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停好車子後,我們各自從車上走了下來,米斕依然習慣性的無視我,對米彩說道:“姐,挺巧的呀,正好碰上了,省的等了......”
我插話道:“等不等,這麽明顯的事情,犯得著強調嘛!”
米斕冷著臉回道:“我和你說話了嗎?”
“你不和我說話,但我可以和你說啊,要不然大家都冷著臉,怎麽去構建主席交待的和諧社會?”
米斕被我說的無語,又轉而對米彩說道:“姐,他平常也是這麽和你說話的嗎?一副無賴的腔調。”
米彩看著我笑了笑,道:“很多事情習慣了就無所謂了!”
米斕很是不解的回道:“你什麽時候也這麽逆來順受了?”
......
三個人進了酒店的包廂後,我依舊無聊,因為米彩的話本身就不多,而面對米斕,我要時刻保持著克制,否則剛剛那互相對嗆的畫面還會不斷的上演。
米彩和米斕兩姐妹,時不時聊著和女人時尚有關的話題,我則在無聊中把玩著打火機,誰說話就看著誰,愈發覺得她們這一家的遺傳基因太好,雖然米斕的品行一直為我所不齒,但她的容貌是無可挑剔的,甚至不比米彩差,只是少了米彩那種雲淡風輕的氣質。
說話間,米彩向米斕承諾,下次再去巴黎,一定送一套頂級設計師設計的禮服給她,米斕很是高興,而我也更直觀的了解到上流社會的生活,原來她們在一起都是聊這些,相比,我活著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去年在寶麗百貨出差時路過的哈爾濱......頓時覺得和她們實在沒有共同話題,便拿著煙盒和打火機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