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明作為運作公司的熟手,卻多年來招搖撞騙,木有乾多少正經事兒,見林樂招來兩個女流之輩作為公司骨乾,估計他腦子進了水,暗暗想到,這鄉下娃手中有錢,人又太小,不出一年,定要殺雞取蛋,把他的本錢給吞了,於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她們倆有所安排,我又幹什麽呀?”
過去經小雞公介紹,林樂早摸透了陳道明的本性,故意沉吟片刻,應道:“你是棟梁之才,當然要做業務經理,負責公司的全面運轉哦。”
“那總經理由誰來擔任呢?”陳道明面色有些不快。
“總經理的位置,自然非賀中富賀二哥莫屬了,”即便是狼,也有一隻虎壓製著,瞧你能翻的了天不成?林樂淡淡的應道,“相信我,好好的乾,不會虧待你的。”
“他不是還在獄中嗎,請他來,能行不?”陳道明隱隱的明白了林樂的深意,暗自吃驚,想要從這毛孩身上揩油,恐怕不容易哦。
“我找了關系,很快會讓他出來,追魂賀二的名頭,城裡誰人不知?有他來撐著,木有哪個敢黑吃黑了。”林樂嘿嘿一笑。
“好,一切照你定奪,來來,喝酒。”陳道明也是剛從監獄裡出來的人,若安心當個業務經理,混的一口飯吃,也比在外晃蕩強的多,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幾人湊在一起,悄悄的共商新公司大計,酒至酣醉,由林樂埋單,出了酒館,陳道明告辭離去,相約隨時聯系,靜候佳音。
林樂此時醉的厲害,由兩位美人兒一左一右陪伴著,走在人行道上,暈乎乎的,有了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拉著何雅美的手,親熱的道:“哎呀,何姐,我們許久木有溝通鏈接了,即便弄著好耍,也該來上幾局嘍。”
“死鬼,大街上還敢胡言亂語,別人聽著了多羞人喲。”何雅美臉蛋兒一紅,使勁兒擰了他一把。
“真是放肆,保鏢還在你身邊呢。”盡管胡一粵為人無比大氣,當著她面親近別人,心裡邊也難免酸酸的,見何雅美提前動手,擰了他左邊的屁股,也恨恨的擰了一把右邊。
瞧著一位小巧的鄉下娃給兩位大美人夾著,如此親熱,市民們不由的眼都大了。
即便屁股擰出疙瘩,林樂心裡邊也是甜甜的,悄聲說道:“胡姐姐,你是貼身保鏢,若是想要和小弟溝通,無論何時何地都行嘛。”
何雅美聽了,也有些吃醋,幽幽的道:“嗚嗚,近水樓台先得月,保鏢當然佔盡便宜哦。”
林樂邪惡的一笑:“倆位姐姐跟我都是相好,以後彼此也是好姐妹嘛,要說佔便宜,是我佔盡了你們的便宜唄。”若是在僻靜處,早就一手拿住一隻峰什麽的,各給一個安慰獎了。
胡一粵嗔怒道:“若不是有一點仙界異能,胡姐早把你一腳踢到了一邊去。”
三人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旁若無人的拿拿捏捏,逛了些服裝首飾鋪子,倆位姐姐挑著中意的,林樂通通的主動埋單。
出了鬧市,何雅美先行離去,臨走前,相約隨時保持聯系,一旦公司開張,一定提前通知。
當著大眾摸摸搞搞的,胡一粵原本內能沉厚,身子骨極其敏感,此時面上紅霞飛著,幾乎要跨上運行的平台了,上了私家車,讓林樂坐在副駕上,發動汽車,卻不松刹車,心裡邊癢癢,溫暖的手手伸過來,滑入林樂的褲褲裡邊,捉到一柄軟綿綿的愛愛,有些吃驚,淺笑著問道:“哎呀,小弟不太來氣,莫非是昨夜有了別的相好哦?”
林樂正要道出真相,忽然想到鄧定秦的千叮萬囑,不動聲色的道:“哪裡,在所裡關禁閉久了,當然不太來氣嘛,若是姐姐喜歡,玩上個一兩局,也不成問題呀。”也不知為哈,給寬厚的手手撫愛著,感受著好姐姐的體溫,盡管仙界異能僅剩下二三成,一柄從不嫌累的愛愛,不溫不火的昂起來了。
胡一粵一米**的巨型美人兒,想到他那一柄尺把長的愛愛,想到運行時探到底兒的美妙滋味,不由的血脈鼓蕩,去哪裡找到如此匹配的型號呀,何況許久木有吸入仙界異能,巢穴裡好似有些冷颼颼的,恨不能及時的玩一玩車震什麽的,隱忍著,從他褲褲裡抽出手手,踩了油門,以一二十碼的速度前行著,開車的同時,巢穴裡忽然的一熱,極其純淨的天然水資源,居然咕嘟的噴湧而出,自覺有些羞人,放下面子,柔聲說道:“好久不見,若是樂意,今晚去毗河橋的松林裡吃燒烤行嗎?”
林樂嘿嘿一笑,心裡暗道,你胡姐吃燒烤是假,想吃億萬隻活跳跳的蝌蚪是真喲,卻故作認真的應道:“好,早該陪姐姐去松林渡過一個浪漫的夜晚了。”
入夜,姐弟倆拎著食品袋子,攜手步行到了橋邊,鑽進松林。
還是老地方,林間空地上,篝火燃起,映照著倆人的臉蛋兒。
美好時光,勿須再提。
以後幾天,林樂去了一趟鶴巢,拿著鑰匙,從暗道裡直接進入,溫習了一番喜結十二雕的技法之後,向潘伊紅請教了新公司營運的諸多事宜。
潘伊紅為他大致的勾畫了公司的前景,若是做老老實實的生意,勤於運作,接些散客戶,勉強可以維持,要做大做強,非的攀上政府的關系,拿到城建部的大的訂單才行,而過去負責城建的副市長倒台後,此項批複大權,掌握到了鄭天豪的母親蒲錦華手上。
林樂聽了,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唉聲歎氣的道:“哎呀,那鄭天豪是我的生死仇敵,此前剛剛遭他陷害,關了禁閉呢。”
潘伊紅抿嘴一笑,意味深長的道:“母親是母親,兒子是兒子,憑你小弟的本事,可以試著接近她,溝通溝通嘛,”又面色一凝,話鋒一轉,“若是搞好了關系,可別說我出的主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