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冷老師執教數年,過去留差生做作業時,曾有個早熟的男生,又是掏咪咪,又是摟蠻腰,揮起教鞭猛抽,卻給他奪了,背著她在教室裡逛了一圈,好歹算掙脫開來,事後卻想著,真要給他辦了,享受一柄嫩的愛愛,也不會算吃虧嘛。
不過,為人師表,心靈的秘密,只能隱藏著,在班上照樣正兒八經的,學生組詞,有人寫“愛情”,還給打了把叉呢,此時躺在病房裡,還沒回過神,衣褲就給剝光,教師的莊重外表,也丟的精光,思想防線還在,身子的防線,卻在一雙小手手的撩撥下,很快全線崩潰。
林樂感覺她還在猶豫,低聲說道:“冷老師千萬莫叫,就當我是你學生,學習如何去愛嘛。”剝光了,還半推半就著,於是直接掏一掏窩,喲喂,水田一般,好豐富的水資源喲。
一位美女、淑女、靚女教師,下邊的清泉,無比的清潔、純潔、聖潔,散發著無法形容的女人氣味,蠻好聞的。
身子白皙,比起古詩豔,顯的過於嬌弱、柔弱,另有一番情趣,火燒火燎的在床上扭擺,在夜色中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冷怡不斷推開他的手,扭擺一會,想起他剛才的一句話,說什麽男人隨便在外邊的草,心生報復之意,思想防線全線崩潰,任隨他拿捏,將肌膚掐出水來,也不反抗了。
一具嬌小的身子,躺在床上,暫時安靜著。
征服了又一位教師,采花小仙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運行前,習慣性的鑒賞一番。
柔嫩的花瓣,果然和她的唇差不離,型號不大,肉嘟嘟,滑膩膩的,很好的護衛著節操。
盡管她是個水做型,泉口上邊的毛毛,卻不計其數,細細的,柔柔的,宛如牛耳內做極品毛筆的耳絨,正符合大耳蚊老爺子的理論框架,一個美婦人,為承受大男人的衝擊,能起到很好的減震作用嘛。
小肚肚翹起著個脂肪球球,卻不顯臃腫,光滑豐潤,摸著極為稱手。
蠻腰尺寸合理,咪咪精致,兩粒端粒兒,粉嫩無比。
小手手上下滑行一番,每個角落都照顧著,接下來該乾點啥正事了。
一道天生的創口,屬於微小型,幸好作了充分預熱,無比水滑。
林樂悶聲悶氣的,一柄愛愛,有些憐香惜玉,一毫米一毫米的突進著。
“嗯嗯。”進去三二厘米,已將巢穴撐的很開,冷怡止不住的哼哼,這鄉壩頭的土東東,還沒探底,比自家男人的猛力運行,還要凶狠呢。
“冷老師,舒爽麽?”異能之火,燒的腦瓜子暈乎乎的,林樂加快進度,一厘米一厘米的探入,猛的一挺,直達花心,泡在裡邊不動,享受著溫泉澡澡,仿佛從頭到腳,幻化為一柄仙界愛愛,穿透而入,奉獻出所有的熱力,為親愛的老師,治一治腰酸腿疼的老毛病嘍。
“嗯呢。”冷怡應著,下邊巢穴給撐著,上邊伸出香舌,鑽入他嘴裡,極為靈活的遊走著,唉唉,怎說呢,就像教導學生,下邊索取了,上邊也得付出嘛。
“嗚嗚,”林樂的嘴給突然堵著,呼吸不暢,一股氣流,從她喉嚨裡倒灌而來,混合著魚腥味,以及芬芳的梔子花氣味,床上的氣氛,頓時浪漫無比,於是不輕不重的運行幾杆子,移開嘴嘴,沉聲歎道,“唉,老師舒爽,樂子更舒爽喲。”
“嗯嗯。”稍稍的運轉,冷怡給撐著,給穿插著,巢穴裡酥麻酥麻的,酸脹酸脹的,一股大的水資源,咕嘟的溢出來,哎呀,也不知怎的,剛剛開局呢,身子忽然的一輕,就要飛了。
節骨眼上,手機響了,林樂不禁一驚,強忍著停下運行,貼在耳邊問道:“啥情況?”
“有人來了,就站在門外。”宋春藏在角落,打了個瞌睡,探頭看,哇,糟了,由鄭天豪帶隊,幾個人站在那兒,正貼著門聽動靜呢。
原來衛生局的人有所耽擱,此時剛到,想到夜深人靜,不願驚擾病人,只是在康復科外邊隨便走走,一位官兒,耳朵挺靈,經過1號房外,隱隱聽得裡邊吧唧吧唧的水響,蠻有節奏的,隨後還有人小聲說話,更是奇怪,嚴肅的道:“房裡住著什麽病員?請開門。”
“護士長,帶著鑰匙嗎?”鄭天豪轉身問道。
“哦哦,還在小張身上。”護士長暗道不好,臉蛋兒緋紅,疾步朝值班室跑去。
官兒面色一凝:“康復科住著不少腦梗以及心臟病人,病房鑰匙不隨身攜帶,嚴重失責。”
鄭天豪誠惶誠恐,躬身應道:“對護士的管理,還存在漏洞,一定整改,一定整改。”
再說林樂接過電話,嚇的不行,所幸采花經驗豐富,應對突發事件,極為神速,聽門外嘰嘰咕咕議論著,朝冷怡“噓噓”兩聲,不出聲的下床,拾起她衣衣裙裙,罩罩什麽的,放在床頭,隨後取了自家衣褲鞋子,藏入床下,大氣不出,不敢動彈。
門開了,燈亮了。
冷怡光溜溜的縮在被窩裡,嚇的芳魂快要離體。
“冷老師,沒啥不適吧?”護士長關切的問道。
“謝謝護士長,我很好。”冷怡的手,從裡邊死死抓著被子,生怕有人揭開似的。
“老師對康復科的醫療條件和服務質量,有木有意見和建議呀?”官兒和藹的問道。
官兒來訪,冷怡卻不敢坐起,急忙答道:“康復科是中醫院的特色部門,中藥加按摩治療我的腰腿疼痛,效果明顯,至於服務態度,也是城裡一流哦。”
鄭天豪雖然沒辦掉她,能為自己面上貼金,聽了極為滿意,不由的微微一笑。
官兒又問道:“希望你能對康復科的工作,提點建議。”
此前給運行著,冷怡差點就要穿越了,巴不得一撥人早些離開,趕忙答道:“美中不足,按摩室也該多設置兩個嘛。”
那位官兒冷靜的聽著,一直有些納悶,明明在外邊聽得動靜,進來後她怎會睡在床上呢,而對方是個女病員,不便追根究底,朝房裡四處瞅瞅,就是趴下去檢查床下,因行程緊迫,不敢耽擱,轉身出門,其余人緊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