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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的獨寵嬌妻》第二百一十章 苦酒自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不知道誰是螳螂,誰又是黃雀。

  休息室裡,一片歡騰,相較於在外那些人之間虛偽的客套,這邊更顯得真實。一進入休息室,安雅瑜便被眼前這一幕給震到了。慕容雪鳶作為慕容家的次女,一直以來和慕傾舞都是這類場合的常客。只是相較於時常落跑的幕傾舞,慕容雪鳶乖順許多。

  此時的慕容雪鳶不複在外的形象,正一臉厭惡地看著眼前的陳修一,猶如鬥雞一般,兩人緊緊地怒視地對方。而和慕容雪鳶一樣,陳修一也是憤恨不已的模樣,看他眼睛都氣紅了。

  而不需安雅瑜親口問出了什麽事情,慕容雪鳶仿佛沒有看到進休息室的三人,一臉嘲諷地看著對面的陳修一,冷冷地丟出了三個字,“小白臉~”

  陳修一的臉確實挺白的,不管怎麽鍛煉,怎麽暴曬,結果總是會恢復白皙。如果是女人的話,肯定會很高興,可惜這個人是陳修一。再加上他清秀的臉蛋,嘖嘖~從小到大一直是被人打擊著長大的,而這個打擊的人,恰恰就是對面的慕容雪鳶。

  “你才小白臉呢,爺是正兒八經的老爺們,你這個死女人,每次一見面就一副欠揍的模樣。”陳修一從小到大沒有一次碰到慕容雪鳶是安靜度過的,但是盡管是這樣,還是最容易被她挑起脾氣。

  撇撇嘴,慕容雪鳶露出一個甜美至極的笑容,但是怎麽看怎麽覺得邪惡就對了,“我又沒說你不是男人,急著狡辯什麽。只是男人也分好幾種,例如你,就是被壓的那一個。”

  噗!慕容雪鳶的話一出,所有人都噴了,安雅瑜一直不知道,自己這個好友還是個腐女啊。似乎覺得自己給大家的震撼還不夠,慕容雪鳶又欺近了陳修一道:“我對兔爺兒沒興趣的,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小攻,我看你的隊友都不錯,要不我跟叔叔談談,咱倆的婚事就當不作數了。”

  原來兩人是有婚約啊,安雅瑜終於明白了,但是慕容雪鳶這悔婚的方式,還真是有夠特別的啊。但是最重要的前提是,陳修一不是個受,他是個直男。“慕容雪鳶,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直接把你給強了,這婚約還真就這麽定了。”

  “咳咳……”陳修一看著文文靜靜的小男生模樣,清秀的小臉也容易讓人將之認為是斯文白淨的文弱男,可惜出口太過勁爆。盡管是和他朝夕相處的隊友,在這句強大的話下,也不由地水嗆到了。

  何偉的咳嗽聲不斷響起,身後的陳光正細心地拍著他的背,可惜不管怎麽著,還是停不下來。但是陳修一可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因為這句話他已經說過太多遍了,而慕容雪鳶也是一臉淡定。

  “我洗乾淨了,你也不見得敢上,同樣的話說了這麽多遍,你不膩我都膩了。”毫無形象地掏掏耳朵,慕容雪鳶淡淡地掃了陳修一一眼,一臉的鄙視。

  安雅瑜微微汗顏,特別是想到身後還有個初來乍到的人,更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等安雅瑜轉頭看向身後的裘軍長時,卻奇跡地看到了一絲笑意,額,什麽情況?

  終於,轉過頭的慕容雪鳶看到了進門處的三人,頓時臉色有些微紅,她忘了現在並不是只有她和陳修一的地方,還有這麽多人呢,她的形象啊,一去不複返了。

  只是當她的視線落到身後的裘軍長身上時,卻是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緊抿的雙唇微微顫抖,似乎不敢相信。但是最終,她還是緊閉上雙眼,當做沒有看到身後的裘軍長。

  冉浩謙也看到了這一幕,雖然有些奇怪,但這是別人的私事,他也不想理會。為隊員和裘軍長互相介紹了下,軍中人有一點很好,那就是不會太拘泥於小節,不管軍銜高低,此時在一起坐著,那就是平等的。當然了,對冉浩謙這個隊長,他們還是有幾分敬畏在的,也算是冉浩謙的成功吧。

  幕傾舞將兩個女人拉到了一邊,整個休息室裡只有她們三個是女的,還真是陽盛陰衰啊。那邊男人們把酒言歡,這邊女人們各有心事,還好,也沒有冷場的情況。

  安雅瑜已經喝了不少酒,冉浩謙擔心她喝多,早就給她換了椰汁,而其余的兩人則是紅酒……兩紅一白,幕傾舞只要一看到安雅瑜手中的椰汁,總是不自覺地抽搐了下嘴角。

  軍人都很會喝酒,不知道是什麽緣故,至少那邊的一群人卻是喝得非常歡騰,估計外面什麽情況也不關他們的事情了。一群人中,裘軍長一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視線卻總是不經意地落到慕容雪鳶的身上,他曾經……唯一的女人。

  慕容雪鳶的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酒杯,她可以感覺到那個人的視線,喝到口中的酒苦澀異常,她想不到他還會出現,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眼底逐漸模糊,慕容雪鳶才發覺所謂的忘記,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看到慕容雪鳶話落的淚,安雅瑜緊張地看著慕容雪鳶,“雪鳶,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嗯?雪鳶哭了?”幕傾舞低頭看向慕容雪鳶想要掩飾的布滿淚痕的面容,微微一急,“雪鳶,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陳修一聽到慕容雪鳶哭了,當即便要走過來,卻被身旁的李智清拉住了。而隨著幕傾舞的話,慕容雪鳶只是將頭靠向安雅瑜,誰都看不到她的臉,也看不到她眼底的神情,“我只是肚子疼,你們不要擔心,只要一會兒就好了。”是的,只要一會兒就好了,她能控制的。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的裘軍長,緊抿的雙唇像在壓抑著什麽。視線卻刻意地避開了慕容雪鳶,所謂苦酒自釀,不管品嘗的是多麽痛苦,他都必須承擔下去。從離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不是嗎?

  給讀者的話:

  苦酒自釀,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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