻結合在一起,倒是可以與森夜王朝的那股兵力抗衡,但終究不是持久的辦法,而森夜王朝想要一舉拿下商國國都,沒有大批兵力也是不可能的,他們要召集起來更多的兵力,並且到達商國,也需要時間,這一段時間,就是雷軍返回去保護國都的最好時機,一旦錯過了,很可能國都不保。

  商景雷生氣就生氣在這,此刻聖旨到來,卻已經是兵臨城下,他們回去的時間也很急迫,還不知道商天能不能堅持到他們回去援救,而森夜王朝這一次的動作很大,但也很隱秘,其他人竟然沒什麽感覺,商景雷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狗急跳牆。

  商天聖旨裡面說的明白,讓他們回去援救,但是十萬大軍畢竟行軍緩慢,就讓唐展葇率先帶領五千精兵快馬加鞭的趕回去。

  看看那聖旨上的話,讓一個女人帶人趕回去?這成何體統!唐展葇是個軍師不假,但人家又沒有領兵打仗的經驗,還是個女人,這種事情應該交代給一軍主將吧!商天這麽明顯的讓唐展葇去送死的目的,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商景雷氣得差點跳腳,罵罵咧咧的連著吼了好幾聲:“他奶奶個熊的!他奶奶個熊!”

  “對方那可是三萬軍隊圍城,皇城裡面的軍隊只有那麽區區二萬多人,誰能想到會有人直接殺到皇城去?更何況還是一個傳說中最和/平的國家。森夜王朝的忽然發難,讓皇城的人全都亂了陣腳,現在是人心惶惶。我帶著聖旨出來的時候也差一點被圍殺,還是那些士兵們拚死和敵人糾纏,我才順利離開。”商景俊聲音凝重的說道。

  商景雷明白,此刻只有讓商景俊出來才是最好的打算,商景俊能出來是那群大臣們已死相逼,如若不然,憑商景俊的性格,他是怎麽也不會在國家有危難的時候離開的。也許商天想出來,但是那種情況下,他們也只能力保一人而已,那麽在大臣們心中當然要保住商景俊。

  商天在他們心中從來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而商景俊在他們心中永遠都是高貴不可侵犯的,似乎只有商景俊的存在,商景俊不被敵人擄獲和殘殺,才是他們商國存在下去的希望和顏面。

  與其說是讓商景俊出來送信的,倒不如說是他們想要保住他們的顏面,商景俊不死,則商國不滅不/亡,則他們商國的人就永遠不會是亡/國奴!

  這是一個民族的尊嚴和骨氣!那一刻的商國國都裡,沒有什麽忠臣殲臣,沒有什麽狂妄小人,有的只是最後的希望,在那一刻,所有勾心鬥角的大臣們在一刺的團結起來,用他們最強橫的力量去和商天,去和外面那群虎視眈眈的敵人抗衡!用他們微薄的力量,企圖給商國撐起最後一張笑傲天下的容顏!

  所以不甘心的商天,在聖旨上面刻意寫下最為難和刁難的話語,讓商景俊必須將這道聖旨親自當著所有人的面,念給唐展葇聽,還要讓商景俊在唐展葇回京的時候跟著一起回去。

  這番歹毒狠辣的心腸,著實令人所不齒和唾棄。

  “我不會讓丫頭自己回去的,商天那個畜生,他想要讓丫頭給他陪葬?他做夢!逼急了老子,老子就裝聾作啞,不回去!就讓那群混蛋替老子滅了他!看他還怎麽囂張!”商景雷一腳踹翻了一旁的椅子,轟隆隆的聲音仿若雷鳴。

  商景俊沉默著,話是這麽說不假,但是誰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園被毀滅,而無動於衷呢?這就是忠誠忠臣的代價,不管他們的君主有多麽的昏庸無道,多麽的令人厭惡,但是臣子依然會拚死保護,這是臣子的責任,使命,和忠骨!

  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商景雷先暴怒的大喝一聲站起來往外走:“真他娘的憋氣!”

  “你幹什麽去?”商景俊忍不住的出言。

  “還能幹什麽去?老子去整兵,準備返回商國。他娘的!老子真不想管他,但是老子不能放著老子的同胞死去,那是老子的故鄉,老子老了之後還要在那裡頤養天年呢!商天那王八蛋就是沾了那些無辜百姓的光,要不然老子管他死活。”商景雷沒好氣的說道,眼睛都紅了,嘴上罵罵咧咧的,但其實心裡卻是著急的。

  商景俊沉默了,他出來的時候那邊已經有過一次小型攻擊了,而且這麽多天了,是要趕快抓緊返回去了,不然要是讓森夜王朝搶先一步的話,那就危險了。

  現在森夜王朝的軍隊就在商國城外,雖然虎視眈眈,但卻不會貿然進攻,他們可能是在等大部隊的匯合,也可能是想要將上京城裡的人活活困死,如今四方封閉,消息不靈通,就近的城鎮也不一定知道,或者前去援助。

  只是凰天爵該怎麽辦?商天的人安/插/在唐展葇的身邊,雖然只是監視唐展葇的一舉一動,但也已經知道了凰天爵的存在,那天商天的樣子可是很不好看的。不過時候並不想在拆散女兒和凰天爵了,他們之間已經太痛苦了,如果解除危機之後商天反而還要糾纏女兒的話,那他就不會在對商天客氣了。

  畢竟太上/皇也不是個擺設!

  消息很快的傳下去了,商國國都竟然被人給圍攻了,十萬大軍瞬間暴怒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和諷刺。他們在前線打仗,那個國都幾乎是被重重保護起來的,但是就是這種情況下,千年都不會發生的國都被圍攻還是發生了。

  他們又不是戰敗的國家,又不是敵人一路殺到了國都那種情況,他們是在連連大捷的時候,被敵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圍攻了國都,這不是等於踩著他們的脊背,無視了他們大搖大擺的打他們的臉麽?眾人怒不可遏,行動起來都很快了。隻用了兩個時辰,他們就收拾得差不多了,軍人最不怕的就是作戰和貪黑,時間不等人,眾人也是歸心似箭,大軍在晚上的時候就出發了,速度奇快。

  至於商天的那道聖旨,到底還是沒有讓唐展葇知道,商景俊根本就不怕商天,要不是因為商景俊一直想著尊重皇權,自己已經不再是皇帝了,就少摻和皇帝的事情,商天也不可能太囂張了。但是保護女兒。商景俊可以不遺余力。

  唐展葇對於商景雷的話感到很震驚,沒想到森夜王朝竟然來了一個先發製人!但是她卻並不排斥,她剛好想要找那個老不死的報仇呢,他到先找上來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過一想到還在上京城裡的兩位母親,唐展葇就忍不住的擔憂起來,同樣的歸心似箭。可是一路行軍,唐展葇也不知道商景俊的存在。

  商景俊的身份特殊而敏感,這個時候出現在大軍中可能會有所影響,也可能會讓軍隊束手束腳起來。所以商景俊和商景雷商量了一下,就決定隱藏起來。

  馬車裡,唐展葇抱著還沒有取名的孩子,身邊跟著三個小家夥,還有凰天爵。安靜的馬車內,只有一盞燭燈搖曳,偶爾會有火花劈裡啪啦的燃燒聲,孩子們已經睡著了,搖搖晃晃的馬車也不能阻止他們的睡意,反而成了搖籃一般。

  唐展葇看著凰天爵那張在燭火下忽明忽暗的臉,柔聲道:“你有心事?”

  凰天爵摟住她低聲道:“我擔心地宮。雖然那個地方我沒有和別人說過,包括……師傅,但是如果上京城真的淪陷,那地宮也可能會隨之暴露,那是我們凰家的秘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放心吧,二十三叔他們會保護地宮的,而且厄克閑也補上了二十四叔的位置。”唐展葇看凰天爵實在糾結的樣子,也知道他其實是在為他師傅的事情而心煩,便轉移話題道:“喂,你還一直沒有給我們寶寶取名字呢,該不會就想一直這樣叫寶寶吧?”

  凰天爵一挑眉,臉上便有了溫暖的笑意:“不是,凰家的規矩,孩子的名字都是由凰家在世的輩份最高的人取名字,凰家還有一位老祖宗,不過這麽多年來除了我意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我也是以前練功的時候,無意中闖進了那塊禁地才知道的,那老祖宗才是真正的人瑞!我也算機緣巧合得了老祖宗的眼緣,他答應過我,以後我的孩子可以找他賜名。”

  唐展葇很驚訝,她以為凰天爵口中的老祖宗是那兩個老家夥呢,沒想到還有別人?她好奇的問道:“那你那個老祖宗有多少歲了呀?比那兩個叔爺爺還要大,不會有一百五,二百歲吧?”

  那年齡可真夠大的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的內力在那個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汪/洋大海,就算我到死可能也窺探不到他的深淺,我想帶著我們的孩子去見一見他,如果這小子能得到老祖宗的庇佑,我想這天下就真的沒有人能傷害他了。”凰天爵從不輕易表達他的父愛,但不代表他不愛這個孩子,自然他也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自己的兒子。

  “那……他和你師傅比較,誰更厲害?”唐展葇有了個想法,她是打不過老不死的,就算有金鞭也是只能抗衡。而凰天爵想必也不能真的痛下殺手,畢竟那是他的恩師,就算傷害了他,他還是會叫師傅的。可如果能請動這位老祖宗,是不是勝算就多了?

  凰天爵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打上門主意,便說道:“老祖宗不問世事多年,當年也囑咐我絕對不可以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想來他是不會管這些事的,葇葇你不要胡鬧。更何況我們回去了,要先和那群人交戰的,只有打敗了他們我們才能進城,都已經打敗了他們了,哪裡還用得著老祖宗?而且,師傅就算是偏激,畢竟是一代宗師,也不至於親自出來殺到人家門前吧?”

  凰天爵這話說的極其不自信,師傅都能做出那種想要親手毀了他的事情,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的呢?凰天爵心中對那個師傅已經失望了,只不過是因為師徒一場,他才一直稱呼其為師傅。

  唐展葇並沒有去說凰天爵的師傅壞話,或者是去挑撥他們師徒之間的關系,她相信凰天爵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更相信凰天爵會在她和他師傅之間做出選擇,因為她和那個老不死的注定要不死不休的。

  “擔心這麽多也沒有用,十萬大軍的行程會很緩慢的,估計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到達,答應我,在這之前好好養好身體,什麽都不重要,只有你好好的,才最重要。”摸摸她的長發,凰天爵有些感歎地說道。

  唐展葇順勢窩進了凰天爵的懷中,一再的強調道:“那你也要答應我,這一次不管困難多大,不管有什麽磨難和艱險,我們兩個都要好好的,誰也不準放開誰,一定一定要一直面對和走過,我不想再看見你讓我離開讓我走的畫面,也不想再聽見我等來的消息是你永遠的離開我。凰天爵,你知不知道那對我來說真的很殘忍?”

  “好,這一次不管面對什麽,面對的是誰,我都絕對不會在放開你。”心口那空洞的位置在劇烈的抽痛著,可是他的話卻溫暖而柔軟,卻怎麽也無法灌滿曾經錯過的遺憾留下的傷痛。

  “就算我們要面對的人是你的師傅,你也不能離開我!不能放棄我!”唐展葇揚起小臉,目光略帶祈求和盼望。

  凰天爵一陣恍惚,他到底做了些什麽啊,竟然讓他的葇葇這麽的不信任他,需要一再的確認和保證才能安心?凰天爵隻覺得心疼,但也有些滿足,唐展葇這樣的依賴,是對凰天爵的愛的最好的回報。

  忍不住的低頭親吻她,唇齒間是暖暖的味道和甜蜜:“沒有人比唐展葇重要,誰也不能超過唐展葇在凰天爵心中的地位。唐展葇,請你相信我。”

  唐展葇便快樂的笑起來,開心的回應凰天爵的親吻,馬車內一片溫馨。

  商天能想到搬救兵,難道森夜王朝就不會想到要伏擊麽?既然他們能夠在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上京城外,自然是早就做好的準備和打算的。

  唐展葇他們連夜趕路,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果然就遇見了伏擊。

  轟轟轟——

  火炮的聲音厚重而沉悶的響起,驟然間拉開了戰爭的序幕!

  滾滾的濃煙和煙火讓這片靜謐的雪域陷入了喧鬧。十萬大軍他們不可能全部襲擊成功,最前面打頭的軍隊遭到攻擊,這裡沒有地方可以躲避,盡管商景雷早就做好了準備,迎戰和備戰對付各種突發狀況,但敵人來的太快了。

  這一次的戰況持續的將近兩個時辰,為了保護唐展葇和孩子們,商景雷還特意將唐展葇的馬車安排在了隊伍的最中間位置,所以唐展葇根本來不及前去參戰。

  對方的兵力部署很密集,在道路的兩側進行伏擊,主要攻打軍隊的最前方將近一萬的兵力。他們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火炮,這擔心威力巨大,並且很有震懾力,一旦發動,就會讓來不及準備的隊伍陷入慌亂。

  好在雷軍素質高,作戰經驗豐富,很快的適應過來,並且發動反攻,一番交戰後,雷軍損失了將近二千多的戰士,而對方殲滅一半,還有一半竟然是自殺的!可就算這樣對方卻也只有一千多人,雖然繳獲對方大炮六門,卻也是輸了。

  毀滅了敵人的大炮,軍隊必須整頓,在繼續前行,可是這樣就會耽誤行軍速度,所以有將近五千多名的士兵只能推導兩邊原地休息整頓,讓後面的隊伍繼續前行,這樣也算彌補一點作戰耽誤的時間,而這樣一來最前面的隊伍就會成為最後面的。

  唐展葇聽了傳令兵的回報,沉思了一會,說道:“自殺?他們還真夠狠的,對自己都這麽狠。敵人這是故意要耽誤我們的行軍速度,他們想要用最少的兵力來乾/擾我們,他們這一次只派來了一千人,和我們比較簡直是螳臂擋車。可他們依然這麽做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這一千人放出來了他們就沒想要收回去,而是讓他們用帶來的所有火炮攻擊我們,火炮攻擊完了,他們就變成了沒有殺/傷力的廢物,除了被殺就是自殺,所以他們選擇自殺。”

  “他們選擇自殺就能說明問題,他們這一次的伏擊下來,我們所示了將近二千的兵力,並且還耽誤了許多時間,雖然最後他們有大炮留下,但是一顆彈藥也沒有,大炮對我們來說雖然珍貴,但是沒有彈藥,大炮就是個沉重的累贅。他們還真是下血本了啊,這麽珍貴的東西也舍得。這計謀也算是個一石二鳥了。”唐展葇的語氣裡帶上了濃濃的譏諷和沉重。

  凰天爵聽的明白,他也能想到這些,不過要經歷才能想到,第一次,凰天爵終於正視並且誒見識了唐展葇的軍事天賦,這敏銳的洞察力和判斷力,還有那超於常人的邏輯能力,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果然是讓人震驚的。但震驚之後呢?凰天爵滿眼的讚賞和笑意。

  這個聰明智慧的小女人是他的妻子!他與有榮焉。

  “此刻他們已經被殲滅了我們繼續趕路,正如你所說,他們不過是螳臂擋車而已。”凰天爵似笑非笑的說道。

  唐展葇嗔了他一眼後說道:“你不可能看不出來的,這種計謀雖然可笑,但卻也很奏效不是麽?如果這種計謀被他們循環利用,這一路上一直發生這樣的伏擊狀況,那我們會很吃虧,所有被耽誤的行軍時間加起來,可能會讓我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拖延成一個月,而一次損失幾千人,十次就能達到上萬人,我們只有十萬大軍,你認為如果我們的行軍時間真的是一個月的話,我們能堅持被他們這樣伏擊多久?”

  “現在的我們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糕點,糕點下面隻站著寥寥無幾的小螞蟻,別人感到可笑,螞蟻能吃多少糕點呢?但是這一批螞蟻吃飽了,離開,下一批螞蟻再來在吃,吃飽了再離開,如此反覆,接二連三,糕點還是那塊糕點,但卻已經被數不清多少隻螞蟻吞噬,早晚也有被螞蟻搬空的一天。這是一種惡性循環,我們如果不能盡快阻止,那麽結果就是那塊糕點,最後就會變成敵人啃不動並且無關緊要的屍骨!”

  唐展葇滿眼睿智,形象的形容讓她仿若在講述一堂精彩絕倫的戰術課,她神采飛揚,滿目放光,犀利的言辭很是刺耳,但卻非常有震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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