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嬸拍手叫道:“好!春香妹一個姑娘家,磨盤子功夫真是了得!”盡管動過婦科手術,不能親歷,卻身子篩糠一般,把持不住,仿佛要跟著花臉一齊升上雲霄!又低頭瞅瞅床下,低聲笑道:“要多一人親眼看看,婦女同志間相互觀摩學習,豈不更好?”
往往到了巔峰時刻,婦人的陰柔內功往往會壓製住男人的雄風,猝不及防地遭受反攻,磨盤子迸發出的巨大扭力使林樂再也穩不住了,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很快進入要命的衝刺階段!嗷嗷叫著,仙界寶器來回馳騁,力求擺脫她下盤的限制,以釋放更大的衝擊力!
“嗷嗷嗷!日春香姐日得得好舒服哦!”
“嗚嗚嗚!林樂把姐姐弄安逸嘍!”
“哎喲,弟娃要給你了!滾燙滾燙的,全給你!”
“哇哇!姐姐全要!快來啊!”
一個瘋狂扭動,一個往複衝殺,兩股不可調和的力道糾結在一起,一番比拚,居然不分勝敗!
巔峰時刻,瞬間即逝,床架子劇烈搖晃,張嬸坐在床沿,雙眼血紅,死盯著看,說不出的受用!
床上,花臉止不住地哼哼,床下,有人也跟著哼哼!只是聲音太小,由床上的巨響掩蓋了,無人在意!
很快,一股又一股不可遏製的熱流,噴射入深不可測的花心之中,倆人癱軟在床上,不動了,第一回合順利結束,林樂照樣伏在花臉身上,那丈八長矛雖然降級,成了凡間的鋤把子,雄風稍減,卻連接著花臉的幽深,巋然不動!
屋子裡暫時風平浪靜,只聽得張嬸、林樂、花臉三人均勻的喘息聲。
床上安靜了,床下卻有了響動!一陣陣輕微的哼哼,讓花臉吃了一驚!“啊---”一聲尖叫,打破了片刻的寧靜!
“春香,你叫喚啥啊?”張嬸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問道。
“莫非張嬸屋裡有鬼哦?”易春香擺脫了林樂的那根鋤把子,翻身而起,圓睜雙眼,花枝微顫,光叉叉地站在床上東張西望,說不出的惶恐無助!
“嘿嘿,哪裡有鬼,是個人嘛。”鋤把子躺在幽深處的滋味實在巴適,林樂意猶未盡的,不願理會花臉,自顧自擦拭著一柄長槍,準備投入下一回合的戰鬥!
“哇哇!是哪個?”一個姑娘家,名聲比啥還重要,聽說是人,花臉比親眼見鬼還恐慌,立刻提起褲子就要穿上,“你們倆個莫要捉弄人哦!”
張嬸攔住她不讓穿上褲子,“莫怕,都是好姐妹,多一個人耍,更鬧熱嘛!”說著朝床下一探,“客人來了,也不出來打個招呼啊!”
花臉緊跟著也彎腰朝床下,只見尿壺旁邊一團粉色的肉肉,卻沒看清是誰,無比的羞憤,高聲罵道:“張姐、林樂,你們矮子過河,真安了心要害我啊!”再也顧不了許多,抱起衣褲就要從後門逃離!
張嬸祭起鐵手神功,一把拽住她不放,嘻嘻一笑問道:“長夜漫漫,剛日了一盤就開溜,回去睡得著麽?”
花臉如何也逃不掉了,竟以衣服掩面,吚吚嗚嗚地哭開來:“你們也太過分了,莫忘了我還待字閨中呢!”
這邊張嬸捉住花臉,那邊林樂同時動手,將湯美芝從床下一把拖了出來,嘿嘿一笑說道:“都是張嬸的好姐妹,別人嚇得哭了,還不去安慰安慰!”
再說倆個美婦人跟張嬸保持的都是單線聯系,同道之人,打了個照面後,彼此會意,也不驚慌了,而湯美芝原本剛嘗到丈八長矛的厲害,癢癢得不可耐受,卻無故遭人擠佔了床位,被迫聽床上的水響不說,還趴在床下聞了好久尿騷味,鑽出床底後,光叉叉地,蓬頭亂發,一身灰塵,樣子極其難堪!一個村裡出了名的強勢婦人,何時受過如此窩囊氣?於是把所有怨氣通通發泄在林樂身上,揪住他屁股,狠狠一擰,起碼得痛上好幾天!同時惡狠狠地罵道:“這個花包谷!短命鬼!遭雷打的!老娘跟你拚了!”
林樂痛得“哎喲”一聲,捂住屁股,哀聲歎道:“美芝姐姐要跟我拚,也得拚床上耐力嘛,何必下狠招揪屁股呢!”回頭見她呲牙咧嘴的,心知動了真格,很快護住命根子,打了個滾,滾在床上靠牆的一邊,以免受到更致命的攻擊!
那邊張嬸提花臉揩了揩眼淚,邪邪地一笑說道:“若是弄得姐妹間不高興,也算我婦女工作不到位哦,大床躺下四個人綽綽有余,都是過來人,一起耍一會,有啥不好意思嘛?”像哄小姑娘一般,牽著花臉回到床上,斜躺在靠外的一邊。
花臉嗚嗚哭了一陣,心裡暗想,既然逃不掉了,都脫了褲子,一樣的東西,的確像張嬸所說,沒啥見不得人的,於是止住哭聲,靜靜的伏在床中間,想看看張嬸到底要安排個甚麽超級玩法!
床外面安頓妥當,而靠牆的一邊,湯美芝緊逼林樂,就要去掐他的命根子!激憤之下,出手迅猛,根本不像個婦人!而林樂慌忙中捉住她的手,低聲下氣的求饒道:“美芝姐姐,莫要亂來,弄斷了大家什,以後你怎個耍嘛!”兩隻手抵抗不過,弓起身子,讓那柄昂揚寶器抵在她肚腹上,成了第三隻手,兩兩對決,勉強抗衡,和她打了個平手!
床裡面相持不下,外面卻相安無事,張嬸的鐵手按壓花臉的**上,輕柔地照顧著兩粒殷紅的桑葚,然後在她周身遊走不停,悄聲細語地說:“沒喂過奶的姑娘家,東西就是不一樣,好粉嫩哦。”像是唱催眠曲一般,使得花臉漸漸安靜下來,嬌軀綿軟,重新進入平台了!
外面的一位軟下來,說不出的乖巧聽話,裡面的那位卻難以馴服!與林樂相持很久,不相上下,非得報復過來不可,而那“第三隻手”抵在她身上,卻成了最致命的武器!原本心裡癢癢,身子癢癢,雙眼死死盯著它不放,力道逐漸減持,雙手一松,終於放棄了攻擊,酥軟得厲害,很快連防守的力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