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一群sb?
西京大哥們先驚訝,後憤怒,群情激昂,緊隨楊晨,很爺們的擋在女人和孩子們前面,一開始,有人以為突然蹦出來這夥人不清楚水深淺,亮明身份,卻被對方以槍托,蠻橫砸倒在地
“大哥?”
山哥冷笑,極盡輕蔑,以為面前數十號老爺們也就沾點歪門邪道的生意,沒幾個動過刀槍見過血。
楊晨一步步走過來,這位從東北逃出來避禍的莽夫猖狂大笑,數十號老爺們裡,說話分量最重的,居然是個毛頭小子,山哥愈發小覷西京黑澀會,隨他來的七八條漢子也流露輕蔑笑意。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這便是山哥這夥人對西京黑澀會的印象。
他們來西京十多天,聽過不少市井傳聞,全沒當回事,什麽晨哥,什麽洪四海,狗屁,他們瞧不上。
“小朋友,報名。”山哥冷笑著藐視楊晨,楊晨身後的人,包括石頭在內,一個個怒極發笑。
楊晨。
小朋友。
這簡直作死的節奏。
“給你一分鍾時間滾出去,否則後果自負。”楊晨與山哥對視,不溫不火,沒直接動手,因為今天情況特殊,有女人,有孩子,和平收場最好。
山哥這邊的人反而認為面前的毛頭小子裝bi過頭,舉著雙筒獵槍的小四,胳膊往前一探,單手端槍,頂住楊晨腦門,囂張道:“你***是不是想死了?”
“你開槍,弄死我。”楊晨不動聲色瞥了眼小四,掏手機撥通喬國良的號“喬局,我要報案,有一夥人衝進box,拿槍指著我頭,威脅我,我好害怕。”
電話那頭的喬國良以為楊晨開玩笑,打個哈哈,想掛電話,卻被楊晨接下來的話搞的提心吊膽“不趕緊帶人來,今晚肯定有血案,你自己掂量。”
楊晨不等喬國良回過神詢問,掛電話,山哥小四這幫人饒有興趣瞧楊晨,以為名震西京公安系統的晨哥故弄玄虛。
山哥冷笑道:“報警呢,你嚇唬誰啊,還喬局,喬主席也沒用,實話告訴你,老子在東三省收拾的警察湊得夠兩巴掌的數。”
“別廢話,你手下不是想弄死我,利索點,照我腦門上打。”楊晨懶得聽山哥吹牛,bi對方這開槍。
山哥嘴角抽了抽,衝小四點頭,來之前約好,對方若硬撐,就先放點血,小四心領神會,槍口下移,想在楊晨腿上打一槍。
楊晨速度更快,一手cao住槍管,抬腳踹中小四的肚子,小四被踹飛的刹那,下意識摟火,砰一聲槍響。
山哥跌坐地面,小腿肚子血肉模糊。
這一切全在楊晨算計之中,旁人愣神之時,這廝扔掉打光兩顆子彈的雙筒獵槍,奪下山哥從後腰拔出的仿手槍。
“你說我敢不敢殺你?”
楊晨把槍頂進山口嘴裡,笑容玩味。
挨了一腳的小四蜷縮在地上,爬不起來,剩下人哪敢再輕舉妄動,西京的大混子們轟然叫好。
石頭回頭望向陳詩詩,怕血淋淋的場面搞砸他的泡妞計劃,卻見與沈月並肩站著的陳詩詩面不改色,一點不害怕。
山哥臉色難看,後悔自己太大意,強忍傷痛道:“好,我認栽,連夜滾出西京。”
楊晨邪笑道:“不好意思,晚了。”
平安夜,交巡警,特警,全上路執勤。
就近警力幾分鍾趕到box酒吧,帶隊的警官弄清情況,下令抓人,同時像看sb似的看山哥這幫人。
警察抓人後,象征xing詢問楊晨,並做筆錄,而後收隊走出酒吧,酒吧門口不知何時聚集數以百計彪悍漢子,瞅見山哥一夥人被押出來,蜂擁而上,不是救人,是揍人,若非警察極力阻攔呵斥,山哥等人不死也多半殘廢。
山哥受傷,先被送往醫院,路上,這倒霉家夥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幕幕,驀然覺得自己像個自取其辱的小醜。
深夜。
大哥們陸續離開box。
楊晨閃人,其他人跟著散,眾人彼此道別,酒吧老板扭扭捏捏湊到楊晨石頭面前,欲言又止。
“有啥直說。”
石頭特反感大老爺們拖泥帶水,酒吧老板硬著頭皮說事兒,為十月份吃燒烤冒犯沈月那幾人說情。
“這檔子事兒呀,我早忘的一乾二淨。”
屁大點事,楊晨從未放心上,哪想對方一直提心吊膽,碰沈月那人為此常常失眠做惡夢,幾乎神經衰弱。
楊晨表明態度,酒吧老板松口氣,送走大哥們,馬上給托他辦事的人打電話,添油加醋描述求情過程,對方感恩戴德道謝。
十二點多,路上依然車流熙攘,楊晨開著車感慨一句:“今年這個平安夜過的太不平靜。”
沈月點頭,沉默片刻,突然問:“那個安娜和你啥關系?”
“呃”楊晨被這冷不丁的問題搞得啞口無言,尷尬發笑,沈月見深愛的男人窘態畢露,心中了然,轉移話題聊陳詩詩。
差點將ycv內情和盤托出的楊晨借坡下驢。
十幾分鍾後,牧馬人駛入省廣電大樓旁邊的小區,楊晨沈月結伴上樓,又是一夜纏綿。
………………………
山哥出院後被關入西京看守所,進去的第二天,有五個人調入他所在的監舍,全是石頭的小弟。
從此,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山哥淒慘呼聲經久不絕,不止挨打、被爆菊,有人還專門準備硬毛牙刷,捅入他菊花,洗刷刷。
山哥慘遭折磨,半死不活,一見到查監舍的警察,就跪地磕頭,痛哭流涕哀求為他換監舍,沒人搭理他。
在沈陽算條硬漢的山哥,陷入絕望,偷偷把自己牙刷柄端磨尖,石頭小弟再次折磨他時,奮起反抗,捅倒兩人,然後狠下心照自己肚子連捅幾下,自殘,嚇住另外三人,出了氣,又擺脫折磨,入院治療。
隨時間推移,山哥身體恢復,噩夢般的日子又將臨近,這廝思來想去,決定逃走,在一個雪花紛飛的夜晚,躡手躡腳翻窗,想攀住排水管,不幸失足,從三樓墜落,正常情況摔不死,奈何山哥頭先著地,當即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