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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邪少》第001章 回鄉種田
  后宮。

  光透過檀木窗欞,照在一位妃子的床上,蚊帳之中,綢羅錦緞,煞是好看。

  門虛掩著。

  “篤篤篤”,“篤篤篤”。

  一位十幾歲的小太監,手捧一隻銀碗走進去,到了床前,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

  “劉貴妃,你的滋陰湯來了。”

  也不知為何,此時妃子微閉雙目,早已睡去,發出均勻的鼾聲。

  少年太監伸長脖子,略略的瞅了瞅床上的妃子,這一瞅不打緊,一時間心神蕩漾,血脈鼓脹。

  哇塞。

  酣睡中的妃子朱唇微啟,許久木有求得皇上的寵幸,好似正在夢中渴求著某種甘露一般,因臨時打盹,衣裝不整,略略敞開的領口,露出了只是天子才有資格窺探的山峰什麽的。

  少年進宮之前,父親找人給淨了身,木有了一對礙事之物,卻因天生本錢極其雄強,此時目睹一副好看的畫面,也忍不住有了些大男人一般的反應。

  想到進宮之時,父親曾經說過,只要在宮裡老老實實做事,終於輝煌騰達的一天,從十來歲到現在,轉眼五六年過去了,卻還是個受人使喚的小太監,越想越毛火,不由得將手伸向下邊,當著尊敬的妃子,玩起了打飛機什麽的遊戲來。

  自顧自的玩著不過癮,盯著床上的峰巒溝壑什麽的,盡管失去了基本的能力,卻心裡癢癢,手心癢癢,賊賊的小手手,忍不住的去掏了一下。

  “嗚嗚,”“嗯嗯”,睡夢中的妃子,喉嚨裡一些奇怪的聲音,讓他吃了一嚇。

  奇怪的是,妃子並未醒來,面上卻流露出極其愉快的神色,原來,皇上有了不少的新寵,夜間的業務繁忙,早把她忘在九霄雲外了,掐指算來,極其豐盈的身子,兩三月木有給人碰過了。

  見妃子比較樂意,少年的膽子大了起來,邪惡的心癮驅使,搓麵團一般,惡狠狠的揉呀搓的,還不過癮,小手手朝下邊一掏,喲喂,好豐富的天然水資源喲。

  “大膽狂徒,你在幹什麽?”

  一聲暴喝,外邊的一位宮內侍衛監察很久了,飛身而入,抓小雞一般的將他提了起來。

  “我錯了。”少年嚇的魂飛魄散,動了皇上的包產地,該當死罪呀。

  捉了現行,一切不容他辯解,第二天,直接押解至刑場,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哢嚓一聲,少年的魂魄頓時離開肉身。

  一百年過去了,兩百年過去了,數百年過去了。

  也不知為哈,在宮裡恪盡職守,除了碰過妃子的山峰什麽的,並木有撈到實質性的好處,少年之魂魄成了一種特殊的餓鬼,對某些事兒特別的神往,總想著投身在皇家,過上皇帝老兒一般的美好生活,久久的遊蕩在冥界,遲遲的不肯進入新的輪回。

  既然木有得到機會,幾百年以後,隻好將就著,隨意的投入一家農家。

  “哇”,“哇”,“哇”。

  在一個寧靜的小山村裡,林家的又一個小男孩出生了,父母望他天天快樂,給取了個名,叫做林樂。

  ······

  ······

  轉眼間,林樂到了兩三歲,和別的孩子相比,個兒小小的,樣兒弱弱的,唯獨下邊的本錢什麽的,大的驚人。

  到三四歲,有時候,村裡的嫂呀嬸們,伸手想抱抱他,當抱在懷裡的時候,也不知為哈,竟像小狼一般,一雙弱弱的小手手,極其邪惡的朝她們的峰上摳呀搔的,一不小心還會弄出幾道血痕來。

  ······

  ······

  學校裡,林樂成績不太好,畢業後回鄉種田。

  這個暑假,屬於長假,不再回校了。

  幫家裡施肥,鋤草,忙活半月。

  一天,陽光白得耀眼,從玉米地裡回來,渾身汗水,又熱又癢,進廚房燒了熱水,用木桶提著去茅廁裡搓洗身子。

  鄉壩頭的茅廁,多半是連帶豬圈的,裡頭有個蹲坑供家裡的女人解手,而男人要撒野或是洗澡,則在外面的露天糞坑邊。

  獨家獨院,背後靠山,前邊由樹林遮著,白天衝一衝澡,沒啥不方便的,而糞坑正對的,卻是別家的一塊地。

  這天,他脫光衣服,剛舀了瓢水當頭淋下,有些舒暢時,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挖地。

  嚓,嚓,嚓。

  抹抹臉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幾米外,站著個女人。

  她就是那塊地的主人,叫啥名字,他也不清楚,家就在山背後的梨園裡。

  這是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婦人,面色微黑,行動緩慢,男人一般的身材,像一頭走不動的母牛,穿一身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厚厚的,總是和善的笑著,她和漂亮根本搭不上邊,只是臉上有些若隱若現的雀斑,顯得有點情趣。

  對她,林樂了解不多,曉得耳朵有點不對頭了,跟她說話,要湊近耳邊大聲吼才聽的見,所以,左鄰右舍平日很少跟她接觸,更不消說自家這樣的少年嘍。

  俗話說一個男人一種偏愛,一百個男人一百種偏愛,你眼裡的醜八怪,卻是他眼裡的豆腐西施,而他見了婦人臉上的雀斑,心裡總有點癢癢的。

  以往在上學的路上常見著她,再熟悉不過,從沒引起他的注意,也從沒往別處想,有點在意的,僅是臉上有點好看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的暴露在一個婦人面前,還是頭一回呢,想逃,卻一身是水,來不及穿衣,想躲,出了屋簷,躲到哪裡去啊。

  明明從遠處開挖的,也不知為哈,她扛起鋤頭來到離糞坑三四米的地方,近了,更近了。

  一個聾子,眼睛可還是看的見啊。

  她對著他,懶洋洋的瞟了一眼。

  懶洋洋的目光伸過來,好像一根長長的舌頭,很快的舔遍了他全身,有點無地自容了。

  無地自容之後,卻有一股暖流從小腹竄出來,直直的向上,衝到腦殼裡。

  咯噔一聲,身體裡像是有啥子破了、化了、流了,卻又有點舒服了。

  然而,人家在乾活呢,這恐怕是他單方面的念頭啊。

  她瞟了他一眼,當他不存在一樣,然後背對著他,彎腰挖地。

  嚓,嚓,嚓。

  他慢慢的放松了,也當她不存在一樣,慢條斯理的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想要早點穿衣。

  嚓,嚓,嚓。

  沒過多久,他突然感覺到,她雖然在彎腰鋤草,可腰杆彎的太厲害,整個人倒了過來,兩腿直著,分得 很開,目光朝後面投過來。

  這一回,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讓大嫂盯著,對這時的他來說,是一件多羞人的事兒啊。

  想也不敢想,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在學校,他膽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動說話,在村裡,也不敢主動的看哪個大嫂大姐一眼。

  男女之間的事兒,是村裡最大的禁忌嘛。

  她的身子時不時直起來,時不時彎下去,遊離的眼光,仿佛是她那溫軟寬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他,慢慢地,血脈噴張,差點要暈過去。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給看了,啥也給看了。

  仿佛倆人心裡的念頭,電傳一樣的就相通了。

  說不出啥滋味啊,他腦子裡嗡嗡作響,覺的全身快要脹開。

  正不知如何是好,她走了,扛著鋤頭,慢慢的走了, 就像突然來了一樣,突然的走掉,頭也不回的,留下了愣愣的他。

  都說聰明的婦人懂得若即若離,而這聾子大嫂人不怎樣,本事卻爐火純青著,對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過了學校裡那些嘰嘰喳喳滿天飛的女生們不知多少倍,那些遞紙條、寫情書、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牽一牽手,跟她相比,都算小兒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裡。

  家裡出了他,只有個女人,他的親大嫂,是個啞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個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縣城打工,三個在西藏開餐館。

  大哥去後,留下個侄兒,讀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勸她改嫁,她總搖頭,習慣了小山村的日子,不願離去。

  又一個熱烘烘的夏夜,林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茅廁外的一幕,時不時的浮現在眼前, 那些婦人,不是靚女,不是淑女,而是鄉下身材厚實、步態舒緩的大嬸大嫂們,一一的從他眼前晃過。

  想象著在柴屋裡、陰溝裡,在紅苕窖裡、岩洞裡,慢慢的脫光對方的衣服,摸摸搞搞著,一直到雙方都熬不住時,好好的來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學路上,一個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說了一個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著嫂子藏在被窩裡試了試,那情況真不好說哦。

  從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裡乾那事兒時,都要虛構一個女人陪在他身邊。

  這一夜,虛構的枕邊婦人,就是扛著鋤頭的、山那邊的聾子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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