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絲拉著張誠打開一樓客房的門,裡面已經亮著一盞床頭燈,一男一女正在裡面嘿秋大作戰,外面音樂聲音大,開門前都沒聽到。
苔絲連句對不起都沒說,拉著張誠又進了這間客房自帶的衛生間,卻見裡面也有人了,一個女的半坐在水池上男的蹲在下面……
苔絲又拉著張誠出了屋子,張誠這次拉著苔絲:“去我房間吧,二樓的房門都鎖著呢。他們進不去。”
果然是進不去,二樓的走道裡一對女生在那抱著啃,苔絲路過的時候還在一個女生屁股上面拍了一巴掌。
打開自己臥室房門開燈,張誠想拉著苔絲去床上,被苔絲又拉回來了:“我喜歡立姿,晚上只要有床和枕頭在身邊我就要打瞌睡犯困了。”
“我的睡美人。”說著張誠把苔絲推到牆上啃了起來。
苔絲被啃的渾身發熱,自己脫了熱褲一腳蹬飛,又伸手去脫張誠的短褲,張誠也一腳踢飛短褲兩個人毫無阻礙後攪在一起。這次時間充裕,張誠的技術也更加精湛,拿出十二分本領的張誠將苔絲從一個天國送上另一個天國。
在苔絲感覺中在天國不知道過了多少個世紀(二十五分鍾左右,苔絲產生了時間錯覺):“親我的,抱我去床上。我要睡覺。”
把苔絲送上床蓋了毯子休息,隻穿了背心的張誠出門後鎖上門繼續幾天的派對。路過走道裡那對拉拉的時候,這對拉拉已經是身無寸縷,地上各種內衣和熱褲襯衫扔了一地,走過時張誠也忍不住學苔絲在外面那個拉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嘿。”這個拉拉叫了一聲,轉過頭來。
張誠一看還認識,是茉莉。茉莉今天跳舞的時候早早的抱著一個女生跑了,沒想到是在這裡。張誠忍不住問道:“茉莉,你什麽時候變拉拉了。”
茉莉抗辯:“我不是拉拉。”
只是眼前這景象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茉莉解釋說:“上次是我先,這次當然留給苔絲先。我和珍妮只是暫時互相解決一下需求。苔絲呢?”
“手下敗將,當然是戰敗投降了。”
茉莉拌住珍妮的肩膀,帶神聖的聲音說:“珍,祖國需要我們維護她榮耀的時刻到了。”
珍妮眼前浮現過一位位前輩:超人,蜘蛛俠,蝙蝠俠,鋼鐵俠,海扁俠,超殺女,綠巨人,神奇四俠,美國隊長……珍妮點頭:“ok,我沒問題。”
三十八分鍾過後,張誠一手一個抱起行走不能的珍妮和軟腳蝦茉莉,送進自己的房間,一挑三勝利過後張誠找到自己的短褲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瓶精氣丸吃了一粒,穿上短褲去樓下巡視。
這次下樓,碰上詹妮扶著一個女生上樓,詹妮說:“喝醉了,我帶她去睡覺,上面可以不受打擾。下面沙發上還有一個,你扶她上來到我房間。”
“ok。”張誠從樓下沙發上很快找到了那個喝醉的女生,扶起來之後學詹妮一手拉住這個女生的手另一隻手環住這個女生的胸,然後連拖帶拉的向樓上走去。
這個喝醉的女生一路上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麽醉話,這種凌亂的醉話張誠也聽不懂,扶著她到了二樓,這個喝醉的女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帶著酒氣就和張誠在樓道啃了起來。
張誠自然是來者不拒,正啃得過癮,張誠屁股上讓人拍了一巴掌,轉頭一看卻是詹妮。張誠立刻解釋說:“是她先啃的我。”
詹妮看了下張誠兩腿間鼓起的短褲,搖搖頭:“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先帶她進來。”
張誠帶著醉酒的女生將其送進詹妮的床上,放在那個醉酒的女生另一邊蓋上攤子。
看著兩個醉酒不能的女生,張誠說道:“我想起來了,還有兩個女生沒有伴呢。”
詹妮給張誠潑了一瓢冷水:“那兩個不用想了是本地的學生,已經回家了,她們家讓她們11點以前回家。連送人的兩對,一共走了六個,臨走前讓我轉告你,謝謝你豐盛的派對。他們玩得很開心。”
張誠笑著抱住詹妮的肩頭:“嘿,詹妮,我現在知道為什麽這麽多人喜歡派對了。”
“這次派對還算乾淨,最惡心的是海軍俱樂部的那種派對,死玻璃。”詹妮:“派對就是這樣的地方,讓年輕人發泄一下,今晚上手幾個?”
“三個。”張誠得意的伸出三根手指。
“人呢?”
“繳械後躺了,在我房間睡覺。”
詹妮側身碰了下張誠的鼓起的短褲:“一點看不出來。男人總是喜歡在這方面吹牛。”
“以前我可是總能喂飽你的,我有多強你還不知道?”
“那就試試你的極限在哪!”詹妮說著拍了小誠一下,然後兩個人自然是天雷勾地火。
詹妮和張誠現在每天都要做二三次,但是在張誠知道詹妮暫時不缺錢買東西後沒有支付美金,而是每周用黃金結算一次。這當然是為了幫助詹妮逃稅,在美國稅務局可比fbi厲害多了,不論是一個銀行帳戶突然多了錢還是平時花銷多了許多現金,都逃不過稅務局的眼睛。
而黃金並不是美國認可的貨幣甚至已經不是世界上任何一國的貨幣,但是黃金本身價值還是很高的。就算稅務局追查起來,因為沒有詹妮購買黃金的記錄,所以完全可以用後院挖到的這麽簡單的解釋掩飾過去。
鎮壓了詹妮後,看床上還有一個半人的位置,張誠抱著詹妮上床睡著。
第二天一早,詹妮最先起床,原因是壓在張誠身上睡得並不舒服。活動了一下身體,詹妮下樓找點水喝,看到一片狼藉的舞會現場和餐廳,詹妮一點收拾的**的都沒有,喝了幾口牛奶後,打電話給家政公司派小時工來清理。
家政公司員工清理的過程中,樓下三對狗男女紛紛醒來,帶走音響和自己的衣服,向詹妮告辭。
等張誠房中睡覺的茉莉醒過來後,迷迷瞪瞪的出了門,耳聽隔壁的房間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茉莉打開門進去,卻見昨晚帶來的一個女生克裡斯正騎在張誠的身上馳騁,明明熟睡中的張誠手還非常不安分的在克裡斯的指引下抓著克裡斯的雙峰。
茉莉看了一會,才說道:“克裡斯,你在做什麽?你這是強.殲.”
克裡斯理所當然的回答說:“今天早上我醒過來他就睡在我身邊,一定是昨天晚上,他趁我喝醉上了我,這本來沒什麽,但是當時我一點知覺都沒有。所以我要在我清醒他還沒醒的時候做回來。”
茉莉說:“克裡斯,我想你可能弄錯了什麽。首先,這不可能,昨天晚上他放倒了我和珍妮以及苔絲三個,應該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如果張誠沒**氣丸的話,是的),所以我想應該是他把你們兩個扶上來之後,也沒力氣了,所以就在你身邊睡著了。你想想起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還在不在?身體有沒有特別的感覺?”
仍騎在張誠身上馳騁的克裡斯想了想:“噢,身上的衣服都在,啊。也沒有特別的感覺,哦。好吧,可能是我錯了,噢。對不起,哦。”
茉莉聽了克裡斯的道歉後說:“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ps:本周的票票也要投起來啊。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屠了三個殺進去,一到凌晨又被鎮壓了。(好熟悉的情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