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以為憑下面的本錢可以戰無不勝,卻在老剩女面前差點碰成歪把子,於是有了點挫折感,反過來怪起了小雞公,第二天下午,在埡口上一見到他就理論起來:“那個陳美麗,說是隨便搞到手,我卻挨了口水挨洗腳盆,哥老官,你在燙我哦。”
“大張旗鼓去她屋裡不轟走才怪,老剩女,死愛面子的,半夜去敲門嘛,”小雞公一臉喜色,摸出幾張紅票子,分了四張給他,“今天去了趟縣城,那個土罐罐賣到販子手上,得了九百,除去路費花銷,還剩八百,一人一半!”
曉得他不老實,說不定賣了好幾千呢,不過沒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夠了,林樂揣好紅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陳美麗了。”
“嗨,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掙錢了,留守的婦女太多太多,我們打夜耙的,還愁找不到女人?走,喝酒去!”
小雞公拉起林樂到了村上唯一的那家蒼蠅館子,砍一根鹵豬蹄、半邊鹵鴨子,要了瓶瀘州二曲,一邊喝酒一邊聊,用當地人的話說,就是龍門陣下酒。
“小雞公,偷到啥子囉,今天這麽高興?”正喝得盡興,進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飾,後面跟著幾個小跟班,正是村裡的大賊娃子謝福壽,以盜墓為生,據說已經發了大財。
“謝哥,來喝酒!”比起他,小雞公低了好幾個級別,連忙起身迎候。
“就這點下酒菜?”謝福壽抓了塊豬蹄啃著,“林樂,你最近在做啥子?”
“沒做啥子。”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發財,小雞公,不會介意嘛?”
“謝哥說了算,我哪裡會介意?”
“我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娃,見識不多,能力不行哦。”曉得他是乾“大事”的,林樂不想陷進去。
“不行可以學嘛,隨時找我。”謝福壽留了個電話給他,轉身走了。
在蒼蠅館子裡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村裡已經下午三點過, 昨晚沒成事,加上喝了酒,林樂覺得一股無名火從下面慢慢燒遍全身,幾乎快憋不住了,既然方圓幾十上百裡都是我的後花園,何愁找不到好耍的?想來想去,還是山溝溝裡的翠花算是現成的,在家裡歇會兒,五點過吃了一碗冷飯,出了門。
走在路上,林樂自編了一段順口溜,小聲哼哼著:“我就是林樂,女人遍地有,日子真快樂,桃源洞府裡,不管死與活。”一想到翠花手腳纖細的狐狸相,以及她下面泛濫成災的鮮活畫面,昨夜的焉絲瓜騰騰騰地搭起了大帳篷,又成了滿自信的擎天柱!
有自己的天生本錢,又有了小雞公教的夜行功夫,整個家鄉即將變成他的後花園了!
到山溝盡頭,翠花正在塌了方的岩坎下挖地,林樂環顧四下無人,走了過去。
“翠花大姐,一個人在忙啊。”
“又走親戚了?”她側對他,頭也不抬。
“你現在就是我的親戚嘛。”
“乾親戚麽?”畢竟青光白日的,翠花怕他亂來,不冷不熱地說。
“乾親戚最好,莫得血緣關系,隨便怎個搞都可以。”林樂嘿嘿笑著,彎下腰幫她扯草。
“就你一個人有那東西啊?”翠花對他的過於自信有點不滿了。
“人人都有,但是我的東西大。”
“大東西只能嚇得住傻瓜婆娘。”
“那正常的婆娘都喜歡大東西嘛。”
“莫亂來,我女兒根花回來了。”翠花實在擺脫不了他,說了實話。
“女兒回來,我們就在外頭耍會兒嘛。”林樂突然想起這天正是周六。
倆人說著說著,一邊挖土,一邊慢慢移到靠山的一邊,即使有人過路也看不見他們了。
靠山的一邊,莊稼地生了很多雜草,翠花丟下鋤頭,蹲下來扯草,林樂也跟著蹲在她身邊。
“怎個還要來?”
“上癮了嘛,翠花大姐的東西緊繃繃的,實在巴適。”
“你本來該找年輕的。”
“我就是不喜歡年輕的,不懂事不說,又要我去伺候,還真真假假,推三阻四的。”
“你說對了,像大姐這種年齡的,啥都懂了。”
倆人扯著草,說著,越靠越近,見周圍沒人,都放心了,開始摸摸搞搞的。
“你這東西,拿來犁地都可以,不用鋤頭挖了。”她蹲在他後面,朝下輕輕撈了一把。
“呵呵,翠花大姐,你裡面原來是光的!”林樂跟著回敬了她,撩開那條褪了色的裙子,一摸,濕漉漉的,沾得滿手都是,“想跟我來點啥子麽?”
“討厭!我去撒泡尿再說。”翠花一彎腰就鑽進附近塌方露出的墓口。
林樂很“懂事”,也彎腰跟了進去,等她刷刷刷撒了尿,撲過去迫不及待地就要剝裙子。
“莫慌嘛,”翠花拉起裙子,在墓穴邊扯了一把野草,堵住墓口。
“哦,原來是怕春光外泄啊,”林樂沒幾下就脫光衣褲,墊在墓裡,然後蜷縮身子,靠在石壁上,緊盯著自家那柄擎天柱,呼吸越來越粗重,並沒動彈,卻像剛跑完一千五一樣,“根花媽,在古墓裡搞事情,不怕沾上陰氣啊?”
“鬼神寂寞了幾百上千年,沾上點騷氣,感激還來不及呢,”墓口遮住了,僅剩下一點縫隙,透出來的一線日光,將他的柱子照得清清楚楚,翠花說著,隨手拔起一段從墓穴外蔓延進來的樹根,兩相比較後,朝它頂端敲了敲,“嗨喲,長短粗細都差不多。”
“樹根有啥好耍的。”這一敲,林樂下面一跳一跳的,幾乎要頂出墓穴上方的石板了。
“當然是你的好耍。”翠花丟了樹根,雙手拿捏住它,細細把玩著。
“翠花,我的媽啊,兄弟快要死了。”昨夜憋著的熱能沒釋放掉,加上她這一撥弄,林樂的血管幾乎要爆了。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現成的,大姐捧幾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聽他這一說,反而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的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