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這次只不過是順路幫李總的忙,這對於蕭東來說,只不過是生活的一點微微的添加劑,能讓生活,多一分樂趣。
而此番來sz市更重要的是要處理國家元首邀請的事情,這也是他此番真正的任務。
因為蕭東的身份不僅是魔術師,還是設計師、總裁、教練等,不過這些都是表面而已,在其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身份,那就是黑鷹雇傭兵軍團兵王。而以魔術師身份,進入sz市,也是一種隱藏真正身份的手段。
黑鷹雇傭兵軍團屬獨立組織,它建立在公海島嶼上,不受世界任何國家的管轄及干涉,其影響深遠,傳遍全國五湖四海,乃至世界四大洲。
因而諸多身份中,最具影響力、最基本的追根究底的身份就是兵王。但也是最保密的一個身份。
當然,能成為兵王最基礎的依靠還是蕭東的特殊能力,他能竊取自己所畫的漫畫中角色的技能,然後變為自己所用。至於能持續多久,與竊取的能力強弱以及他的成長還有所處理的事情難度有密切的聯系。服裝發布會上,他所使用的,也是這一種能力。
而能力起源,就得追溯六年前的一件事情了。
那年,他才十二歲的樣子。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月光皎潔,滿天星空,乃是乘涼的好月色。
生平頗愛畫畫的蕭東,打小自有畫畫的天賦,閑著無聊,看著如此好夜色,心中又生了情趣,同平日一樣拿了畫板和筆到天台畫畫去。往日裡他自己安裝了燈,這樣畫畫就不會局限於白天。
他想象著電影裡酷呆了的國家特種兵,別說有多羨慕了,特想自己有一天也能成為國家特種兵,為國家出力貢獻。頓時內心無比激動,沙沙地在紙上畫起特種兵來,瞬間就把特種兵的模樣勾勒出來了,連神態也有幾分像,不過好像少了點什麽,正在構思著,突然聽見有人在喊救命,好像是從樓下街道傳過來的。
起初蕭東並沒有去理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現在已是深夜,大多數人都回家了,平日裡街道應該沒什麽人了,可沒多久又聽見同樣的聲音在喊救命,這次他可是完全聽清楚了,心想現在是深夜,沒什麽人,豈不是正是那些不法分子乘虛而入的好時機,想到這裡他趕緊朝樓下仔細看了看,隱隱約約好像看見兩個高大的男漢把一個女子逼近街道旁邊的小巷,已是絕路,然後將女子撲倒在地,企圖非禮。
兩人從背影上看衣服破舊,灰塵土土,頭髮凌亂,蕭東初步判斷有點像是當地的建築工人,又或者是瘋子,總之女子是遇到壞人了,而且照現在的情況看很不妙,因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怎麽打得過眼前這兩個中年男漢。
他不再看樓下的情形,因為看也沒有用。在天台上來回走動著,然後又站在畫板前徘徊,是硬打還是智取,硬打打不過,智取又想不出什麽法子來。
只能傻傻地看著畫板裡的特種兵,他感到無奈,可聽見女子淒慘的喊“救命”,並且她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蕭東更是憤怒,他心裡想著不能讓壞人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絕不能。憤怒至極點,他仍然看著畫板裡的特種兵,手裡還緊緊握著畫筆,情緒變得非常激動,無法控制……!
頓時蕭東全身發熱,似火焰在燃燒著身體,但卻沒有看見火焰,接著畫板發出火紅的光,猶如剛升起的太陽所發出的光芒般耀眼四射和充滿力量,畫板裡的特種兵也是火紅的,似乎有了生命,流動的熱血,強健的肌肉,充滿正義的眼神,似一位即將要對抗敵人的特種兵,發出的光一並都直接照射在了蕭東身上,突然間他感覺自己身體裡面有股巨大的熱量在膨脹,似欲火焚身,越來越強大,自己身上也發出火紅的光芒,似在接收畫板中特種兵所傳遞過來的能量,蕭東實在沒辦法承受了,逼迫最後“啊”的一聲嚎叫,響切整個城市,將巨大的能量集中在自己體內,紅光四射。
瞬間耀眼的紅光收復於體內,蕭東全身充滿力量,體魄變得雄健多了,神態和眼神都具備特種兵的特質。
不由分說,蕭東直接跳躍到街道對面那條小巷的陽台上,然後直接跳到小巷。
很奇怪,那女子居然不再喊救命,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倒是那兩個男的賊凶凶的欲將那女子控制於掌中。
只見一個滿嘴油膩的男漢邊挽起自己的衣袖邊說:“嘿喲!還是個辣妹!!好啊!正好俺喜歡重口味的!嗯!——有趣!!”
“兄弟,說得對,重口味才夠味!”另一個褲腿破了幾個洞的男漢也挽起衣袖,準備與油嘴男漢一同俘虜那女子。
此刻那女子是心急如焚,別提有多害怕,她使勁向後拖動,但已沒有半點作用,因為那兩個男漢其中一個破褲男漢用一隻手按住她的雙腳,另一隻手忙著解女子皮帶脫褲子的活兒。而另一個油嘴男漢則用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還不閑地解著那女子的襯衫上衣扣子,嫌麻煩,之後他乾脆用褲兜裡的麻繩把她的雙手給捆住,這樣兩隻手解衣扣快多了。
他們的手粗糙且像鋼鐵一般剛硬固定,沒有一點可以移動的空隙,女子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腳像被魔爪一般抓住,使她動彈不得,深感無助,絕望地想著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被這兩個畜生給毀了,叫她如何面見父母,叫她將來怎麽長大嫁人,想著,想著,眼淚不禁滑落到臉腮。
“老子今天可要嘗嘗鮮啦!”油嘴男漢露牙笑著說。
“對,我們都嘗嘗鮮!”破褲男漢迎合著。
正飛奔過來的蕭東聽到這兩個狗男一唱一合的,不由覺得一陣惡心。一腳便將破褲男漢踢倒在牆,爬在牆上,歪著嘴,似乎定格了,嘴裡還流著血;接著,沒等油嘴男漢反應過來,一拳就將他打退幾仗遠,狠狠的趴在地上,灰塵四濺,幾顆牙也墜落在地。十分憤怒的吼叫道:“嘗嘗鮮?!!我今天就讓你們嘗個夠!”
接著又是一翻拳打腳踢,打得他們動彈不得,兩人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直喊求饒,說著:“別!……別打了!老大!……老大!求您了,求求您饒了我們。”
蕭東聽著他們如此慘叫,心想再打可能會鬧出人命,自己還是個學生,若被弄到警局,有損名聲,學業也會受到影響,更別說自己今後的人生了,想想不值得,稍有些解恨的他就沒再對他們動手了。
破褲男看蕭東停了手腳,連忙討好地說:“老大!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正要轉身幫那女子拿掉塞子嘴裡的布的蕭東忽然轉頭對剛剛說話的破褲男火冒三丈起來,“下次?!還有下次?!”凶狠地看著他,一腳又要踢過去。
另一個油嘴男知道又惹惱了他,馬上敏捷地幫忙解釋道:“沒,沒,沒,沒有下次,是他說錯了,說錯了,老大!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了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接著又使了個責怪的眼色給破褲男,叫他最好別吭聲。
“知道錯啦?!!知道錯了就好,若再讓我看見你們為非作歹,就不止今天這滋味了!我會拔了你們的皮,要了你們的命!”蕭東冷眼寒氣地警告他們。
“是,是,是,您說的是!”油嘴男連忙回答道。
破褲男低著頭,看著地,兩手直發抖,早已嚇得不敢吭聲。
蕭東走到女子面前便蹲下幫她拿掉口裡的塞布,解開雙手的麻繩。接著轉頭便對他們大聲訓斥道:“滾!” ,蕭東一刻也不想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