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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真的看到他的那一眼,是有些委屈的。
她這段時間過的並不好,又累,又狼狽,雖然在錦家,被人處處呵護著,可是總覺得失落了很多。
她想要讓他知道她的累,她的委屈,她的狼狽,甚至,她覺得,是不是,她不高興的時候,可以抓著他的衣服,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盡數的抹在了他的昂貴衣服上。
而他卻是縱容的表情,圈著她的身體,微微一笑。[
錦鬱想到這裡,鼻子一酸,側了頭,她始終是眼巴巴的盯著薄情的,卻發現男子都沒有看她一眼,徑自的從她的身邊走過,坐在了李念的身旁。
錦鬱低下頭,喝了一大口的草莓奶昔,覺得喉嚨堵堵的,一不小心,嗆到了,嗆得自己眼淚直流,一直咳嗽。
彎下身,捂著嘴巴,一直咳…………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這麽咳下去。
她伸出手,示意小卡不要跟她說話,一個人捂著嘴巴,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走得有些急,身影也搖搖晃晃的,甚至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姿態。
薄情一踏入“皇宮”就看到她的身影,看起來,氣色不錯,似乎沒有太多的悲傷。
故意從她的身邊走過,清楚的一下子在各色女人的各種香水之中,聞到了她的奶香味的。
熟悉的讓他心疼。
“大哥,她都那樣沒良心了,你何必還這麽擔心她?”秦釋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了看薄情左手端著酒杯,喝的有些急,只是抬起眼,掃了他一下,卻沒有吭聲。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如此,大哥,她不知好歹,沒必要,而且做我大嫂,我也不喜歡。”
秦釋永遠都記得那一天,血肉模糊的右手,擺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手指顫抖。
薄帝集團,誰讓薄情受過傷?
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身上留下來一點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