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高高的抬起頭,仰望星空,不願去看北澈離去的背影。
若你有心,我必相隨。
北澈,你可知,為了靠近你,永遠名正言順的留在你身邊,我需要做出多少努力,再難走的路,我也會堅持的走到底,因為在路的盡頭,有你在。
或許,到了最後,你厭了,倦了,懶的等了,我便什麽都不是,被丟在一旁,所做的一切,付諸東流,不再具有任何意義。
即便如此,北澈,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我還是想要試一試。
我是向晚晚。
我不是相府小姐。
我有能力把握自己的人生。
我要保護你。
手腕處,被灼燒的痛楚,從未間斷。
若隱若現的凰,藏身於皓腕一側,默默見證著,等待著。
一凰衝天,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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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轉山莊,若無繃著小臉,藏不住不快,裡裡外外的走,盯著下人們擦地板。
向晚晚喝了幾口冰糖雪梨,嘴裡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實在是不需要消火,於是把若無招過來,瓷碗塞進她手中,命令道,“喝了它。”
天干物燥,容易上火,火大傷身,需提早預防。
“主上!”若無直跺腳,哀怨的拖長尾音。
“打住!不許撒嬌!”她也是女兒身,聽到之後出了渾身起雞皮疙瘩之外,不會有任何特殊反應,“喝光了它再說話。”
若無撅著嘴,一仰頭,咕咚咕咚幾大口,豪邁的乾掉了一整碗,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唇角,空碗遞給身後的丫鬟。
“您怎麽能答應那個太子可以隨意進出楓火山莊呢?也太草率了。”她剛剛一直在使眼色,拚命阻止,若不是向晚晚早有警告在先,怕是當場就要發飆了。
憋啊憋的,憋了她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
“若無,你的反應太大了,他來不來,又有什麽打緊?”京城也就這麽大,大家又那麽熟了,低頭不見抬頭見,就算她拒絕,難道北澈就真的會乖乖聽話不來嗎?
若是他那麽容易放棄,八個月間,一次次的咬在她身後,不折不撓的想把她帶回京城的幾路人馬又該如何解釋?
若無就算看不清這一點,不,應該說,她根本就不了解北澈的為人。
當然,向晚晚也不是很了解,可是從蛛絲馬跡之中,還是能窺探到一二,或多或少的猜到。
“當然有打緊了。”若無噔噔噔幾步,繞到晚晚正面,攔住去路,“主上,他對您心存不軌!”
“若無,你忘記了?他是我的夫君,三書六禮,明媒正娶,拜過天地,入了洞房,心存不軌四個字用在他身上,嚴重了。”她的北澈,那般溫柔、善良、尊貴高雅、宛若謫仙,不善與人爭強鬥狠、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