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建築的人在反應過來陸增說的什麽話之後,立馬齊刷刷的看向辛依,眼裡的震驚無須形容。辛依就跟看外星球生物一般,全是不可置信。
“依依啊,陸先生……”
簡耀民之前就猜到了大概可能也許應該是這樣的關系,可到底只是猜測,沒證明不是?
別人不知道,他們這個圈子是知道那位爺在京城的地位的。所以猜測到了,大半還是自己希望的關系,但畢竟不是真的。
然而這眼下立馬就告訴他,他猜的沒錯,果然是那位爺。
簡耀民這眼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感覺,那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
許陽是猜到辛依可能結交了什麽有本事的人,但還沒猜到就是騰飛的老總。看著簡耀民的面色,心底在猜想,難道簡耀民是想靠辛依拉攏王家?
顯然的,許陽以為辛依背後的人是王律師。
簡耀民自然也知道小女兒跟王律師的關系,從文家掏走了三十萬,這事情可瞞不住人的。
然而眼下,不,他小女兒的本事遠遠超過了他這父親能想到的。
女人的本事,自然是體現在能找到什麽樣的男人。找到越有能力的男人,才能表示女人越有本事。
事業型的女強人算什麽?
難道你一輩子不嫁人生孩子?女人天生的使命是做母親,而不是跟男人搶飯碗。
“聽話,趕緊去,啊?”簡耀民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因為激動而顫抖了。
騰飛集團,那是國際大企業,可不是青城這些地方上的企業能比擬的。
青城,就算王家,那也只是在青城,走出青城,你王家算什麽?
辛依還是那目光,看了眼她父親,然後起身就走了。
“辛依小姐,等等,您的衣服。”簡耀民的助理趕緊起身走上去,把用袋子裝的衣服還給她。
助理不清楚情況,可總經理那表情她還不清楚?
看來這小姑娘是真人不露相啊,怪不得敢在這樣的場合甩臉子,人家背後有人啊。
辛依跟簡耀民的關系,有人背後也扒了扒。
可這年頭吧,乾女兒還是親父親,誰說得清楚?
甭管那姑娘是來路,人家背後的靠山可不只是總經理,人家可是大有來頭的。
“給他吧。”辛依前面走了出去,那助理趕緊又遞給陸增,陸增直接接過手。
“姑娘走好啊。”莞城後頭輕松的來了句。
辛依回頭看莞城,沒說話,直接走了。
陸增側目,眼露警告的看了眼莞城,這才跟上去。
“外面冷,外套先穿上吧。”陸增把辛依的厚棉衣拿了出來,直接從後面給她披在了身上。
“我要換的。”辛依抓著衣服說。
“可唐爺在等,還是先出去吧。”陸增認真道。
辛依無語,好吧,她知道,陸增他們都怕唐晉騰。不讓他們為難,直接就出去了。
辛依裹著外套走出去,唐晉騰坐在車裡等她。陸增給拉開了車門,辛依帶著一股冷風坐了進去。
“唐晉騰。”低低的喊了聲。
唐晉騰抬手,大掌輕輕蓋著她膝蓋上,低聲問:
“受委屈了?”
辛依轉頭看著他,這回腦子轉得快,總算知道向來都提醒她不要泄露她跟唐晉騰關系的陸增,怎麽會在那麽多面前直接把唐晉騰說出來。原來,這是唐晉騰的意思。
辛依心底一暖,忽然撐起身抱住唐晉騰的脖子在他臉上蹭了下,說:
“你有給我撐腰,我不會再受委屈了,對吧?”
唐晉騰捏著她的臉,點頭。
倒是不笨,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你不怕被人傳出去嗎?這對你並不是好事,對嗎?”
就沒有富商養個女人是這麽高調著來的,這類的事負面影響向來比正面的深得多。
唐晉騰把人提身上抱著,溫熱的面頰貼近她柔嫩的臉,磨了幾下,又用堅挺得鼻梁蹭著她的側臉,低聲道:
“關系傳出去了,你就不能再賴了。”
辛依咬了下唇,低聲說:
“我沒有想要賴掉我們的關系,我只是覺得,不用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樣會給你和我都帶來負擔。”
他的身份,她的身份。
辛依主要的是不想自己被影響,她想順順利利的念完大學,想要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
“別擔心,那些人,不會亂說,嗯?”唐晉騰捏了捏她的臉,認真道。
莞城不是在後面善後?
聰明的人都會當做不知道,這事情要是宣揚出去,當時在場的就那麽幾人,誰能賴得掉?
“嗯,我相信你。”辛依認真點頭。
唐晉騰摟著人親了親,她乖巧的時候吧,小模樣兒就是勾人,唐晉騰摟著她的腰,大掌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際親著,拉著她的手把玩,每一根手指頭都捏了捏,揉了揉。
辛依已經慢慢開始習慣了他的動作,隨他捏唄,不用力讓她吃痛就好。
“冷嗎?”唐晉騰問她。
大掌松開她的手,來回摩擦著她露出來的腿,冰涼一片,抬眼看前面道:
“陸增,暖氣開足。”
“是,唐爺。”陸增立馬調了暖氣。
辛依自己也搓了搓腿,“不怎麽冷,沒凍一會兒。”
唐晉騰看著她,心底有人計較。
那晚上陪她看電影,讓她受凍了一下,她不停的埋怨他。可今天她父親這樣對她,她卻半句怨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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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來,他在她心裡還沒有位置。
“恨你父親嗎?如果今晚去的人不是騰飛的人,你可想過後果?”唐晉騰撥弄著她的紅豔豔的唇瓣低聲問。
“沒有。”辛依老實的回答。
她去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樣的情況,她心裡還以為,是父親想單獨請她吃飯。
原來是她想多了,她那位父親,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的。
簡美雲不待見她,她那位父親一定知道,可她父親卻一句話也沒有,連一句敷衍的關心和解釋都沒有,隻當不知道。
當初文家陷害她的事情,兩次上了法庭,她不相信那位父親不知道,可作為她父親的男人,卻從始至終沒有跟她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