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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軍閥》(一百八十四)當一回醫學家
  楊朔銘知道,段祺瑞解除自己的南直隸巡閱使的職務,讓自己改任兩廣巡閱使,表面上看是將兩廣的地盤劃給了自己,但他真實的目的,其實是想要限制自己的力量,讓自己盡量遠離湘贛等省,防止自己坐大。而兩廣地區自己剛剛收伏未久,根基不穩,廣東經歷過**黨人的摧殘蹂躪後,經濟凋敝,百廢待興,廣西多民族雜處,各方面矛盾尖銳,加上湘粵桂三省素來有“火藥桶”之稱,自己如果真的想在這裡打拚出一片象江西那樣的工商業基地出來,疑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但對楊朔銘來說,段祺瑞的安排正合他自己的心意。

  兩廣地區全都臨海,對外交通便利,利於發展經濟,而廣西的壯民向來勇悍,經過有效的訓練,可以成為最好的山地步兵。如果自己能把高科技元素融入這片土地,這裡必將成為自己的第二個基地

  而讓柳香芸等大量醫務人員在部隊的陪同下深入當地布壯土民村寨救治病人,改善當地的醫療條件,是楊朔銘決定的在廣西打開局面的第一步。

  “貝呀儂哎——”

  “僮家敬酒要唱歌,山歌聲聲伴酒喝,貴客越多心越暖,貝呀儂哎——好比春風過呀過山坡……”

  “貝呀儂哎——”

  “客人來到家門口咧,敬上三碗迎客酒,貝呀儂哎——米酒香醇山歌唱,貝儂呀哎——壯家情意捧呀捧在手……”

  “貝呀儂哎——”

  “山歌出口不能收咧,杯中有酒不能流,貝呀儂哎——酒滿敬客莫先喝,貝呀儂哎——一點一滴也呀也不留……”

  “貝呀儂哎——”

  “一點一滴也呀也不留,山歌不要用錢買,喝酒不夠人來酒,天遠地遠來相見,隔山隔水不隔酒……”

  “貝儂呀哎——”

  “僮家敬酒要唱歌,山歌聲聲伴酒喝,貴客越多心越暖,貝呀儂哎——好比春風過呀過山坡……”

  伴隨著僮族姑娘們甜美嘹亮的敬酒歌,看著和僮族鄉親們一起喝米酒的戰士們,一身僮家姑娘服飾的柳香芸感覺到自己身邊清新的空氣,似乎都帶有暖意。

  來到僮鄉已經有幾天了,以前從未來過廣西的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那種純樸和善良。

  而對那個要自己和大家來僮鄉巡醫改善當地醫療衛生條件的那個年輕人,她的心裡滿是崇敬之意。

  他和自己一樣,以前也從來沒有到過廣西,但他卻來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就能想到當地民眾的生活疾苦。

  這是她最佩服他的地方。

  根據楊朔銘的要求,除了藥品,醫療隊還攜帶有大量的日用品贈送給了僮族同胞,用以改善他們的生活。

  心地單純的柳香芸,並沒有想過楊朔銘的這些“感情投資”的真實用意,她只知道,那些和自己一樣同屬中華民族的骨肉同胞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感激的真誠笑容,是他們大家此行最好的收獲。

  柳香芸正沉浸於這美好溫馨的氛圍之中,一位僮族族長模樣的人和一名軍官急匆匆的向自己這邊走來。

  柳香芸注意到了這二人的臉色十分凝重,和周圍的歡快氣氛很不相符,她意識到有什麽事情發生,立刻站了起來。

  見到柳香芸,那位僮族長者先是施了一禮,然後不住的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說著什麽。

  “柳姑娘,那邊的村子裡又有人病倒了,症狀象是西班牙流感。”那位軍官來到柳香芸面前,對她說道。

  聽到“西班牙流感”這個詞,柳香芸不由得吃了一驚,她顧不上去換衣服,立刻召集下屬,上了一輛軍用卡車。

  在那位僮族族長卡車很快便開到了一處村子裡,柳香芸當先跳下卡車,第一眼映入她眼簾的,便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山路旁的人們,差不多有二三十人,他們當中大部分是僮族人,少數是漢人。在這些人當中,有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而有的則在那裡不時的咳嗽著,有的人甚至咳出了血。

  而幾位僮族的醫師正焦急地站在了那裡,顯得束手策。一位巫醫還在那裡振振有詞的念著誰也聽不懂的咒語,他們應該已經對病人進行了治療,但很明顯,效果並不怎麽樣。

  柳香芸取過一個口罩戴好,她的同伴們也紛紛戴上了口罩,然後拿過各種醫療器械,開始給病人們檢查起來。看到這些軍人裝束的人們給病人們檢查,壯醫和巫醫們紛紛退到了一邊。

  “沒錯,應該是流感。”柳香芸在檢查過幾名病人之後,果斷地說道,“馬上在這裡設立隔離帶。通知基地,再送些藥過來。”

  “這流感怎麽會傳到這裡?”一位部下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就不好說了。”柳香芸漂亮的柳葉彎眉此時已經擰成了兩個黑疙瘩,“先救人再說。關鍵是不能讓流感蔓延到其它的地方。”

  此時的柳香芸並不知道,她的決定會拯救多少條性命。

  當消息傳到兩廣巡閱使行轅時,楊朔銘仍然表現得極為平靜,他簡單詢問了一下情況後,問道:“柳姑娘還在那裡嗎?”

  “是的。”前來報信的醫療隊軍官回答道,“支援隊伍已經出發了。”

  “帶我去看看。”楊朔銘說道。

  侍立在不遠處的曦雪聽到了楊朔銘的話,臉上現出了驚恐之色。

  “不能去太危險了”她看著楊朔銘,竟然情不自禁的喊了起來。

  聽到曦雪的喊叫聲,屋子裡的人不約而同的都將驚訝的目光轉到了她的身上。

  曦雪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雙頰不由得羞得通紅,但她仍用祈盼的目光看著楊朔銘,希望他取消剛才的決定。

  象是知道曦雪的心意,楊朔銘衝她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放心。我知道我在幹什麽。”楊朔銘說道。

  聽到楊朔銘的回答,曦雪險些流下淚來。

  可能是受了柳香芸的影響,她這些天一直對這場席卷全球的可怕流感十分關注。

  第一次世界大戰進行到了1918年,在這場人類空前規模的自相殘殺之中,死亡人數已經達到了1000多萬人。對於這場沒完沒了的戰爭,歐洲的人們已經陷入到了絕望之中,而這場浩劫仍然卻沒有走到盡頭的意思。而且,就在這場浩劫愈演愈烈的時候,另外一場災難爆發了。這場災難的爆發奪去了2000萬到4000萬人的性命,這就是讓後來的人們談之色變的“西班牙大流感”,也稱“1918年流感”。

  西班牙流感實際上就是禽流感的變異。西班牙流感的名稱雖然和西班牙有關,但卻並不是從西班牙起源的,它最早出現在美國堪薩斯州的芬斯頓(f軍營中(1918年班牙流感”ly)之所以如此命名,是因為流感傳到了西班牙,總共造成了800萬西班牙人死亡,連西班牙國王也未能幸免,當時西班牙政府首先公布了流感疫情,因而這次流感也就因此得名“西班牙流感”。

  1918年3月11日午餐之前,美國堪薩斯州芬斯頓軍營的一位士兵感到發燒、嗓子疼和頭疼,於是就去部隊的醫院看病,醫生認為他患了普通的感冒。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卻有些出人意料:到了中午,100多名士兵都出現了相似的症狀。幾天之後的周末,這個軍營裡已經有了500名以上的“感冒”病人了。接著,“感冒”很快又傳播至底特律等3個城市,到了3月底,“感冒”便由美國遠征軍的官兵坐船帶到了歐洲前線。4月初便傳播給法國軍隊,然後又傳給了英國軍隊和其他協約國軍隊,5月份到達意大利、西班牙、德國、非洲,印度孟買和各爾各答。6月由英國遠征軍傳播至英國本土,然後到達俄國、中國、日本、朝鮮、越南、菲律賓和新西蘭,1919年1月到達澳大利亞,在不到一年時間裡便席卷全球

  西班牙流感所造成的災難是人尖流感流行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也是歷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一次流疫,估計全世界患病人數在5億以上,發病率約20至40,死亡人數高達4000多萬人,比第一次世界大戰戰亡的總人數還多這次流感呈現出了一個相當奇怪的特征:以往的流感總是容易殺死年老體衰的老人和兒童,這次的死亡曲線卻呈現出一種“w”型,即20到40歲的青壯年人這次也成為了死神追逐的對象。

  在這場史前例的大流感襲擊下,美國國內因病死亡人數超過了50萬人,僅5月10日一天費城就有759人死於流感,西班牙則有800萬人患病,包括國王阿方索三世在內,馬德裡三分之一以上的市民受感染,一些政府部門被迫關門,電車停運;在英國,英格蘭和威爾士的死亡人數達20余萬人,英國喬治五世也未幸免。由於疫情蔓延到了協約國海軍,包括英國皇家艦隊在內的協約國海軍一連三周法出海,嚴重影響了海上作戰;在印度孟買,由於人口密集和衛生條件惡劣,死亡人數超過了700萬;從阿拉斯加的愛斯基摩部落到太平洋中央的薩摩亞島,一幸免;一些愛斯基摩人的村莊遭到了滅頂之災,有一座80人的村子死於流感的竟然有73人;20的西薩摩亞人死於流感。由於疫情嚴重,許多國家病人的屍體堆積如山;在加拿大的渥太華,有軌電車沒有乘客;在美國,學校,歌舞劇院,電影院沒有了昔日的燈光,游泳池和保齡球館空一人;在南非,一個小鎮由於死人過多缺乏棺木,人們只能用毯子包裹屍體,草草下葬,白天滿街都是出殯的隊伍,到了夜晚,救護車則在街上穿梭不停。

  1918年西班牙流感也波及到了中國,從3月份開始由廣州直至東北,由上海至四川,疫情蔓延十分廣泛,在北京,巡警竟然患病過半,在哈爾濱,城內40的居民被感染,學校停課,商店歇業。在上海,約有20的人患病。在台灣,約有25000人死亡。

  西班牙流感一共形成了兩個波次,在第一波次還沒有完全消停的時候,到了秋天,第二波流感便又襲來。在美國費城,10月份死了13000人,第一周就死了2600人,第二周為4500人。由於死者的屍體太多,很多人認領的屍體散布得到處都是,政府不得不派出馬車穿行在街上,呼喚活著的人走出家門,帶走親人的遺體。

  在世界的許多地方,掘墓工人來不及挖掘墳墓。不管是開普敦還是紐約,棺材早已成為了稀缺的東西,很多死者都是裹著毯子匆匆的埋入土中。

  這場可怕的災難給世界各地的人們都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夢魘:在澳大利亞,一名澳婦女看到,僅僅在三個小時的時間裡,便有26支送葬隊伍經過她的家門口,平均每7分鍾一支,可以說幾乎是首尾相接。她當時的心情,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在南非,一位“感冒”的老礦工希爾握著吊罐車操縱杆的手突然便沒了力氣,吊罐飛向空中,然後落在了下班的人群之中,40名下班礦工,當場死了24個。而在開普敦,一輛電車隻行駛了不到3公裡,就有6個人死在了車上。

  在巴西的裡約熱內盧,一個在等班車的男子在街上向人打聽終點站,僅僅過了幾分鍾便倒地死去。

  在美國紐約,4個人打牌到深夜,第二天一早,3人便病倒身亡。由於流感橫行,口罩成了人們日常生活的必備之物,沒戴口罩就別想上公交車。在美國舊金山,為了不讓流感傳給其它人,一名衛生官員甚至開槍打死了一個死活不願意戴口罩的男子

  在流感的陰影下,人們生活在恐懼之中,惶惶不可終日,連見面也不打招呼,甚至連看也不敢看一眼,象是害怕眼神會傳播流感。在芝加哥,一名工人恐懼到極點,心理完全崩潰,他高喊著:“讓我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家人”然後用刀片割開了一家五口的喉嚨。

  西班牙流感嚴重影響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進程,可怕的流感讓戰爭中正在打仗的交戰雙方都沒有法子繼續打下去。在各個戰場,士兵們的槍已經成了拐杖,為了躲避疫情,開小差的士兵源源不斷。美國遠征軍第42師參謀長,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鼎鼎有名的麥克阿瑟將軍,也被流感折磨得奄奄一息,不能自己行動,他隻好讓4名傳令兵用擔架抬著他指揮戰鬥。

  由於德軍最先在戰場上使用了化學武器,當時的人們有很多都以為是德國在搗鬼,使用了生化武器。事實上,德軍也飽受流感打擊,它的盟國保加利亞、奧斯曼土耳其和奧匈帝國也都出現了大面積的流感疫情,加上在戰爭中人員和物資損失慘重,難以堅持下去。這些國家在德軍處於軍事頂峰的時候,卻一個個的全都選擇退出了戰爭。

  這個時代的人們現在還沒有感覺到,這場可怕的流感所造成的死亡會超過打了四年的戰爭,但作為一個從後世來的穿越者,尤其是經歷過“非典”洗禮的楊朔銘,對這種看不見的改變歷史的力量的認識,要遠遠的超出這個時代的人們。

  而他想要親臨發現流感疫情的現場,目的也並不僅僅是為了看望受災的民眾,當一把“影帝”。

  “曦雪姑娘說的是,這樣太冒險了。您還是別去了。”

  楊朔銘的部下此時並不明白他的心理,他們和曦雪一樣,全都被他此時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憂國憂民”舉動感動得一塌糊塗,一位軍官聽了曦雪的話,也禁不住出言勸阻道。

  楊朔銘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要求部下馬上備車,看到他的態度如此的堅決,部下們法再勸,只能領命而去。

  此時沒有人能夠想到,楊朔銘為什麽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流感疫情發生現場。

  在現在這個時代,由於醫學界還沒有發現病毒,當時的醫學家們一直以為這是一種細菌所造成的傳染病,因此並不了解為什麽這流感會如此的致人死命。直到1933年,英國科學家才第一次從人身上分離出了流感病毒。在此後來有許多科學家想知道為什麽此病毒會如此致命,但都不成功;一是因為其危險性,二是因為當時的所有病死者遺體都已用火處理掉。而流感在18個月之後又離奇的消失了,導致真正的病株根本沒有被清楚的辨認過。

  而對於楊朔銘來說,利用自己的“超級電腦眼”分析辨認流感病株,則是他給自己定下的必須要完成的重要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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