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聽到南宮紫萱的話,正在一旁比劃著的陳大勝一下子就停了下來,轉過臉來怪異的看了南宮紫萱一眼,“你確信?”
“怎麽,本小姐親自給你搽藥,你還不願意麽?”南宮紫萱頓時就不樂意了,要不是牽掛陳大勝身上的傷,以她以往的脾姓,早就轉身走人的,堂堂南宮家的三小姐,主動給他搽藥,這家夥居然還扭扭捏捏的。
“呃,我什麽時候說不願意了!”陳大勝立刻走了過來,伸手將南宮紫萱放在桌上的藥瓶撿了起來,道,“走吧,去我房間。”
南宮紫萱丟給陳大勝一個白眼,旋即搖曳著翹臀,跟著陳大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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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真尼瑪疼!”
房間裡,陳大勝將貼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那一道道仿佛被刀子劃破的長長傷口。
傷口橫七豎八,全是被秦慕楓的指氣所傷,本來都已經開始結痂了,但是衣服粘在了傷口上,這一扯動,傷口又被扯開,鮮血再次淌了出來。
剛才被那指法分了心,到不怎麽感覺疼,現在那一道道傷口被崩開,饒是陳大勝神經粗大,也被疼得呲牙咧嘴。
“快來坐下!”看著陳大勝身上那一道道的傷口,南宮紫萱可顧不上什麽害羞不害羞的了,趕緊對著陳大勝道。
“臥槽,這酸爽,真夠勁!”陳大勝咬了咬牙,雖然疼,但是在女人面前,還是得表現出自己硬漢的一面來,趕緊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你這人也真是,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樣愛拿自己姓命開玩笑的人,明知道危險,還答應和他們比試。”陳大勝身上那一道道傷口,雖然都只是些皮外傷,但是看在眼裡卻是十分的瘮人,南宮紫萱打來一盆熱水,一邊給陳大勝擦拭身上的血汙,一邊數落道。
“我這不是為了學他們的武功麽?”陳大勝呲牙咧嘴的道。
“是學武功重要,還是姓命重要?萬一要是出事了怎麽辦?”南宮紫萱有些惱火,上次在海螺溝的冰川上也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這家夥似乎天生就是個冒險王似的。
陳大勝搖了搖頭,道,“男人的世界,你們女人是不會懂的,所謂有舍有得,既然想要得到,那就要付出,幾條傷口換來兩門神功,這生意可是包賺不賠的。”
“活該疼死你!”南宮紫萱聞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想學武技,可以跟我說啊,我去求爺爺,讓你去我們家的藏書閣裡轉一轉,什麽功法學不來,幹嘛偏要去偷學人家的,遇上了正主,連使都不敢使!”
“我可不想什麽事都靠你們家,我陳大勝堂堂男子漢,有手有腳靠自己,那種倒插門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陳大勝聞言道。
“大男子主義!”南宮紫萱聞言,頗為不滿的哼了一聲。
“沒錯,我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義!”陳大勝不禁樂了,回頭看了南宮紫萱一眼,道,“所以啊,你要是跟著我,這輩子注定了只能當個小女人。”
南宮紫萱翻了個白眼,卻並沒有說話,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只要南宮木沒有反悔,她這輩子注定就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了,不過陳大勝那欠欠的表情讓她感覺很不爽,直接拿起熱乎乎的手帕,往陳大勝背上的傷口捂去。
“噝!姑奶奶,你能溫柔點麽?”疼痛讓陳大勝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看陳大勝痛苦的樣子,南宮紫萱趕緊將帕子拿開,算是對陳大勝胡言亂語的一點小小懲罰。
一點一點的給陳大勝擦拭身體,那一盆熱水慢慢的被血染成了淡紅色,好一會兒,擦完了上半身,南宮紫萱將桌上那個藥瓶打開,倒了些藥粉在手心。
陳大勝回頭一看,臉皮不禁抽搐了一下,“我說,你拿的是什麽東西啊?怎麽和辣椒粉一個樣?”
紅彤彤的粉末,看上去還真是和廚房的辣椒粉一個樣,陳大勝不禁有些懷疑,這小妞不會真往自己的傷口上撒辣椒粉吧?畢竟這妞一直和自己不怎麽對付,難保趁這個機會搞自己。
南宮紫萱翻了個白眼,“好心沒好報,這是我們南宮家祖傳的療傷藥,別人想用都用不上,你就知足吧!”
“別動。”眼看南宮紫萱要給自己上藥,陳大勝趕緊喊了一聲,有些懷疑的看著南宮紫萱,“你先說說這藥叫什麽名字,我怎麽看著,它就是辣椒粉呢?”
南宮紫萱無語道,“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赤金粉’,不過我們家裡人更願意叫它另外一個名字。”
“另外一個名字?”陳大勝臉上帶著疑惑。
南宮紫萱的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它還有個名字,叫‘火燒火燎粉’,勁道可比什麽辣椒粉強多了,所謂良藥苦口,你忍著點啊!”
“火燒火燎粉?啊呀,真尼瑪疼!”
陳大勝還沒有回過神來,南宮紫萱便已經將手中的粉末灑在了陳大勝的傷口上。
那火燒火燎,幾乎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陳大勝不禁大叫了一聲,差點沒跳起來。
“別亂動,小心傷口又崩開了!”南宮紫萱見陳大勝大呼小叫,趕緊提醒道。
“你,你不會真是給我灑的辣椒粉吧?”陳大勝隻想罵娘了,那疼痛當真難以忍受,背上仿佛被放了一把火,生生被火焰灼燒也不過如此,此刻他算是體會到了為什麽南宮紫萱要叫這粉末‘火燒火燎粉’。
“你不是大男人麽?這點痛都受不了?”南宮紫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沒有理會陳大勝的哼哼,繼續給他抹藥。
“這點痛?要不你來試試?”陳大勝聞言頓覺無語,渾身的痛覺神經,仿佛在這一刻都開始工作了一樣,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搞得陳大勝渾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放心,疼也只會疼一會兒,一下下就好了,到時候反倒會有些舒服!”南宮紫萱道。
陳大勝聞言,不禁感到有些惡寒,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不是前幾天自己和劉韻詩辦事的時候說的話麽?
“你這體質倒是不錯,要是換了個人,流這麽多血,就算不虛脫,也的渾身無力了,看你還生龍活虎,居然還叫得出來,而且傷口結痂的速度很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了。”南宮紫萱給陳大勝搽完藥,又找了塊乾淨的白布,熟練的給陳大勝包扎著。
“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我的!”陳大勝怪異的看著南宮紫萱,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我說,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能不要那麽臭美麽?我給你抹藥,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拜托你不要多想!”南宮紫萱頓時美眸一瞪,聲音陡然增高了幾個分貝。
“我沒多想啊?我只是問問而已!”陳大勝聳了聳肩,對著南宮紫萱笑道,“不過你的反應好像有些過激了,讓人很難相信你沒有喜歡上我,就算真沒喜歡上我,一丟丟的好感總該有吧?”
“你是不是還想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南宮紫萱的身上綻放出無限的殺意,說著將那裝著赤金粉的瓶子拿了起來。
“呃,算我沒說!”陳大勝縮了縮脖子,感覺了一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果然慢慢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溫熱熱的舒爽感,那傷口也不覺得疼痛了。
“咦,你還別說,這東西還挺管用的!”陳大勝的臉上不禁掛上了一絲異色。
“那是當然!”南宮紫萱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時,陳大勝直接站了起來,在南宮紫萱那錯愕的目光中,開始解開褲子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