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款失而復得,老太太樂滋滋的,然而瞄了一眼牆上照片,神色忽然變得黯淡,“站在中間的就是我倆老的獨生女,如今還和我們住在一起呢。”
憑草神門弟子的直覺,林樂嗅出了一絲異樣,卻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道:“女兒和父母住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什麽的,很正常嘛。”
一句話捅到太婆痛處,不停唉聲歎氣,“這閨女早已成家,如今卻跟女婿分居大半年,搬回來住在這舊小區,老鄰居們問起,我老倆口實在不好說,臉面給丟盡了。”
林樂點燃一支煙,叼在嘴上噓噓吸了一口,“小倆口鬧點小矛盾,家常便飯而已,過不了多久就會搬回去,婆婆莫要記在心上。”心裡卻巴不得所有婦人家都和男人鬧分居,使得草神門弟子有機可乘哦,說完,斜眼觀察太婆的反應。
一番勸慰,太婆聽了,臉上皺紋皺成一團,眼角流出些老淚來,“唉唉,這小倆口多半不能合了,七八年的夫妻,就這般各走各的,我倆老如何不心疼呢。”悲悲切切的抽泣起來。
別的不怕,最怕見婦人家掉眼淚,林樂一陣心軟,收起邪念,拍拍太婆後背勸道:“沒事,婆婆閨女年輕貌美,一說到重新嫁人,上門說親的一定排班站隊呀。”
太婆止住哭聲,抹抹眼淚說道:“孩子,你是恩人,實話說吧,我那閨女田燕妮婚後兩三年一直沒生育,去大醫院一查,說是什麽先天性不孕不育,治愈率只有百分之三十,花去好幾萬,打針吃藥不見效,拜佛燒香也未能如願,而男方也是一根獨苗,父母一直盼著抱孫子,小倆口原本情投意合,因為這煩人的事兒,感情逐漸的冷淡,到如今鬧到分居的地步,若是重新嫁人,也得面對同樣的問題,天哪,閨女的命怎麽這般的苦啊。”
替太婆追回巨款,當了回好人,暗下決心要把好事做到底,順帶浪漫浪漫,即便沒能深度溝通,嗅一嗅美人氣氣也舒爽嘛,於是輕輕一笑,“晚輩雖然年紀不大,卻掌握著一套家傳氣功,治愈不孕不育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也不知田燕妮姐姐是否肯試試哦?”
太婆一聽,雙眼放光,枯瘦的雙手死死抓緊他不放,生怕溜了一般,顫聲問道:“喲喂,想不到孩子還有這本事,當然樂意,多少錢一個療程?一萬?兩萬?絕不少你一分錢的。”
林樂忍不住撲哧笑了,“如今騙子多如牛毛,婆婆剛才差點給騙走巨款,千萬莫輕信陌生人。”
“你這大好人,怎麽可能是騙子呢。”
太婆話音未落,鎖孔一陣輕響,門開了,女兒田燕妮下班回家,邁著端莊的步子款款而入,見家裡來了位陌生少年,知道老媽腦子有些不好使,怕上當受騙,鎮靜的問道:“媽,家裡這位客人是誰?”
老太太捧出巨款,結結巴巴的介紹了事情經過,“妮子呀,今天木有林樂,老爸存折裡的退休工資就打水漂嘍。”
田燕妮終於釋然,緊緊握住他的手,“太謝謝了,小弟在什麽單位工作?”
見到對方,感覺比照片上的人兒美麗多了,吸入一股芬芳之氣,有些暈乎乎的,邪火轟的燃旺,習慣使然,握住溫軟的纖纖玉手,忍不住摳了下手板心,“妮子姐呀,小弟來自長溝鎮,是木有單位的人,在城裡做點小生意混碗飯吃,至於今天的事情,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喲。”
田燕妮年輕貌美,身在職場,經常接觸上級以及大客戶,這種一見面握手就摳手板心的伎倆,見識過不知多少回,憑著強大的節操要塞,一直平安無事的,此時有些毛火,卻礙於對方有恩於老媽,有禮貌的說道:“請坐,你做的哪一行生意?跟建築有”
林樂落座之後,拾起木有啃完的半邊蘋果,啵的又是一大口,“嗚哇,好甜好甜,婆婆說是有人專門送給你的,手中握有大權麽?收了禮可得小心人家有所圖謀喲,剛才你說啥來著?哦哦,小弟開了家草花公司,經營花木業務,生意還算過得去。”
“你是本年度的十大傑出創業青年?不到一年,身價千萬,你真有能耐。”一聽草花公司的名號,田燕妮很快對眼前的陌生小子另眼相看了。
“過獎,相比城裡許多身價過億的大佬,小弟手頭這點經濟算是渣渣哦,”暴露身份,林樂的臉刷的紅了,估計對方有點來頭,趕忙放下手中的蘋果核,坐得筆直,“妮子姐,你在哪裡發財?”
“呵呵,我在建行的平安街建行分理處當了個小小主任,拿死工資的,一年收入不過二三十萬,比小弟遜色多啦。”田燕妮淺笑著應道。
身在商界圈子,知道許多房地產大佬都與建行平安街分理處有大筆業務往來,若是攀上這層主任的關系,往後投身於房地產,豈不是靠上財神了?於是起身道:“咿呀呀,怎說來著,我林樂有眼不識泰山,有所怠慢,還望主任姐姐見諒。”
滿口土話,用詞不當,田燕妮見過不少的房地產土豪,不當一回事,攤攤手說道:“不客氣,林樂請坐,若是認識房地產界的盆友,可以幫姐姐拉一些存款過來嘛。”
此時老太太拉過女兒,湊在耳邊嘀咕一陣,只見田燕妮臉蛋一紅,嬌聲叫道:“媽呀,家裡的事情,怎麽好意思對林樂提起。”
老太太笑道:“剛才林樂已經答應為你治病,氣功須得消耗精氣神的,至於報酬,別人付多少,我們就付多少,不能分外哦。”
林樂不得不解釋道:“氣功治病並非主業,從未收過一分錢,妮子姐若是願意試試,我當然會盡力而為的。”
田燕妮曾是某金融大學的高材生,信仰純粹的唯物主義,歷來對胡萬林之流嗤之以鼻,數年來走了許多醫院,卻從不過問什麽氣功治療,有禮貌的謝絕道:“謝謝小弟一番好意,你一個小小少年,哪裡鬧得明白深奧的婦科醫理嘛。”主客之間,盡管保持著一定距離,然而客套一陣,吸入一股幽幽之奇香,也不知為哈,慢慢的有些血脈鼓脹,心神蕩漾,大半年木有給男人碰過的身子,居然癢酥酥的,需要誰好好的愛撫著一般,同時小肚肚裡邊莫名其妙的一熱,一酸,一脹,極具活力的巢穴,有了一種湧動的感覺,不禁吃了一精,噢耶,說是會氣功,這小子還真有點邪門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