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到破滅。
只是短短一瞬。
雲焰對顏融,在從前的無語形容之上,又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他連怒氣攻心,大聲咆哮都忘記了。
望著顏融一根一根去掉他身上的銀針,心中不只是什麽滋味。[
“雲焰,只要你答應不再做類似於擄走桃皇后的蠢事,我可以做主放你走,回魯國,回火神教,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顏融細心的把銀針用烈酒反覆擦拭,在插回到布包之中,他的眼睛至始至終都不看他,但是那番真誠卻不可忽視。
雲焰站起來活動幾下手腳,試著調息,體內的穴道仍舊用特殊的手法封著,一身武功卻沒法使用。
顏融慢吞吞的坐回到桌旁,伸腳把事先藏在桌子底下的酒壇子勾出來,一掌拍碎泥封,抬起就灌。
他好像心情也不大好,酒喝的很猛,不間歇的幾口乾掉半壇。
雲焰把酒壇子搶過來,對著嘴灌了幾大口,猝不及防的被辛辣的烈酒嗆的臉頰都紅了。“我也想走,可是只要那家夥還存在一天,我根本就不會成功,靠夜行能奔出幾百裡?第二天張開眼,還不是又回到原地,既然如此,幹嘛還要費那麽大力氣>
雲焰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扔出去的盤子,而焰寶寶是撿盤子的小狗,無論丟出多遠,他都會了樂顛顛的跑上去把他接住,再帶回到最初起飛的地點。
“你其實不必那麽討厭焰寶寶,他是個很好的人,而且,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我覺得他其實就是你自己。”顏融的腳變戲法似的又勾出一壇酒,環抱在懷中,以防被雲焰搶了去。
“胡說八道,顏融,別把我和那個懵懂的白癡合二為一。”雲焰很不滿意別人把他和焰寶寶歸為一類,像他這麽強悍的男人,怎麽會和那種腦筋不清楚的幼稚男人歸為一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