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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許嵩一拱手,不問緣由轉身離去。
田征想了一下,突然眼光大亮:“主公,莫非你是想……”
“沒錯!”劉峰冷笑一聲:“張讓不是想嫁禍我一個離宮之前滅其舊敵的罪名麽?那我便將計就計,主動出擊!借張讓之流的手,乾掉其他七名十常侍,然後再抓其把柄,滅其性命!”
“主公,此計雖好,可是主公可還記得那些寶藏?主公與張讓等閹賊之間的爭鬥全都是起之寶藏,若是將張讓等人逼急了,他們大可脫口而出,恐怕主公還要落個中飽私囊的罪名,雖不當死,卻也是個不小的罪名。”田征擔心道。[
劉峰搖了搖頭,看著田征感歎:“博遠真乃我肚中蛔蟲也,時刻提醒著我的不足,有你在身邊,我何懼天下?”
田征微笑著行了一禮:“主公厚愛。”
劉峰和田征相視一笑,劉峰摸了摸下巴:“沒錯,不可讓那三個閹賊見到父皇,到時候臨死還要咬我一口,做事需做絕,博遠你且親點六十羽林軍,一定要是最正式,在宮中任職過的,讓他們全都準備好,待許嵩回來後,再讓許嵩帶著羽林軍直奔張讓府上。”
“然後來個,抓捕不力,張讓拘捕,慘死兵戎之下?”田征笑道。
劉峰一愣,隨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好一個賊逆拒捕,聽博遠講話,當如痛飲美酒!”
“吱呀~”開關時發出的刺耳聲響已經成了這個時代房門的通病,哪怕是遺華殿裡的房門,依舊逃不脫這種病症。門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一方書桌,書桌只有兩尺款,上面卻堆著滿滿的一摞竹簡,竹簡旁點燃著一盞油燈,仿佛不久前這裡還有人就讀。書桌後是一張金鱗椒圖木榻,榻上整齊的疊一床錦被,榻首放著一個玉枕。整個房間除了一方書桌,一張木榻,再無其他擺設。
“華容,今晚你便在這裡就寢吧。”陳美人微笑看著華容,對於這個未來的準媳婦,陳美人顯然是很滿意。
華容乖巧的點點頭,衝陳美人行了一禮:“讓娘娘勞心了,只是這裡好像不是女兒房吧?”
“嗯,華容倒是聰慧,這裡本是二殿下的住處,以往二殿下來探望我,忘了時間,出不去宮門,便會在這裡就寢。我這遺華殿平常也沒個生人來,而華容日後要服侍二殿下,自然是住不得侍女房。恰巧今夜二殿下沒在宮中,你便在這裡歇息吧。”
華容雖久居深宮,磨練出一副比同齡人更加成熟的心性,可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在聽到陳美人說到自己日後要服侍劉峰的時候,小臉不由微微一紅。華容懂的規矩,既然陳美人說的話,華容又怎敢違背,只是這三綱五常的禮儀,著實讓華容有些心驚肉跳。
看著房間內簡樸雅致的裝扮擺設,昔日聽聞“二殿下遊手好閑,嘩眾取寵,不堪大用。”而今日看到劉峰的住處時,華容卻對劉峰有了另外一種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