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在水田裡撅著屁股蛋子，指著前頭那臨河的水窪子，跟讓村裡閑漢都跟過來的蘇燕子說是要將那地方圍了，水還是活水，下邊弄個開口就成了。這靠著河，也不怕沒水。還能省些水費，這頭跟村委會提一提，還真能換過來，或者乾脆就租下來。

  “你瞅胖嬸那屁股蛋子，這誰要能上去頂一下，少活十年都願意。”

  “不光是屁股蛋子，你沒瞧胖嬸那**，怎瞧好像又大了些。不是安仁叔這一死，她就找到個姘頭弄上了吧？”

  “呸，誰敢登新寡婦的門，不怕咱村的口水沫子，也怕招晦氣吧？”

  “嘿，你別說，我倒聽人提過，說是安仁叔剛過世的時候，陳金水那老王八打過胖嬸主意，後來不知怎的，她就撐過去了。”

  “不就胖嬸，你瞧那個姓蘇的小丫頭，除了她那屁股蛋子小些，她那臉蛋比胖嬸還嫩，跟那剝開的白瓜似的，那**更是……嘖嘖，都快像是大西瓜了。”

  “嘿，那是你能想的？那是春耕那老板家的親戚，咱們啊，就別想吃天鵝肉了，瞧幾眼就成。等胖嬸守過四十九天的寡，再想想該怎樣跟她弄上吧……”

  那些閑漢就卷著褲腳蹲在田梗邊上抽煙，嘴裡說著些閑話，眼睛就沒離過胖嬸跟蘇燕子的身子，陳來虎也聽得到，嘴一撇，倒不好說啥。

  總不能將那些閑漢都收拾了吧？

  “來虎，過來，哥給你吃塊糖。”

  終於有閑漢注意到陳來虎也在旁邊，眼睛也跟他們一樣，就嘿嘿的笑，掏出塊糖紙都少了一半，粘了好些草籽的豬油糖。

  “吃你大爺！”

  陳來虎一張嘴，就把那些閑漢給驚著了。

  “我草！我沒聽錯吧？”

  那閑漢差點從田梗上摔下去，可他也不敢招惹陳來虎，誰知更讓這幫閑漢吃驚的事發生了。

  “我這邊完事了，明天我讓公司的技術員過來，”蘇燕子一腳高一腳低的走過來，扶著陳來虎就說，“我跟你去山裡。”

  “我草，我草！！！！”

  那幫閑漢下巴都掉地上了，在他們眼中，蘇燕子就是天仙，是女神啊，怎個能跟傻子有啥交集，還要跟他去山裡，去做啥？

  他不是有傻病嗎？難道他一直在這裡就是等她的？

  麻痹啊！這算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

  難道這姓蘇的小丫頭是瞧上他爹是支書了？

  各種震驚在這幫閑漢心裡激蕩，弄得好幾個煙都燒完了，燙到手指都沒發覺。

  胖嬸橫他們一眼：“看夠了？看夠了就回去，沒事乾也不出外打工，在這杵著充樹嗎？”

  “哎，哎，胖嬸，你怎……哎喲！我這手……”

  摩托車就停在不遠處的泥路邊，陳來虎跨上去，就讓蘇燕子坐好，還握著她手讓她抱緊。一蹬，就開著車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胖嬸瞧得牙疼，這小混蛋怎個又跟那姓蘇的攪上了，還真怕女人不夠多嗎？

  上了省道，陳來虎就不安分了，一手掌機頭，一手就拿蘇燕子的手去放在他褲襠上。

  “你要死啊，你就不怕我再掐你那東西嗎？”

  隔著褲子，她都能感受到那地方很燙手。

  可到底是抓過了，也不像當初第一次見識到那樣的驚慌了。不單沒松手，還調皮的拿手摸了下。

  陳來虎一個激靈，在道路上打了個晃，險些就直接翻溝裡去了。

  “你開好些，老瞎轉個啥……”

  蘇燕子抱緊他，也被嚇得小臉一白。

  “還不都是你，讓你捂就捂，你摸個啥。”

  “光捂著不摸，你高興嗎？”

  蘇燕子掐他的腰肉，陳來虎呲牙咧嘴說：“疼，你打算謀殺親夫嗎？”

  “滾，你怎能算親夫，你最多算村夫。”

  “嘿，早晚得算親夫，”陳來虎怪笑，“你要把我弄傷了，到時做起那事來可不麻利了。”

  “弄傷最好，省得你成天使壞。”

  兩人鬥著嘴，她倒是抱著他緊緊的，也不亂去摸那地方，就捂著，感受著那鳥杆子慢慢變大，倒是奇妙得很。

  她那對西瓜大胸都壓在他背上，那感覺，陳來虎覺得挺好的，特別是她呵出的氣吹在他脖頸上，覺得很舒服，香香的。

  省道很快就走完了，穿雲渡鄉鄉政府所在的村，往左一岔，就是條碎石路，一顛一顛的，這要將她抱在懷裡顛幾下抱還好說，也算是種情趣享受。

  可就梁三這破陽光摩托，也不知是哪年買的，還是他偷來的，避震早就破了一半了，車架像是快散了，這顛起來可一點快樂都沒有。

  等開到靠陽山的山腳下，陳來虎和蘇燕子都覺得屁股成了八半。

  “我幫你揉揉……”

  陳來虎不由分說，抱住她就替她揉臀。

  蘇燕子紅著臉要打他，陳來虎一臉要去炸碉堡的堅毅。

  她手抬起來，就落不下去了，被他揉得舒服了，還就由他去了。

  這樣面朝面抱緊著揉，蘇燕子更能感受到那鳥杆子在抵她下面，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好容易才揉完，就一前一後的往山裡走。按那書裡寫的，這山裡頭有個大山溝子，圈著陽光，正是扶陽草需要的。

  這但凡是壯陽的藥材就沒有在背陰的地方生的，按中醫的說法，這不吸收陽光，哪來的陽氣，沒陽氣，怎麽能補陽？

  雖不知《春事錄》是哪時的書了，可書成的時候，跟現在的變化肯定沒多大，按那說的路去走，沿著砍柴的小道，就來到了那大山溝子。

  這邊少說也有近千畝的面積，長著矮樹跟一堆綠油油的看著像有一尺來高的綠草。

  “還真認不大出來，但跟那書裡畫的一樣的，這就是扶陽草吧？”

  蘇燕子挺高興的走過去，摸著一根草就在那裡感歎。

  陳來虎被陽光照得渾身沒力似的，掐著根草瞧了下就說：“要把這邊的草都移植過去，那片荒山的山坳子種不了，只能種向陽的地方……”

  “還要你說？這土質跟那邊差不多，一定能種起來，就是……”

  蘇燕子看了遠處幾眼：“奇怪了，怎麽就這地方有？”

  “多半是因為這地方聚陽吧，你看不單這裡是個盆地，山溝子，四面向陽，而且這地方凹下去，就跟塊鏡子一樣，將四面的光都反射到了中間……”

  蘇燕子瞧著就一直點頭，還別說，陳來虎這腦子比她要靈光。

  “我拿幾顆回去問問專家，看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字……”

  蘇燕子挖了幾根草，就和陳來虎往山溝另一邊走，想瞧那頭還有啥東西。

  被他抱著腰，她也越來越習慣了這樣膩歪了，她還將頭就靠在高大的陳來虎的肩膀上。

  這路上除了矮樹和一些灌木就都是扶陽草，陳來虎也想弄幾根回去做做《春事錄》裡的壯陽藥，瞧瞧看跟老和尚那個補腎配方有啥不一樣。

  讓蘇燕子等著，就矮下身去挖，等他再抬頭，就聽到蘇燕子一聽尖叫，人沒影了。

  急忙衝過去，就瞧蘇燕子原來站的高地下邊是個堰塞湖，這地方離湖面少說有三四米，那邊岸邊卻有五十米去了。知道她水性一般，陳來虎就跳下去。

  蘇燕子剛滑了下，一失足落到水裡，早嚇得六神無主了，撲通了幾下，看到陳來虎遊過來，就抱緊他，差點把陳來虎弄得嗆水。

  “你放松些，我托著你。”

  救人要緊，這可跟那日在河裡不一樣，這湖深不見底。

  托著她的腮梆子將她拉到岸邊，陳來虎也沒啥力氣了，就瞧著她哇哇在哭，抱著自己那襯衣基本已沒用了，那胸罩也跟沒穿似的，那白嫩的西瓜**在那裡蹦跳，蹭著陳來虎的胳膊。

  沒瞧多久，陳來虎就感到小腹下一股火騰然的竄起來。

  全身也不感覺無力了，也不冷了，反倒是要掀起燎原大火似的。

  抱住還在啜泣的蘇燕子就倒在地上，蘇燕子嚇了跳，瞧著他那眼中跳竄的火苗，心裡也融化了。嘴唇主動的找上他的臉頰，在他臉上胡亂親著。

  感覺到衣服被脫下來，褲子被他用腳指給夾著扯開，也僅僅是有些顫抖。

  那不是緊張，是激動。

  身體被湖水弄濕了，體香更濃，親吻著，陳來虎那鳥杆子就硬得如同燒球棍，抵在她的小腹上。她依然有些驚懼，就想拿手去推開些，畢竟被抵著不好受。

  “第一次？”

  陳來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羞澀的低下頭，微微點了下。

  粉脖便被他吻住，一股酥麻浮在心間，最後一分抗拒都扔到九霄雲外，只是在想：他想做什麽，就做吧，我隻想快一些……跟他好。

  手指輕揉著洞口，蘇燕子喘息變得急促，雙腿夾著那巨蟒，卻越來越無力。

  那股熱力，像是在將她的雙腿分開。

  是他的手吧？真大啊。

  思想越來越亂，腦中混濁得漿糊，卻更是想讓他那東西進去。些許的害怕，都像不存在了。

  就在蘇燕子迷亂的時候，那鳥杆子已慢慢的滑進了洞裡。

  “啊……”

  雙手死死的箍在陳來虎的後背，指甲將他的背肉劃傷，眼眉裡露出痛苦的神情……

  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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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