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林樂,倆位護士眼神迷離,說話吞吐,估計和他也有了啥鏈接,不然一夜間,將康復科攪的天翻地覆,她們如何會不知呢,鄭天豪又一陣血氣翻湧,搖搖晃晃,差點栽倒。
幾天來,在按摩室沒擺平一位美人兒,拈花內能,早已充足無比,而手中的相好號碼,起碼不下一百個,鄭天豪卻無心浪漫,約了楊洛軒,駕車去一所茶樓會面。
進包間,掩上門,立即私密會談。
時隔不久,楊洛軒氣若遊絲,眼窩深陷,全身肌肉疙瘩萎縮不少,見面後幾乎認不出來,鄭天豪吃了一驚,握住他的手道:“楊哥,為毛變的如此模樣?”
楊洛軒自從得了一半秘訣,不分晝夜,草著好玩,元陽不保,差點丟了性命,長歎一聲道:“唉唉,還不是那林樂給害的。”既然趣味相投,也不避諱,將過去上雲頂山求延遲秘訣的經過,細細道來。
鄭天豪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土的掉渣的娃,裝瘋賣傻,以至於掉以輕心,才落的今日的下場呀。”唉聲歎氣的,將半月來焉割他不成,反而賠上許多美人兒,事情過往,一一道來。
楊洛軒道:“土包子能憑借一元錢,和性妙師太玩上個十來局,一定和仙界修真的派系有些淵源,你我都小瞧了他,才會如此的慘敗喲。”
鄭天豪歎道:“我的焉割計劃,用藥劑量之大,卻沒能起到應有的藥效,想來他一對泥丸子,碩大無比,必定是天生本錢超過常人,任隨他在城裡胡來,用不了多久,可心的美人兒,都沒你我的份了。”
楊洛軒道:“要不,我們一齊聯手,將他辦掉,沉入河裡,如何?”
鄭天豪畢竟是副市長之子,考慮比較周全,對暗殺林樂,有所顧慮,擔心事發,陷入牢獄不說,母親的官位,多半不保,沉吟片刻道:“辦掉他,追查起來,風險太大,不如我們請馮漢幫忙,毀掉頑根,叫他永久性的失去草著婦人好玩的功能,灰溜溜的回鄉下去,生不如死,效果也許更好。”
楊洛軒一拍巴掌道:“還是鄭老弟更聰明,好,就這樣定了。”
鄭天豪隨即拔通馮漢的電話,說那鄉下娃在康復科一夜間連續作戰,辦了十幾位美人,雖說沒碰李慧芝,卻不斷對她性的騷擾,請幫忙毀掉根子,失去功能,並趕出江油市。
馮漢自從攀上拈花邪醫這層關系,在醫院裡得到方便事小,自家的漢源集團,受到副市長的不少照顧事大,而且好幾個手下,在她庇護下,逃過了一次次嚴打,感恩不盡,逢年過節,時時通過鄭天豪,送上個幾十上百萬,對他的請求,哪敢不理,更何況在城裡,只要是自己女人,莫說有人敢去玩,碰也不敢去碰一下,毀掉他根子,同時也出出一口惡氣嘛。
然而,一個身家幾百億的大佬,若是因為一個鄉下娃,故意傷害,犯了事兒,實在劃不來,馮漢在道上混了一二十年,極為老道,說是考慮考慮,掛了電話。
鄭天豪正在罵他不夠義氣,沒幾分鍾,電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喂,請問你是?”
“你是鄭天豪鄭主任嗎?要搞定的那人,請你放心,我們一定辦到。”
“怎麽回事?你到底是誰?需要多少錢?”
“我們受人之托,一分錢也不要,至於我是誰,不知道為最好。”
原來,副市長兒子的要求,馮漢不敢不從,接到電話,立馬叫手下聯系鄰近地區的道上朋友去辦,一旦追查起來,始終查不到自己頭上。
再說林樂大敗拈花邪醫,歡喜的不行,出了醫院,身穿花衣衣,旁若無人的哼著小曲兒,踏著跑跳步,讓街上的帥哥們眼都大了,以為是個活潑可愛的妹紙呢。
河邊公園裡的莊園,名字想好了,準備著掛個草花樓的匾,單家獨院,環境幽靜,有利於采花業務,卻憑借直覺,感到殺機重重,作為草神門弟子,給男人戴的綠帽子無數,隨時有人會來報復,幸好還沒交首付,於是忍痛割愛,放棄了購買的打算。
來城裡已是半月有余,才忽然想起鄉下那乖巧的大黃,進城後幾乎把它忘了,也不知是否餓死嘍,牽腸掛肚的,不得已,回了一趟鄉下。
剛下埡口,還沒進村,大黃遠遠的見了主人,奔過來搖頭擺尾,嗚嗚的撒歡。
牽著它,卻不給上公交車,無奈,隻好打的,回到城內。
花衣衣還沒脫掉呢,小妹紙牽著條醜的土狗,走在街上,引來更多人側目。
雖說身價三百萬,偌大的城市,無親無故,不知何去何從。
既然得罪了楊洛軒,讓鄭天豪吃了大虧,說不定隨時會找人來報復哦。
思來想去,要想在城裡立足,尋求庇護,還得利用天生本錢,投靠有錢有勢的婦人,於是向潘伊紅撥了個電話去,說明目前境遇,請她給個落腳點。
自他城裡,到鄉下發展,長時間連電話也不打一個,潘伊紅和別的相好們草著好玩,盡管個個是極品男人,相比之下,這鄉下娃無論從愛愛的型號,內能的強弱,技巧的嫻熟程度,哪方面也無人能及,接到電話,說要投靠,正中下懷,歡喜不盡,暗自打算,一定要把那一柄仙界愛愛留在身邊,隨時聽候使用,卻不露聲色,只是淡淡的答應著。
林樂牽了狗,打車去鶴巢途中,也若有所思,要是長期守在她身邊,那意思,不說也明白嘛,隨便照著喜結十二雕草上一草,也是十一二局喲,轉念想,哎呀,自從向性妙師太求得延遲秘訣,就讓她穿越個二十四局,也沒關系。
終於走進鶴巢大門。
門衛事先一定得到潘伊紅通知,微微一笑,放他進去。
熟悉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一切還是那樣幽靜,淡雅,顯示出女主人極高的品味。
花園裡,一股清新的花香撲鼻而來。
在綠樹紅花中穿行,直接來到客廳。
好久不見,潘伊紅略施淡妝,斜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多了一分成熟,三分風韻,林樂盡管昨夜運行很久,內能所剩不多,一柄愛愛,在見到她後,卻很聽話的,騰騰的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