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那點說我能行?”林樂明知故問。
“你懂的。”陽偉瞅了瞅他下邊,意味深長的笑笑。
茶樓包間裡,四目相對,心照不宣,一個想要及時解放,一個盼著攀上高官,各有所求,一拍即合,林樂趁機說道:“其實陽哥和薑竹美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小弟就是其中之一,想了解下她生活習慣、性趣愛好等等,能行麽?”
“不行,絕對不行,”畢竟是自己上司,雖然陰柔邪火旺的不行,可對他一直照顧有加,陽偉依然有所顧忌,“想接近她是你兄弟的事,與我毫無關系。”
“不瞞陽哥說,小弟經驗蠻豐富,不會弄出亂子的。”
“也不行。”
他這關要是過不了,無從了解薑竹美底細,所有努力等於白費,林樂急了:“呵呵,莫非我奪了你的上司,有點吃醋吧?”
“哪裡,想抽身還木有機會呢。”陽偉起初還是不願承認,耐不住對方軟磨硬泡,口氣逐漸有所松動。
林樂趁熱打鐵的說道:“事成後少不了你好處,給買一套三室一廳的電梯房,一百一平方以上的,城裡最好的樓盤隨你挑,不用你掏一分錢,決不食言。”
“那怎麽好意思。”想到參加工作以來,一直騎電瓶車,住出租房,要是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可以把父母接到身邊,還能找個真心的女友,為今後幸福生活作打算,終於有所心動。
掩上包間門,倆人開始竊竊私語。
從陽偉口裡,林樂首先了解到,薑竹美男人是另一個政府部門的普通科員,年過四十,早已禿頂,現出了內能不濟的跡象,不過,雖然他算的上一個窩囊廢,明知她喜歡在外邊亂來,可因為自己本事不夠,害了長期不愈的早謝什麽的,打針吃藥不見效,一柄尋常的愛愛,三五幾杆子就變作毛毛蟲了,為了讓妻子獲得性福,也為了保衛來之不易的婚姻,默許她在外邊打野食,於是多年來,兩口子將感情和身子的溝通區分開來,一直和和美美的。
另外,薑竹美陰柔內能極其強盛,卻為人低調,舉止淡然,衣著莊重得體,平日以女士職業裝西服為主打,在官場上是個無比穩重的局長,甚至本單位的多數人也不知道她和秘書之間的緊密溝通關系,和那外省的副廳長陽麗珠相比,一個是官場上的大眾情人,一個是深藏不露的采陽高手,實在有天壤之別。
細細詢問之後,知道她的社會關系非常簡單,每日作息時間也很固定,開著一輛與女人不太相稱的邁騰,早上按時上班,中途一般不停留,下午除加班以及和陽偉作個別溝通外,一般按時下班,直接回家,買菜做飯等家務活由家裡男人全包。
蒼蠅要叮有縫的蛋,這樣一位局長,林樂作為平民,很難找到和她正面接觸的機會,暗暗叫苦,無計可施,考慮再三,隻好請陽偉引薦下。
在官場混了幾年,陽偉一直如履薄冰,怕卷進去受到牽連,當然一口回絕,搔搔頭皮,忽然想起她住在菊園小區,有個固定的習慣,雖然年紀不大,蠻腰緊致,卻喜歡吃過晚飯後,在小區外的廣場上和廣場舞大媽們混在一起,活動活動身子,消化消化美食,更重要的是陰柔內能有時候無從發泄,狂舞一陣,有所消耗,自然會好受一些。
“陽哥莫非叫我和廣場舞大媽混在一起啊,不可能吧。”
“這不,跳廣場舞大媽居多,也有少數年輕妹紙摻合,還有個別男士,多數時間是群魔亂舞,每晚會放一些純正的舞曲,比如三步四步,探戈什麽的,往往是女的摟著女的跳,昂首闊步,陶醉無比,偶爾也有男士請女士跳的。”
“什麽蹦恰恰,蹦恰蹦恰,小弟一點也不會,如何能接近她呢?”
陽偉想到那一套三的電梯房,給他打氣道:“先找人教你跳嘛,一兩天就學會了,兄弟,這是你接近她的最好機會嘍。”
想到跳舞能摟著對方蠻腰,挨得近,還能散出濃濃的奇香,即便定力無限的婦人家,節操也會有所松動,於是一口應道:“妙,就依你的辦,小弟一定盡快學會。”
回草花樓,還沒到下班時間,一群美人兒嘻嘻哈哈的湧入董事長辦公室,正要摸摸搞搞的,面色一凝,嚴肅的說道:“上班時間,請注意形象哦,現在我宣布,為了豐富公司內的業余文化生活什麽的,陶冶高尚的道德情操什麽的,今晚在底樓舉辦一場內部的舞會,不知你們樂意參加不?”
曹娟過去經常參加系裡的舞會,是個舞池高手,搶先拍手叫道:“好呀,想不到我們董事長有如此雅興啦,我們都來參加。”
李瓊珍在城裡做過幾年會計,勉強會一點,笑著點點頭。
賀瑞芳和陳玉蟬是個外行,表示不願參加。
宋石喜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闖進來高聲說道:“人家大公司都組織旅遊,打高爾夫球什麽的,我們辦一場舞會也是應該嘛,行,我負責布置舞池。”
林樂趁機笑道:“不會的可以學,我也是外行嘛,今晚我請客吃大餐,吃飽喝足回來跳舞。”
美人兒們聽了,嬌聲歡呼起來。
入夜,草花樓底樓彩紙飄揚,彩燈閃爍,所有男女員工全部到場,氣氛說不出的熱烈和愉快。
樂聲綿綿,男女員工成雙成對的步入舞池,左腳踩右腳,踉踉蹌蹌,搖搖晃晃,你頂了她的美臀,我撞到她的山峰,因為是內部活動,吃了點小虧無所謂,外行也不怕丟人現眼,笑聲一時蓋過了樂曲聲。
“蹦恰蹦恰”又是“蹦恰恰”,所有人當中,董事長學跳舞最為認真,雖是個門外漢,卻身子活絡,反應敏捷,由曹娟帶著,沒過幾曲,手上的動作不到位,腳下卻懂的踏節拍了。
大約兩個小時過後,舞會散場,都有些意猶未盡,約定明天再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