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隨風托著腮!”他也不是個會等人去救的,這句話總不應該是讓王爺去救他吧?以他的臭脾氣絕對不可能的,就算他現在重傷未愈,也不會等人去救得。”
紫萱想了想:“有道理。再說蕭家是他的家,就算是好心做壞事,也不會危及他的『性』命。再說我如果此時去蕭家,於他來說卻是百上加斤不如不去的好。倒是墨兄你,可以用探病為由去蕭家看看,相信蕭家的人不會為難你才對。”
墨隨風答應著去了,到了下午才回來,吃酒吃得臉有些紅:“看不出有什麽不妥來,慕霞我也見到了,身邊伺候的人是有點多:我也告訴他晉親王不在,他有得是機會暗示我卻什麽也沒有做,可能那信是他在人前寫得,因而才會那般的合乎規矩。”
“蕭家的人對我也沒有什麽,再三的謝過我還請我不要怕麻煩多去他們府上幾次,慕霞他們並不想換大夫:這次接慕霞回府,只是因為他母親擔心他擔心的睡不著,我觀蕭夫人的臉『色』,也的確是傷了神得。”他攤攤手:“可能,是我們想得過多,有些草木皆失。倒底慕霞是蕭家的人,想讓他回府去養病也沒有什麽可疑的。”紫萱低下頭:“可是前些時日……”
“前些日子蕭老太爺他們不是來過嗎?和王爺生出誤會來,因而不好意思再來接慕霞,今天得知王爺不在府上,再加上蕭夫人思子心切才打發人來接了慕霞回去。”墨隨風聳聳肩膀:“我也感覺此事有些奇怪,但是蕭家的人沒有阻止我去探慕霞,我們隨時可以應變的。”紫萱也沒有其它的法子,和龐然大物的蕭家相比,她這個郡主還真得算不上什麽:真得去蕭家大鬧的話,到時候蕭家連墨隨風也不讓進,他們就什麽也消息也得不到了。[
好在晉親王出城陪太宴太妃上香,相信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再說吧。
晉親王在兩天后回來,他也去蕭家看了水慕霞,除了蕭家老太爺和蕭停香據說不在府中,其它的人相陪算是極為客氣:而水慕霞的精神看上去還不錯,和晉親王相談甚歡。
離開蕭家晉親王徑直來尋紫萱:“我和慕霞用暗語談了幾句,他現在在蕭家倒是很好並沒有什麽不妥,也不知道蕭家把他弄回去做什麽至少到現在為止,蕭家的人只要求他好好的養傷,在傷勢大好之前不要到處走動而已。”
眾人猜不透蕭家的打算,只能先看看作打算:時間過得很快,二十多天過去了,水慕霞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蕭家除了不讓水慕霞離開外,並沒有其它的舉動。
紫萱和晉親王也只能等著,水慕霞的傷勢真得好了,蕭家根要本就攔不住他。
又守七八天,忽然錢天估忽上門來,原來他的叔父錢老國公一直在為他準備成親的事情,只是新房設在別院,所以他現在才知道。
“席家不是已經退親?”紫萱瞪大了眼睛:“你要和誰成親?”錢天估和碧珠的親事一直不曾向皇上提起,因為沒有合適的機會。
錢天估跺腳:“就是席家嘍。不知道為什麽,叔父這次什麽也不聽,和席家的人商量後安排一切三明天就要成親了,我才得到知道:現在,怎麽辦?”他急得團團轉“新郎倌的衣服都備好了。”紫萱聞言看看碧珠:“你們兩個進宮去見皇上吧,反正席家和錢家的親事現在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只要皇上肯下旨賜婚,自然就不會有什麽……………”話沒有說完,錢老國公就闖了進來,命人把錢天估拖回府去:他自己留下來對著碧珠深施一禮:“你和天估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們不能同意這門親事,對不住的地方就請郡主海涵。”“你是九黎人並不要緊,可是你被丁家所害,我們錢家不可能…”他沒有再說下去,繼續施了一禮:“是我這個做叔父的對不住你,你要打要殺我絕怨言。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紫萱看向碧珠:“是誰告訴錢老國公的,你和天估的事情自回來還沒有對人提及。”
璞玉歎氣:“錢小國公幾乎天天來府中,原來人家還會懷疑是來尋郡主你的:但他天天伴在解憂郡主的身邊,幾乎把京城中所有的名勝古跡都轉了一個遍,此事還用得著說嗎?只要有心人肯定會知道的。”“誰是這個有心人。”紫萱盾向璞玉:“錢老國公的『性』子,在此事上肯定後知後覺,鐵定有人告訴他:和席家的親事能這麽快議定並準備成親,相信太皇太后是知情。”
碧珠跺腳:“明天就要成親,我們怎麽辦?”
“搶人去。”紫萱的臉上閃過怒氣:“進了錢府把天估搶出來再說。”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麽好法子?只要明天成親讓他們找到新郎就成了。
碧珠馬上點頭:“我也正有此意。,…她本就是不慣那些彎彎繞,直接上門搶人很合她的心意。
說做就做紫萱等人帶著人直奔錢府卻撲了一個空,錢天估根本不在錢府,而是進了宮!他們再大的膽子也敢闖進宮裡搶人,此計自然落空。
碧珠瞪眼:“那我們便在路上搶人。”錢天估不會在宮中不出來的,到時候迎親的時候搶人一樣。
此計卻也行不通,因為明天太皇太后會親伴著錢天估到席家迎親,要親去吃兩位新人的茶:衝撞了太皇太后的鳳駕同樣是罪能謀逆,此事自然也是不可為。
紫萱眯起眼睛來:“那就怪不得我們了。璞玉,你們回去找幾個生面孔,在京城之中買最好的嫁衣回來。”碧珠看著紫萱:“做什麽?”她是認定了錢天估的,非此人不嫁。
握住碧珠的手道:“姨母,明天你就嫁人吧。”[
碧珠愣愣的看著紫萱:“可是錢家的人不會來我們府上迎親。”錢家的別院中燈光能明,大紅的燈籠透著比的喜氣,到處是人聲嘈雜,可是新房那裡卻靜悄悄的。
新房裡端端正正坐著一位蓋著紅巾的姑娘,身邊送嫁的人並不是席蓉身邊的丫頭這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因為有時候陪嫁丫頭不是平常伺候的那兩個人。
一身紅嫁衣的碧珠和雪蓮落在新房外,雪蓮敬惕的四下觀看,而碧珠輕輕一指向上的紙,一個小洞便出現在紙上。
然後兩個人便門而入,看也不看屋裡的人一眼,反倒對屋外不敢放松半點:直到關上門她們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氣來。
雪蓮看向碧珠:“沒有想到如此輕易就得手了。”碧珠看一眼房子徑直走到新人面前,伸手就揭開了那姑娘的紅巾:“咦?!這個人是誰?、,端坐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席蓉!
雪蓮看過去也是一驚:“怎麽新娘子換了人?不好,我們中計了。”她連忙把碧珠護在身後,卻被碧珠拉到了旁邊。
兩人警惕的左看右看,又向外面看了良久,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傳來的笑語聲昭示著這裡的確是在辦喜事。雪蓮輕輕的道:“我出去…”話沒有說完,碧珠人已經打開房門閃了出去。
雪蓮回頭看一眼床上的新人,咬咬魂也跟了上去:她們明明親眼看到錢天估了啊,怎麽新娘子會不是席蓉呢。
再回到前廳隱在暗處細瞧,周旋在賓客間的人就是錢老國公:而此時的錢天估被人架著正要送往新房。
碧珠一拉雪蓮兩人先趕回了新房裡,看看那新人她咬牙道:“雪蓮,你先把她背走吧。”雖然人不是席蓉,但是她也不能讓其和錢天估成為夫妻。
“把她還是送回席府,記得給她換上日常的衣服:如今更加人知道是她要和天估成親了,名聲損自然婚嫁礙,倒讓我心裡舒服了不少。”碧珠幫雪蓮背起那個姑娘,打開門讓雪蓮背著人走了。
她又出去看到錢天估的確是被人架著走了過來,咬牙返回房裡揀起紅巾蓋好端坐在床上。
事情的確是處處透著古怪,可是眼下她也顧不得許多:先和錢天估把名份定下來,然後再商量其他。
房門被開了。
墨隨風看著屋裡的人皺眉頭:怎麽和錢府別院不遠的這家莊園也在辦喜事呢,這也太巧了吧。尤其是讓他為難得是,這莊園裡居然有兩個新房!
這是誰一下子娶了兩個新人一按上唐的婚俗來說,一年之內不能添兩人,否則是極不吉利的。因而兄弟娶親也會錯開一年,這家怎麽可能讓兄弟同時娶親呢。
兩處新房相距不算近倒也說不遠來。墨隨風原本是為碧珠等人做掩護的,可是沒有想到發現一個黑影,追到這裡消失不見卻發現了莊園也在辦喜事。
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倒掛外捅破了紙向內看去,一看之下他大吃一驚:這不是席蓉身邊的丫頭嗎?那此時端坐在床上那個新娘子會是誰?
新娘子開口了:“給我口水喝。”
丫頭們忙取杯子:“少喝一點,姑娘。”墨隨風聽出來了,新娘子就是席蓉:因為他對席蓉當天在酒樓裡那句“我想要回家”實在是印像深刻。
席蓉在這裡,那在錢府別院當中的錢天估迎娶的何人?!墨隨風感覺他們中計了,馬上翻身而起就要離開去尋碧珠:今天這事兒,當真是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