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倆人軟嗒嗒躺著不動,聞到墓穴裡腐土的氣味,都覺得跟死人差不多。
“剛才你怎個了,莫名其妙軟下來?”翠花歇了一會,靠在他胸部,手指輕輕在肚腹上滑行。
“又不是機器,想硬就硬,想軟就軟,有啥奇怪的。”林樂隻喜歡直接的,不願意接受這種小鳥依人的姿態,翻了翻身,背朝她不動。
“當時沒勁,怕是想著另外一個人,”翠花發現他不太痛快,挨過去耍弄著焉絲瓜,“你肚裡有啥子蟲也摸得透,跟大姐比還嫩了點!和根花一起從山上摘海椒回來,看你神魂顛倒的樣,就曉得個大概了。”
明明和根花啥都沒做,林樂卻做賊一樣心虛起來,而疲軟的時候讓她耍弄,整個人好像都矮了一截,小了一圈,男人的自信心蕩然無存,於是撥開她的手不想說話。
“何必不好意思嘛,”沉默就意味著默認,翠花卻並不生氣,“你耍過女朋友沒有?”
“沒耍過,過去和女同學拉拉手也不敢呢。”
“和大姐我一起耍,是好耍的耍,耍女朋友啊,才是正兒八經的耍嘛。”翠花這時才表明態度。
“還沒想過正兒八經耍一個女朋友。”經她一提,林樂慢慢回憶起,自己對年輕女娃除了那種朦朦朧朧的單相思,實在沒對誰有好大的興趣,包括那個班花李成鳳。
“覺得根花如何,說句老實話。”
“怎個說喃,總的還可以,就是人有點木頭樣。”
“想不想跟她耍朋友?”
“跟她?”林樂差點跳起來,“我們倆個搞事情在先啊。”
“有啥大不了的,”翠花嘻嘻一笑,“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就算呆了點,那方面的本事恐怕是天生的,你們要是耍成了,就來當個上門女婿。”
林樂讓她的異想天開驚呆了,大聲說道:“你的想法真有點嚇人。”
“娃兒她爸全身是病,住在醫院裡,還好有個單位靠著可以報銷些醫藥費,不然這個家早就垮了,你來,正好多了個青壯勞力。”
翠花玩他,他又去玩根花,想到這裡,林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一個青壯勞力同時伺候你們母女倆,想得倒美哦。”
“到時候成了上門女婿,你這一碗飯,她吃白飯,我吃點剩下的鍋巴就行了,反正你有的是本錢嘛。”
“我一直叫你翠花大姐,當你的女婿,怎個叫她啊,叫根花妹妹麽?”
“你也不是傻瓜,改口叫我媽不就行了?”
遭她生吞活剝幾回是自己情願,想到被拴在山溝溝裡像種牛一樣養著就有點不寒而栗,這翠花的胃口實在不小,於是林樂提起褲子說道:“你該回去了,不然根花要懷疑的。”
“沒事的,根花不會懷疑”她也穿好裙子,跟著爬出墓穴,“想她想到流口水的時候,一定要來啊。”
“除了你,我哪裡會想她。”
“也好,丈母娘跟女婿睡,正常得很嘛,我們鄉壩頭這樣的事太多了。”
“好就好,我的媽,暫時不提根花,我們倆個睡夠了再說。”
“倆娘母都願意拿給你搞,以後不來,也太對不起人了。”
“莫憂嘛,你們倆娘母的東西,一定跟我的鋤把子對得起的。”
夜色中,倆人一邊走一邊摸摸搞搞的,還說些二不掛五的閑話,直到翠花送他出了山溝。
回到家裡,林樂躺在自家床上,美滋滋地回味著山溝裡的一幕幕,好不愜意,暗自發誓,要憑借鋤把子把業務拓展得更寬更廣!然而,開荒開出了兩三塊自留地,也不能一直照顧其中的一塊,要不然另外的很快要長出荒草了,於是又想起了聾子大嫂,盡管她有點貪小便宜,而且床上的表現也不那麽吸引人,可畢竟跟自家做了頭一回,一直念念不舍的,總想去證明一下,我林樂的超級貨色不是光好看不中用的!
在梨園邊潛水觀察了幾天,發覺那個柳大哥從貴州回來了,當然沒掙到什麽錢,不然以他的習慣,早就在村上的老茶館裡熬通夜打麻將,然而他窩在梨園裡不出門,更難接近聾子大嫂了。
熬了好幾天,林樂脹滿得快瘋了,真想跟過去一樣在被窩裡自己解決問題了事。
當柳大哥再次離家去尋發財夢後,一天,難得的機會終於來了。
聾子大嫂家有一塊地在村背後,正午剛過,林樂見她一人扛著鋤頭,從小路慢騰騰上了坡,爬到頂上,心裡暗喜,急忙揣了一張十元的票子,背了個背篼裝著扯豬草,悄悄繞道爬上山坡。
這時陽光燦爛,天高雲白,天氣不怎麽熱,還有絲絲涼風,坡上除了他倆,再沒別的人了,正是搞事情的好時機。
然而,走近了,她照樣彎腰挖地,好像沒見到他一樣。
“柳大嫂,這麽早就出來忙了?”林樂怯怯地問道。
“哦,是林樂,在扯豬草麽?” 都說她是聾子,不知為何,說的每句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家裡豬草夠了,其實我是來找你的。”林樂蹲在地裡,裝作扯草,環顧坡上,哪裡還有人?於是膽子大起來,移動到她腳邊。
“找我幹啥?”她啪的一聲吐了一泡口水在手上,抹抹鋤把子,以免打滑。
“哦,鋤把子打濕了,跟我的東西差不多。”林樂並沒直接回答。
“你的東西有這麽粗麽?”她笑盈盈地問道。
“當然有。”
“我還沒見過哦。”
“上回沒見著,今天來見一見嘛。”
“我不信。”
“不信就來試試。”
“青光白日的,在哪裡試?”她有意無意地環顧四周,想找個隱秘的地方。
“坡下的柏樹林,就是村裡人說的青山旅館嘛。”
坡下不遠,濃密的柏樹林裡,有一條混泥土乾水溝貫穿了好幾裡,是過去老鐵道線的防洪溝,現在鐵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溝就廢棄不用了。
鑽進柏樹林,來到防洪溝上方的野草叢中,挨在一起,一股草葉的清香,混合了她身上的汗味、體味、騷味,撲鼻而來,“這地方沒人,我們好好來乾一場。”林樂說著,就要剝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