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死了,太后死了,太皇太后也死了:據說,那此心主們也死了很多,余下的不滿一隻手。
紫萱真得沒有想到那些高高在上、法天的人們,居然會扎堆死了:不管他們生前多麽的顯赫,死的時候也如常人一樣,一刀或是一條繩子就能結束他們的xng命。且,死了之後他們不要說有陵墓了,有個墳包都是他們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他們全被扔到『亂』葬崗了。
皇帝和敏郡王也打了起來,是真正的打了起來,現在的上唐一分為二,敏郡王和皇帝各佔一半打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不過,紫萱連看熱鬧的心思都沒有,因為晉親王說了他們兩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現在九黎反了,大陽蠻族帶頭蠻族都反了,而西域也大軍壓境:所以不管是皇帝還是敏郡王眼下都是焦頭爛額,腹背受敵。這些,並不是皇帝和敏郡王所有的麻煩。
因為征戰讓百姓們苦不堪言,所以他們也反了。皇帝和敏郡王不要說吃喝玩樂了,就算是想好好的睡一覺都難:不要說是皇帝,就連敏郡王都吃不上原本為郡王時吃得那些好東西了。[
錢老國公死了也沒得安穩,後來被挖出來鞭屍落了個屍骨存:錢天估便讓人尋了xue位給他建了衣冠塚,只是一年也就是去祭拜一次:這是碧珠活轉了,且又懷上了身孕,不然錢天估不要說給錢老國公立塚,只怕他錢家的血脈就要斷在錢天估這一輩上了。
“想什麽呢?”晉親王單臂攬上紫萱的肩膀,順著紫萱的目光看到錢老國公的衣冠塚勸道:“他連個屍骨都沒有,人也死了,看在天估的份兒上算了吧。”
紫萱回頭看他:“人死燈滅,有再大的仇恨也都過去了:我只是在想,不知道慕霞和良妃怎麽樣了?這兩天我做夢總是會夢到他們兩個,心裡很不踏實。”
晉親王斜眼看她:“紫萱,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快在成親的時候你發現歡喜的是水慕霞那小子吧!”他撇了撇嘴,自眼中到臉上全是醋意:“就算你說了,我也是娶定了,你不要想毀約。搶,我也搶了你成親。”紫萱瞪化:“你個醋王,不要告訴我你不擔心慕霞。”“我當然擔心。”晉親王的眼中閃過憂心,說實話他日日都在擔憂,也只能盼著他吉人天相逢凶化吉~回到紫萱那個世界的事情,誰也沒有經歷過,天知道水慕霞和良妃是不是回去了。
就算是回去了,水慕霞到了那個時候如同睜眼瞎,不知道能不能適應:而且良妃那人晉親王很信不過,從來不認為良妃會幫水慕霞的。
尤其是紫萱說了,那個世界比這裡查身份文諜要厲害。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紫萱來上唐可不是全身而來,現在良妃和水慕霞卻活生生的消失,帶著身體走了!和她來的時候很不一樣,和良妃來得時候也不一樣,這讓紫萱根本難以放下心來。
原本紫萱以為水慕霞和良妃會留下兩具身體的,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樣:她猜想,可能她原來的身體就成了植物人,應該躺在醫院裡才對。
可是當天的情形卻大大的不同,所以她才吃驚的呆住。
紫萱輕輕的掐一下晉親王腰間的肉:“你能擔心我就不能擔心?”晉親王誇張的大口吸氣:“我也沒有說不讓你擔心那小子啊,紫萱,你真下得了手啊,你就不心疼?”他把氣吐到紫萱的耳邊,看著她的耳朵紅起來眼中閃現笑意。
“那你剛剛說得什麽話?”紫萱不為所動,手下更是用力三分:她知道晉親王皮厚的很,不要說她用這點力氣,就是用盡用身的力氣也只能讓晉親王身上留下點淤痕而已不過,她還真得不舍得用太大的力氣,這個她是不會告訴晉親王的。
晉親王挑眉:“你擔心是你的事兒,我吃醋是我的事兒。”錢天估扶著碧珠過來,看到兩人的樣子就笑道:“晉醋王,你吃了幾兩啊?小心哪天被醋淹死。”
晉親王面不改se,握住紫萱的小手道:“不要取笑我,不知道那個因為碧珠對著表哥笑得甜了些,就吃醋吃得把牙都吃倒的人是誰。”錢天估馬上咳了兩聲:“明兒你們就成親了,今天就把紫萱給我們照顧吧:放心,絕不會少一根汗『毛』的。”
原來把牙吃倒是真有其事。
事情起因於歡喜碧珠的一個表哥來訪,那個表哥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只是替碧珠高興能找到一個疼愛她的丈夫:而碧珠呢看到多年不見的表哥,又是代父母送信的,自然免不了要落落淚什麽的。
剛好那。。是吃餃子錢天估看著碧珠和表哥兩個人一會兒落淚、一會兒歡笑,
他根本『插』不上嘴心裡就不是滋味尼了:可是妻子是寶貝啊不要說是罵了給個臉se看他也不舍得,就拿著餃子來出氣。
可是他只顧著看碧珠和表哥兩人,餃子總共吃了沒有三個,卻把醋當成酒和表哥碰杯喝了整整一壺:最後的結果就是牙齒倒了,什麽也咬不動。此事被紫萱等人取笑了好久,現在錢天估敢笑晉親王是醋王,晉親王當然要反擊了。
晉親王點點頭:“紫萱,晚上我會去看你。”碧珠連忙擺手:“不成,不吉利的:只有一晚,你就忍一忍吧。”說完她回頭:“天估,明兒我弄種酸『藥』出來,誰敢再笑你吃醋你就把那『藥』下到那人的碗裡!”天估答得趾高氣揚,還不忘瞪晉親王一眼。[
晉親王不敢再開口說什麽,只能當沒有聽到的mo了mo鼻子:等到碧珠和紫萱走得遠了些,他小聲在錢天偌身邊道:“你怕老婆,羞不羞?”錢天估打量化一番向前面喊一聲:“紫萱,晉醋王說了,怕老婆的不是漢子,我看你明天不用成親了,這種男人”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被晉親王捂住了嘴巴。
看著紫萱和碧珠一起回身、一起挑著眉『毛』看他,晉親王嘿嘿乾笑兩聲:“怕老婆的不是漢子,是大丈夫。、,
碧珠白了他一眼:“大王爺,你就不能有骨氣些?”
晉親王看著她:“男人的骨氣不是用在家裡,是用在外面的。”他對著紫萱一笑:“是吧?宵夜要吃什麽,我弄好給你送去。”碧珠所謂的不吉利根本就沒有聽進他的心裡去,聽進去也不會當回事兒的。
紫萱抿嘴一笑:“宵夜還是我來弄吧,你記得帶笛子來就好:今天晚上可是十五呢,月亮正圓。”
碧珠扔下紫萱就走:“天估,走了走了,真是受不了他們兩個:我們坐馬車,那兩個讓他們走著吧。”紫萱和晉親王當然不會走著,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就是兩人一起坐馬車來得,馬夫嘛當然就是晉親王:他們兩人現在最不想的就是身邊多個人,很不方便的。
晉親王擁著紫萱任馬兒慢悠悠的走:“紫萱,有時候想想真得好像做夢一樣:不過,現在真得很幸福,如果水慕霞那小子也在這裡的話,就真得沒有一點遺憾了:“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不對,如果有水慕霞平安事的消息就好。”
紫萱笑了:“你啊。”晉親王眨了眨眼:“我怎麽了?”兩個人說笑著,留下了一路的溫馨。
他們現在的生活很平凡,就如同平常人一樣要種種田、要經經商什麽的:雖然有墨隨風的醫術,有晉親王的功夫,不管是經商還是種田,要賺到大把銀子還真得不是太難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沒有那麽做。
錢,夠hu就成:吃的東西,有葷有素就好。現在,他們要的不是錦衣玉食,他們只是想一直能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
雖然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沒有什麽可以讓人記住的“大事”可是他們每個人天天睜開眼睛笑意就在:不用再和人爭鬥,不必再提防任何人的暗算,這樣的日子詳和的讓他們每個人都很開心、很快樂。
尤其是他們很快就要迎來兩個小生命,碧珠和烈兒都要生了:他們每個人都在盼望著、等待著: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可以給兩個孩子全天下最大的幸福。
晉親王看到紫萱又走神了,輕輕的在她耳朵上咬一下:“紫萱,你說我明年會不會做父親?我看他們都要做父親了,這心裡酸溜溜的。”“你真要成醋王了。”紫萱臉微紅瞪晉親王:“酸死你得了。”
“酸死好啊,明天成親的新郎就是我。”一個聲音自馬車裡傳出來:“紫萱,你真得不應該嫁給他。”
“就是,就是。”另外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其實大陽蠻族那裡真得很好,紫萱你去了一定不舍得離開,會做我的王妃。”
紫萱和晉親王差點跳起來,對視一眼後同時開口:“慕霞,金烏!”水慕霞和金烏自馬車裡冒出頭來:“紫萱,想我們沒有?”兩個人臉上的笑都是那麽的燦爛,卻又帶著幾分賊賊的味道他們眼中的余光都盯在晉親王的身上:而且很明顯,他們看晉親王有那麽一點不順眼。
挑釁啊,明晃晃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