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孩子,她現在正好也不想要,剛準備考博。
“你出門在外小心點,別讓老人家擔心。”,葉歌淡淡地說,臉上不見笑意。
這女人在她家人面前ting客套的,在他面前就很冷淡。
“他們早習慣我這樣了,倒是你,我不在家的時候,可別像個深閨怨婦,我這人,風.流隨性慣了。”,肖南笙的身子欺近她,一手撐著牆壁,她退後,後背靠在牆壁上,他低著頭,看著她,笑著說。
他的意思是,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別有什麽不滿?
“我不會管你的。”,她淡然地說,平靜地看著他。
“我還真沒娶錯你!”,手指戲謔地刮了下她的鼻頭,肖南笙幽幽地說。
葉歌的心顫了下,因著他的這句話和這一個小小的,親昵的舉動。
肖南笙離開她身側,拿起背包,“走了!拜拜——”,看了她一眼,然後,瀟灑地離開。
葉歌看著他的背影,淡漠的目光逐漸地,染上一層情感。
肖南笙瀟灑地去了西伯利亞,還和沒結婚的時候一樣,一個人在外,無牽無掛,享受著自然的風光,捕捉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葉歌同樣,每天的工作很忙,常常加班,忙起來也忘了自己是肖南笙的妻子了,偶爾想起打電話給他,都是關機。
婆婆有時見到她,總說,要好好管管肖南笙,要家庭為重,年齡都大了,該要孩子了!
她不好說實話,隻說,順其自然。
肖南笙的“蜜月”足足過了一個多月。一身瀟灑地回到家,一家人正在吃飯,他洗了個手,在餐桌邊坐下,便狼吞虎咽起來。
“葉歌呢?”,吃了一碗米飯才發現葉歌不在,問了句。
“還沒下班!”,劉玉梅不悅道,“她就沒在家吃過幾次飯!”。
“老太太,您在生她氣?這兒媳可是您當初看好的!”,肖南笙說完,塞了塊牛肉。
“我哪知道她這麽忙!”,劉玉梅說了句。
大嫂封雪陰陽怪氣地也說了幾句,肖南笙看得出,葉歌在家裡ting不受歡迎的。
肖南笙吃過午飯,回到臥室,房間裡被整理地整整齊齊,一塵不染,他沒換衣服就倒下了,很快沒心沒肺地睡去。
醒來後,他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去醫院找葉歌。
在19號樓,19層的醫生休息室找到她,她正在吃盒飯。
“你怎麽來了?”,見到肖南笙,她很意外,驚訝地問。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
“三點多了才吃飯?”,肖南笙揚聲問,走到她身側,拉了把椅子坐下。
“剛做完一台手術!你剛回來?”,她淡淡地問,繼續吃飯。
“十一點多到家,睡了一覺。”,他打了個哈欠回答。
“你出門在外就不能打個電話給家裡報平安麽?”,葉歌起身,丟掉飯盒,邊洗手,邊對他責備。
“喲,在責備我?我說了,我爸媽早習慣了!”,肖南笙站起身,“不會是,你在擔心我吧?”,幽幽地問,帶著戲謔的笑。
葉歌平靜地白了他一眼,“我沒那麽多時間擔心一個比我大好幾歲的男人!”。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什麽時候下班?”
“五點半。”
“那我先撤了,晚上約朋友吃飯,一起去?”,肖南笙看著她問,葉歌也看著他。
遲疑了下,才搖頭,“我明天早上還有一台手術,今晚得好好休息,去不了。”,他的那些朋友,在婚禮上見過,她應該和他一起和他們聚聚的,但是,實在沒時間。
這女人,真無趣!
“不去算了。”,肖南笙有點不悅地說,迅速地離開。
對不起。
葉歌看著肖南笙的背影,在心裡說。
吃飯的時候,蘇冬城說了他,不帶新婚妻子出來吃飯,太不應該了。
“人家是醫生,忙!又不是我不想帶!”,對蘇冬城,他沒什麽好隱瞞的。
“這語氣,有點酸!”,錢勇駿笑著打趣。
“酸個毛線,又沒感情!她過她的,我過我的!”,肖南笙說話時,瞥了眼顧涼辰。
紀景年敏銳地盯著他,肖南笙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阿笙,葉歌以前好像跟你有過交集的吧?”
“啊?老紀,你什麽意思?”
“高中的時候,初中部不是有個女生,好像也是叫葉歌,左腮上有塊胎記的……”,紀景年說著,在提示肖南笙。
“還很胖?”,肖南笙詫異地說。
“沒錯!”
“噗——”,一嘴的啤酒差點沒品地吐了出來,肖南笙腦子浮現起一個體型很胖,左腮上還有塊胎記,常常偷看自己的學妹。
“胡說!怎麽可能是葉歌!”,他氣惱地說。
“應該是!我記得你出現的地方,就有她的身影。”
“我還罵過她肥!後來就不見了!”,肖南笙氣惱地說,“不過,老紀,你怎麽知道?那時候我們可是不搭腔的。”。
“別轉移話題!”,紀景年白眼說。
“南笙老師,這說明紀老師以前一直很在乎你!”,顧涼辰連忙說,紀景年白了她一眼。
肖南笙壞壞地笑了,“原來是這樣!”
一桌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