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殺了他!”李佑銘大聲嘶吼道,再也沒有了開始的平靜,道。
現在的李佑銘再傻,也知道應落雁剛才為什麽和他討價還價了。應落雁一開始就沒打算妥協。
說讓李玉龍離開李佑銘才答應他,完全是給他下了一個套,為的就是讓他寒了手下的心,恐怕今日過後,他的心腹手下沒幾個會再信任他了。
不過,這一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
當然,現在的李佑銘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是自己的錯誤,他只是一雙血紅的雙眼冷冷的看著葉玄和應落雁,躲在保鏢的身後,一個勁的喊著殺了他,殺了他們的話。
在他眼裡,自己保鏢有七八個,還打不過葉玄一個人?
可是,他錯了。
葉玄身手敏捷,在製服了一個保鏢之後,將應落雁伸手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背後。然後從桌子上躍起,一拳打在了準備偷襲自己保鏢的面門上,只是一拳頭下去,那個黑色西裝的保鏢所剩下的就只有捂著鼻子,倒在地上捂著鼻子了。
這麽一會,李佑銘的保鏢就倒下了兩個。
李佑銘看到這,嚇的身子一顫。
“殺了他!”李佑銘激動的開口說道。
李佑銘不懂的一個道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喊了一遍殺了他,這些保鏢士氣很足,喊了兩遍,這些保鏢就沒了一開始的底氣了。
李佑銘喊的正興奮,而這個時候,他隻覺得眼前一黑,一個飛來的保鏢身體正好大在了他的腦門上,一下子,李佑銘就趴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少爺!”
這些保鏢看到李佑銘倒下,一個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殺了他!不然的話,沒辦法和少爺交差。”剩下的四個保鏢,三個動手。
其中一個,則是往懷裡掏,顯然他的懷裡有足以致命的東西。
他覺得他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是,剛摸到槍,還沒來得及把槍拔出來,這保鏢就覺得面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起來。
這些保鏢到現在,才開始慌了。
他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也終於明白,應落雁誰都不帶,為什麽帶對方過來?
約莫一分鍾左右,葉玄解決了最後一個保鏢,拍了怕手掌心,道:“差不多了吧,就是這一桌子的菜沒吃就挺浪費了。”
“”應落雁看了一下全部都躺在地上的人,再翻了翻白眼一看葉玄,這個時候,葉玄竟然還有心情關心這一桌子的飯菜。
“趕緊走吧!”應落雁一把拽住了葉玄的胳膊。
“嗯?”葉玄愣了愣。
應落雁看了一眼四周,道:“再不走,等保安來了,事情就鬧大了。畢竟木龍府肯定是向著李佑銘這一邊。”
聽到這,葉玄也覺得有理,雖然他們不害怕木龍府,但是事情鬧大了也很麻煩的,不再停留,和應落雁趕緊離開了屋子。
沒一會的功夫,木龍府的保安聽到動靜,就跑來了這裡,可是一推開門,就看到整個屋子狼藉的一片。
“李少爺!”
“李少爺!”
這些保鏢一臉震驚的喊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
……
約莫十分鍾後。
“喂……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跑不動了。”應落雁拍了拍小腹,嬌喘不止,彎著腰,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我們跑多久了?”
“十分鍾左右吧!”葉玄如實回答道。
他感覺還沒跑過癮的樣子。
“你跑那麽長時間幹什麽,跑出木龍府就得了,你一口氣跑十分鍾。”應落雁抬起頭,一副無奈的看著葉玄。
“不是你讓我跑的麽。”葉玄苦笑道。
“那你也該停了吧。”應落雁嬌喘籲籲的道,額頭上香汗淋漓。
“你不是沒讓我停麽,所以,我也沒停。”葉玄眨了眨眼睛,道。
應落雁盯著葉玄看了一會,然後咯咯嫵媚的一笑,道:“你那麽聽話,老娘讓你親我,也沒見你這麽聽話啊?”
“”
葉玄覺得這應該不算是一回事。
“老娘活那麽大,還是第一次跟做賊似的逃。”應落雁擺了擺手,道。
“話說回來,今天打了那家夥,以後你怎麽辦?”葉玄不解的問道。
應落雁笑吟吟的看著葉玄,道:“你在關心我?”
“不是。”葉玄連忙搖了搖頭。
“不是就不是,這麽激動幹什麽。”應落雁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玄。
葉玄總感覺這個女人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他一樣,只是一眼,自己就光溜溜的站在對面一樣。
不行,這樣的話應落雁太賺便宜了。
改天自己再多加幾件衣服去。
應落雁神色正經了起來,道:“老娘如果擔心他的報復,就不會打他了,有些人總是自以為是,不給他點教訓,他總是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
葉玄聽應落雁不把李佑銘當做一回事,心裡也就放下心來,道:“那樣就好,不過話說回來,剛才你也太狠了。”
剛才的應落雁的確是夠狠的。
一句話,挑撥了李佑銘的關系,一箭雙雕,關鍵是,李佑銘竟然沒得到半點好處。
“那你覺得李佑銘可惡不?”應落雁咯咯一笑。
“可惡。”葉玄想也沒想,道。
“可惡就對了。”應落雁說道:“如果他的可惡沒有招惹到你,那你和他沒什麽關系,但是如果他的可惡觸犯了你,那麽你還等什麽。如果地上有磚頭,拎起來就往他頭上砸!有些人,你對他留情是值得的,但是有些人,你的善良只會讓他覺得你是好欺負的。”
“”
葉玄苦笑道:“話是如此說,可萬一地上沒磚頭怎麽辦?”
“那就用高跟鞋。”應落雁很沒有風度的靠在了牆邊,脫下了高跟鞋,開始揉自己的小腳。
跑了那麽久,她的腳也有些疼了。
即便這個姿勢很沒有風度,可是換做應落雁身上,那一雙美麗毫無瑕疵的小腳,卻是讓人心猿意馬,隻覺得應落雁身上除了誘人這個詞,就沒了其他的東西。
揉了揉小腳,應落雁感覺好了一些,然後抬頭,揚眸道:“給你一個機會,幫姐姐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