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燃燈大師絕世神功,不信他老人家會設局騙財,然而再和賀二哥過上幾招,身軀反震力平白無故的消失,與過去並無兩樣,“莫非浪漫過度,魂魄成了漏鬥,留不住真武修為,耗散得精光了?”帶著滿腹疑問,辭別賀二哥,約定改日相聚,乘公交車再回老城。
臨走時賀二哥叮囑道:“最近老城改造,清江幫攬到些生意,負責拆遷,泰吉街包括其中,草花樓屬於老棉花公司所有,租期為三年,租金已全額付清,裡邊還有許多重要辦公用品以及公司資料,回老城後,注意動向,提放劉全絕了我們後路哦。”
給人追殺,公司垮掉,本想求得一身絕世武功靠實力反擊清江幫,此時卻功夫全無,一路上有了種窮途末路的感覺,盡管車廂裡不乏美人兒,卻木有什麽好心情,莫說發射草花罡氣找找樂子,眼皮也懶得抬抬了。
這一天陽光燦爛,公交車行駛在老街,不經意朝車窗外一瞥,人行道上走著許多出來曬太陽的男女,而身著冬裝的美人們,三三兩兩,邁著端莊的步子款款而行,雖不像夏日那般暴露,也別有一番情調,看得呆了,流著口水,在山中習練半月武藝,精氣神充盈,異能爆滿,仙界愛愛不由自主的脹滿,“唉唉,一兩月來,除了和幽冥界怨婦親密接觸外,在凡間就和那局長姐姐浪漫過一場,正如大耳蚊老爺子所言,用進廢退,一柄愛愛長時間沒活動活動,也該有新的日程安排了。”主意打定,渾身上下有了勁兒,心中的沮喪一掃而光。
快到下一站,窗外忽然現出一襲熟悉的身影,細細一瞅,人行道上,一位身材嬌小的鄉下婦人,提著包,邁著碎碎的步子,急匆匆朝前趕路,不是那本村的楊玉蝶又是誰呢?
剛從賀二哥住處離開,見了她前妻,百感交集,唉唉,一年多來,所有事情的根源,無論是福是禍,全出於這河壩村的第一美人啊,沒她,就沒有一場暗殺,更不會和草神門結緣,鄉下娃還是個鄉下娃,此時多半還在河壩村挖紅苕呢,而目睹她細膩的肌膚,濕漉漉的櫻桃小嘴,夜半摸上美人床的一幕,重又浮現在眼前,邪火轟的燃旺,仙界愛愛奮力的一挺,達到一尺二寸的極限,怎說來著,草神門弟子並不喜新厭舊,就像美酒一般,窖藏的越久,越是醇厚甘洌,回味悠長,於是邪火燃旺的同時,心底裡湧出些情愫什麽的,糾結不已,頭頸伸出窗外,就要高聲叫喊。
此時的楊玉蝶已經嫁人,男人也像仁貴強,靠霸佔河道挖沙石起家,當日她獨自進城,買了件流行的羽絨服,急著趕往公交總站乘長途車,哪裡注意到車上有個舊相好正在盯著呢。
林樂一張嘴,卻沒叫出聲,如今跟賀二哥成了生死兄弟,盆友妻,不可欺,為她差點丟了小命,還去胡思亂想著乾嗎?閃念間,公交車重新啟動,把她甩得老遠,伸長脖子也不見人影了。
“唉唉,這二姐的同學身形嬌小,某部位緊繃繃的,給人一種無比亢奮的感覺,溫軟細膩的肌膚,極具手感,摸起來蠻舒坦的,當時床上還有個吃奶的孩兒,手忙腳亂間,實在充滿著刺激哦。”
公交車行駛途中,回憶起在草花公司辦公室裡,賀二哥偶爾提到前妻,罵她是個可以同富貴、不可以同貧賤的婆娘,長期留守在家,紅杏出牆是遲早的事情,“兄弟,現在這賤貨成了別人的婆娘,而且是二哥過去的情敵,往後要是碰上,以天生之超級武器將她就地正法,二哥不僅木有怨言,反倒算出了口惡氣哦。”暗暗想到,過去在河壩村,憑借凡夫俗子之愛愛也讓她要死要活的,如今一柄仙界神器兩次重裝升級,也該好好的炫耀一番嘍,於是改變主意,恨不能立馬與老相好會面,高聲喊道:“師傅請停車,我要下了。”
乘客們頓時哄笑起來,師傅說道:“小夥子,你當這是私家車麽?”
過一兩分鍾,到站後率先衝出車門,來個八百米中跑,風風火火往回趕,遠遠見了她,高聲招呼著:“楊姐,楊姐。”
楊玉蝶正急著趕路,一抬頭見是過去的小鬧倌,一個死皮賴臉使得自家喪失節操的家夥,仿佛見了瘟神,面色一凝,從人行道走向車行道邊沿,打算避開他走人了。
“楊姐,怎啦,一年不見,不認識小弟啦?”林樂拐過去攔住她,一輛比亞迪當寶馬開,從倆人身邊呼嘯而過,驚得路人尖叫起來。
“還好意思見我,你走吧。”這同學的小弟就像鄉下的沾沾草一般,沾上就不易脫身,楊玉蝶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衝。
“楊姐去哪裡?”林樂緊追不放。
“回家,乾嗎?”
“既然來了,去我公司裡歇一晚再走嘛。”
“謝謝不用。”
歇一晚,楊玉蝶當然明白其中意思,一陣小跑,打算盡快擺脫他。
“姐,一切都是我的錯,害得你和二哥分開。”林樂跟在她屁股後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木有錯,都怪我自己,莫要追了。”楊玉蝶暗自愧疚,唉唉,作為留守婦人,心裡癢癢,身子癢癢,不和他林樂好上,遲早也得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嘛。
“聽說姐姐又嫁了人,還是個沙石老板,如今過得還好嗎?”
“還過得去。”
一句話觸到楊玉蝶的痛處,前夫不爭氣進了監獄,果斷離婚,然而重新嫁人過後,這男人新婚之時還老老實實,兩三月後很快露出拈花惹草的本性,外邊相好無數,一月起碼有二十天和別的婦人家睡在一起,長時間的忍受著長夜漫漫、淒雨孤燈的苦楚,卻敢怒不敢言,稍稍不從,就拳腳相加,這種地獄一般的日子,也不知何時才熬到頭哦,於是眼眶一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林樂追上她,見她眼眶濕潤,心裡明白了幾分,知道有機可乘,挽住她的手說道:“小弟如今開了家公司,好不容易進城,也得明天再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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