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習慣他,就他那不把她做到腰酸背痛不扶牆下不了床的變態愛好她這輩子都不會習慣的。
盧伊凡挑了挑性感的紅唇,莞爾一笑,“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威猛,那你喜不喜歡我威猛的時候?”
“……”看到盧伊凡臉上露出的笑容,氣好像消了,穆沐心裡輕松了不少。
不過她怎麽好像聞到了不正經的味道了?
而且還有點猥瑣。
她到底是回答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
無論怎麽回答好像對她都不利。
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自從他當了市委書記之後一直很忙,今天到這裡走訪,明天到那裡走訪,要是遇上旱災雨災,他能連著幾天不回家。
在群眾心裡他是一個好書記,全市少中老女性同胞心中的男神。
印象中他好像沒有這麽早回家過。
“下班一回來就能見到我你不開心?”
雖然知道她說開心也是不情願的,可他還是想聽。
就是喜歡逼她做不情願的事。
比如說在床上的時候,她越是喊不行了,越是不想叫,越是不配合他,他就非要繼續,非要弄到她求饒不得不叫為止。
征服一個人的感覺很享受。
“想,當然想,我想每天一進門就能看到書記您偉岸的身影,你都不知道每次你有應酬回來晚了我都會站在窗口焦急的張望。”
虛心話說多了都習慣了,說點討好的話日子好過一點,很劃算。
生活就像強奸,不能反抗那就換個心態讓自己享受,她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不過要是過了她的底線她也會保持自我,堅持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盧伊凡聞言彎唇覺得好笑。
穆沐同志有三計,狗腿賣笑拍馬屁。
焦急的張望?他怎麽每晚回來泄欲都像是在奸屍?
防他就像防色狼一樣,她所有睡衣都是套頭的,不管冬夏,睡覺都穿長袖睡衣長睡褲,緊緊的裹著被子,睡的很香甜。
從來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關心他。
穆沐同志別的本事沒有,狗腿的本事日益增長。
看著她精致的小臉蛋,白皙的脖子,小腹忽然燥熱。
算算也有好幾天沒有碰她了。
邪魅的扯了扯唇,直起身,手一伸,用閃電般的速度把她拉進懷裡。
偏頭看著她的臉,修長的手指輕挑著她的下巴。
不愧是軍人,做什麽速度都快,另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解開了她的胸衣扣子,又遊走到前面,揉捏著她高聳的柔軟。
彎腰低頭,唇湊近她的耳畔,“要是好好配合,今晚就一次,否則就是一夜。”
“一夜還是一次,你自己選擇。”
低沉的嗓音略微沙啞,溫柔中帶著威脅。
這個時候穆沐不會做二逼的舉動,比如說推開他,說我不要,你走開之內的。
‘這是你的義務’
他那晚的話尖銳的刺痛了她的耳膜。
沒錯,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給他睡,是她的義務,她履行的是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