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已呈遊離狀,隻覺得飄蕩在耳邊的全是惱人的噪音,使勁推開貼在她耳邊低喃的唇,那讓人又愛又恨的舌頭總是尋找各種機會輕輕碰觸她最敏感的部位。
“薇薇,你還想走嗎?”想走就別睡,他有一整晚的時間堅持抗爭,誰勝誰負,還不能一錘定音。
推開,再靠近,再使勁,仍舊不行。夫君仿佛在和她說著一件頂重要的事兒,她不能答應的,可是好累,現在就隻想讓他不要再碰自己也不要再說話,才能安穩的睡去補充體力,終於扛不住了,桃小薇軟綿綿像貓兒似的哀求,“夫君我想睡。”
“我們談談嘛,有什麽想法你可以提出來,只要夫君能辦法的,一定答應你。”
好大個誘惑拋出去,不過相信的人才是大傻瓜,他說反話的。[
“不談了,真的不談了。”
“不談了?”顏曦挑了挑劍眉,“意思是你不決定走了?”
“不走了!”只要世界安靜下來,叫她做什麽都成。
“可不是夫君逼你的,做人要一諾千金知道嗎?”
“嗯嗯。”蜷縮著,把小臉蛋貼上他赤裸的胸膛,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嚶嚀一聲以示滿足。
顏曦滿意的闔上眸子,懷中滿滿抱著她的人,心中暖暖裝的是她的心,這一夜竟是無夢,睡的十分滿足。
清晨醒來,皇帝陛下桀驁孤立,王妃娘娘一臉懊悔。
怎麽昨夜就莫名其妙的答應了呢。
顏曦一早張開眼就對她說,此生最恨不守承諾之輩,還“親切溫和”的問桃小薇,她是不是這樣的人。
她哪敢說不是啊。
昨晚只是太困倦了,也沒有喝酒,說過的話在耳邊飄蕩,顏曦是絕不容許她三言兩語的蒙混過關,想反悔路已被堵死,外出逍遙的計劃宣告破產。
“薇薇,你快起床,從今天起,你也要每日隨我去上朝。”
“為什麽?我不要啦!”她又幫不上什麽忙,去了也就是等候而已,一個人在金鑾殿後的偏殿內數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